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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镜面,喃喃:“看,这就是你。”
这句话快就消失在了水声里,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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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擦干身上的水,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出了衣服,是一件白色衬衣。
只不过这件衬衣有些长了,长到大腿处,且上身后看起来十分的松松垮垮。太宰治也不在意,他把衬衣的袖子往上卷了卷,整理了一下衣服的皱褶就出了浴室。
当他一开门,就看见乖巧坐在床上的白木优。他有些恍惚,这样的场景他有多久没有见过了?大概是几个月?又或者是几年?
时间太长,他也不想记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白木优看过来之前,太宰治扬起了一抹笑容,他开口道:“哟,优子,怎么这么实的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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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进行着睡前必做的一件事,思考人生哲理。
我发信啊以往能让我放松心情的方式,今天却不管用了。我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在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比如那场梦,又比如突然来这边成为审神者的太宰治,又比如我的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我始终无法从中得出一个结论,这些事情我无法把它们串联起来,我感觉里面好像还差些什么,差一点关键的东西。
我想要停止这些想法,却发现好像有点无法控制,这感觉就像是计算机在自动演算一样。
难道我是一台计算机成精?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
我的余光不经意的看到了浴室,真巧就看见门被从里面打开,是太宰治出来了。我看了一眼太宰治,我感觉他今天有点不一样。我仔细的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不同。
我再看了一眼,嗯...嗯??
太宰治,太宰治他是不是没有绑绷带!
我睁大了双眼看向太宰治,感觉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太宰治没有绑绷带!这个绷带精没有绑绷带!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震惊的事情。
“哟,优子,怎么这么实的坐在床上?”太宰治有些欠揍的话响起。
听到这个话的我十分不可思议。
我怎么感觉太宰治这句话就还有什么深沉含义呢?不敢深想的我选择无视掉了这句话。
我扯开话题:“诶?太宰为什么没有绑绷带?”
见我没有接茬,太宰治稍微有一点失望。他顺着我的话往下说道:“啊,难道优子会绑全身绷带然后去洗澡?绷带变得湿漉漉的会不舒服的。”
不,还绑着绷带跳河呢,跳河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绷带湿漉漉的难受。
“跳河那是追求死亡的路,万一就成功了呢?绷带湿漉漉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太宰治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对于太宰治这个近乎bug的读心技能我已经习惯了。我撇过眼,指了指床,“中间我用抱枕隔开了,一人一半。两边的位置是一样的,看是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太宰治微瞌眼睑,他语气轻快:“也不是不行啦。优子既然谁了我的床,那我有一个小条件。”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太宰治抬起头看着我,他一脸跃跃欲试,“看我头发还是湿的,我还没绑绷带,说......”
我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让我给他吹头发,还给他绑绷带。
我十分冷酷的拒绝了他后面的那个提议:“吹头发可以,绑绷带就算了,我怕我勒死你,我还不想拥有这么一条标题是\'论那个用绷带勒死舍友的人\'的新闻。”
太宰治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强求:“那行吧,优子快来吹头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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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某个不知名角落找出来一个吹风机,插上电源,朝太宰治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当太宰治走过来后,我发现我如果给他吹头发可能会比较累。
我微眯眼,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太宰治是不是比我。
“哇哦,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优子偷偷垫增鞋垫!”太宰治夸张地说。
我现在就想打他的狗头吗:“就比我几厘米,闭嘴吧太宰治!还想吹头发就给我找个地方坐下。”
太宰治委委屈屈的就地而坐。还好房间里铺了地毯,不然可能就是最透心凉的一次吹头发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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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很想乱吹太宰治的头发,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耐下性子,慢慢的顺着他的头发,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头发吹干。
太宰治享受着这难得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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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过久,太宰治的头发就恢复了以前蓬松柔软的样子。
我关上吹风,看着自己的果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在我准备收好吹风机的时候,我低头不经意的一撇,我微微愣住。
我看到了太宰治布满伤痕的背。
我想都不用想,这一是太宰治自杀留下的疤痕。
真的是......
“太宰,的绷带在哪里?”我开口询问道。
太宰治感觉十分的意外,“优子问这个做什么?难不要帮我绑绷带?”
我没有看太宰治,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没好气:“不是说睡你的床要给绑绷带吗?难道不要了?”
太宰治嘴角带着一抹笑容,十分惊喜的说道:“哇,没想到优子这么好啊,绷带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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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绷带,拿出几卷放在床上,转头就看向了太宰治。
太宰治很自觉的坐上了床,脱下了衬衣。
我拿起绷带,一圈一圈的给他裹了上去,直到太宰治身上的伤痕都被遮掩起来。
“好了。”我看着手上所剩无几的绷带咋舌,“不愧是绷带浪费机太宰治。”
太宰治装作没有听见这句话,他穿好衣物,自觉的就去床靠里的那边坐下。
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笑眯眯的对我说道:“快来一起睡觉了。”
我:“......”
不是我想说,太宰治你这个样子就很像是一个......
我简直没眼看。
我选择了一个离太宰治很远,又保证自己睡觉翻身不会掉下去的地方躺下。我伸手把床头灯的光调小一点,然后平躺在床上,双手相叠安稳的放在肚子上。闭上眼,准备睡觉。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难入睡,却没想到自己快就陷入了梦乡。
在入睡之际,我隐隐约约好像听见有人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
是谁呢?
我带着这个疑惑陷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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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一点睡意都没有。
没有睡意的原因是因为睡在旁边的这个人身上。
太宰治微支起身子,借助床头微弱的灯光用眼神描绘着他的面容。太宰治伸出手想要触碰,在马上要碰到白木优的脸的时候停住。他虚虚点了一下白木优的额头,轻声说道:“虽然现在的和以前不一样,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想起来,然后给我一个解释。”
给他解释为什么要丢下他这么多年,这些年你又到底去哪里了?
真是一个不守信誉的人。
太宰治叹息一声,他呢喃:“那个时候就不应该等的。”等做什么呢?就应该把丢下的。
说罢,太宰治把隔在中间的抱枕都丢了下去,把被子散开盖在了他和白木优的身上。他微微凑近白木优,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晚安,好梦。希望的梦里有我。”
说完,太宰治闭上眼,任由自己陷入睡眠。
月光从没关紧的窗帘里偷偷透了进来,照在床上的两人身上。银白色的月光给他们镀上一层光,看起来不似真人。
仔细看去,银白色的月光中还带着一丝的金光。它慢悠悠的飘到白木优身上,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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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里,怎么感觉眼皮这么沉重。
我努力的睁开了双眼,待视线变得清晰起来,我发现我在的地方又发生了变化。
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梦境,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还心存担忧了。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辨认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可惜的是,我失败了,我认不出这里究竟是哪里。
我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发现我现在和上次梦境里穿的衣服是一样的。
嗯?那我还是和森鸥外还有太宰治住在一起吗?那为什么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呢?还是说我和他们走丢了?
我在脑海里搜寻着相关记忆,却发现一片空白。
我有些震惊,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我突然对我来的时间点陷入了深思,我这次来的时间点不会还要早于上次那次梦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这章有点水(咳咳),我就来作话里补一个小番外吧qaq
可能带有一点剧透,能猜到多少就算多少吧(狗头)
——
番外:
“你是谁?”一个略带警戒的声音在我前方响起。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声源处。
是一个男人。一个黑发紫色眼睛的人,他穿着一身白大褂,看起来是一个医生,一个心很黑的医生。这个人很有意思,我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说,跟着他,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事情。
我决定遵从内心。
“诶?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孩子呢?”从那个医生的背后突然蹦出来了一个看起来不大的人。
“不是人。”我直言道。
面前的人愣住了,“喂喂喂,你是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就不是人了。林太郎你看他太过分了!”
我有些不解,难道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这个女孩她没有气息,她难道还是人吗?我感觉十分的奇怪,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没有说错。
森鸥外看着眼前不大的孩子有些惊讶。一眼就能看出爱丽丝不是人,真的一个有意思的人。如果培养好了,可能会非常的有用吧......
不过一会,森鸥外的脑海里已经转过千百个想法。
他对着面前的这个人扬起一个和蔼的微笑:“呐,看起来你好像没有家,要不要跟着我回去呢?”
“哇,林太郎你这句话真是恶心死了。”爱丽丝小声抱怨道。
我很清晰地听清了那个女孩的话,不过我没有在意。我思考着面前这个医生的话,我自动的把他的话解读了一下,就是让我跟他走。
[跟他走,会遇见那个人]
一个声音在提醒着我。
遇见那个人吗?我突然就有了一些兴趣。
“好啊。”我听到我自己这么说道。
我看见面前的男人高兴的笑了起来,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笑了一下。
你很高兴,好巧,我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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