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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大人。”
恭候在一侧的大天狗蛙将扇子移动到胸前,保证自己的姿势完美,有些轻蔑看着地上躺平了的纸片人说着:“是否需要将此等无理的家伙去除吗?”
听到大天狗蛙话语的纸片人沉不住气了,赶紧跳起来用两只尖尖的手在空气中比划着,比划了一阵后有些后怕的偷偷的看向玉藻前。
大天狗蛙见玉藻前未发话也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纸片人,仿佛只要玉藻前一句话他就会直接扇飞它。
手中的金扇翻了一转,玉藻前是看懂了小纸人比划的意思,对于这个地方他本身也只是把它当做幼崽磨炼的地方,或者未来势力的一部分而已,一般来说他是不会直接对着这里面的东西出手。
比起池本玲作为已经活了上千年的九尾狐,他对灵气的变化或者说妖气的敏感度更高,感受到本丸中池本玲有些暴走的灵力中有一丝气息不一样,所以他将目光看向了本丸异样的地方。
玉藻前低声说出一个名字,跟随在玉藻前身侧的大天狗呱听到这个名字,却是一颤。
显然小纸人也是感觉到了池本玲暴走的灵力,小手捂着没有表情的白面上抖动了几下,在听到玉藻前说出陌生的名字,歪着脑袋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玉藻前想到自家崽子果然还是缺少一些教训啊,不够果决而深受其累,作为家长也只会在小崽子要掉下悬崖的时候拉一把对方。
“走吧。”
“是。”
大天狗蛙在玉藻前还有小纸人之间看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跟随在玉藻前身旁离开。
呼~
在玉藻前离开不一会,没有了压制的小纸人‘砰’的一声变回了刀匠,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轻呼一口气。
可还没有等他缓过气来,从上翻下来一个白袍的人,吓得刀剑手脚并用的想要逃跑。
没想到却被对方提了起来,面面相觑。
白色的睫毛下是一双好看的双眼,里面全是恶作剧成功的样子:“岩本有没有吓到啊?”
在本丸的刀匠都被池本玲取了对应的名字,日常有时候刀匠也会走出锻刀室帮着刀剑们做事情,一般来说刀匠都比较避讳两个刀子。一个是鹤丸国永一个是虎切,而这个虎切是长曾弥虎彻。
前者性格恶劣的谁都喜欢捉弄,后者是……总之是很可怕的存在。
曲起手指弹在对方额头上,鹤丸国永看着手上都快哭出来的刀匠:“吓过头了?”细想一下那位大人的确算的上可怕,哭出来的话应该不会算是自己的吧?
“鹤丸大人,快点去找主殿。”刀匠有些绝望的放弃挣扎:“那把刀出问题了。”
这下鹤丸国永来了兴趣了:“就是你们之前锻造出来的那把?”
刀匠点了点头,原本今天也是休假的一天,谁知之前放在锻刀室的那把一直没有反应的废刀,所有的数据在刚才开始暴涨。
考虑到也许是因为审神者灵力的原因,刀匠中不得不派出一员往审神者在的地方前去,希望审神者可以来尝试唤醒那把刀。
放下刀匠,鹤丸国永兴趣来了,拍着手开心的朝着审神者在的地方跑上去,嘴上还喊着:“交给,交给我!”
原本的会客厅内,刀剑们还包住自己的主殿不撒手,而屋内四面墙上全是大小不一的裂缝。
大包平也没有想到自己说出的这个名字会刺激到这座本丸的审神者,被那股灵力挂过的身体现在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见眼前这位被自己刀剑包住的审神者虽然开始冷静下来,但是源氏到底和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审神者之间有什么纠葛。
而玲大人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三日月用手温和的轻抚着审神者后背,话语也更加温和:“主殿,冷静下来。”
膝丸和莺丸更是抱紧审神者一刻都不敢松手。
喘着粗气完全快要压制不住自己怒气的时候,一股晕眩感将池本玲拉了回来。
“哦呀哦呀,还好在下出手快。”返魂香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完全晕眩住池本玲,不过还好运气不错,一晕一个准。
双手捧着自己的鬼面,凑在池本玲的面前观察对方脸上的妖纹在慢慢减退,如果说这个本丸的禁忌便只有一个,如果非要当着池本玲的面说,那可就跟点燃□□包没有什么区别。
动了动手让刀剑都松开自己,池本玲有些泄气的摊在沙发上,当年就是源赖光下手的封印,这几年收集的符文都完全没有办法解开这个封印,只有前几天时之政府拿过来的勾玉松动了封印的基础。
而她与源赖光之间,基本算的上不死不休了,对于源赖光那个混蛋的后代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审神者冷静下来了,膝丸等人也算放心了,只是没有想到刚放心就听见一个糟心的声音。
“阿鲁金在吗,鹤来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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