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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透渡殿连接着外廊延至钓殿。
带着两人穿过廊桥,现在这个时间段刀剑基本都在刚才的屋内或正殿外与孟婆在一起,有些话她也好问了。
“你们到底来干嘛?如果遇见大事情,纲吉受到生命危险我才会出面。”
长廊内池本玲在前方带路而里包恩和沢田纲吉跟在她的身后,安静的庭院光景让沢田纲吉有些失神,在听到声音后回过神。
“事情可能比较复杂,而且不止一件。”
“哦?”
来了兴趣,能够让里包恩和沢田纲吉一起出动,看来这件事情不一般啊。
所谓钓殿是一般根据审神者自己需求建立的,选用平安京建筑特点的审神者基本都会建立一个钓殿,不只是可以是闲暇之时自己垂钓,也可用于兴趣喜静或古老点的刀剑作为话谈的地方。
四正的钓殿对流通风,没有障子门或其他遮掩物,只在没一面两侧用挂钩收拢着绣有蝴蝶花卉的薄纱,对着湖泊多出去一节平台上还放着几个空着诱饵的鱼钩,在中间放置着一个宽大的木质矮桌,周围散落着软垫。
扯过一个垫子就着位子随意的坐下,池本玲打了个哈气,折腾的够久了今天:“说吧、都什么事情。”
本丸内的景色对于沢田纲吉来说既陌生又熟悉,还记得才来到本丸的时候也才十多岁的年级,还记得当时可是连只小狗都可以吓坏自己,而现在十年过去了再回到这里除了无线的怀念,还有那份被安抚住说不出的思念。
沢田纲吉在池本玲对面坐下来,注视着她因为困倦都快皱起来的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啊,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玲酱。
“其实、当年自从你留下一块木牌离开后,我们也试图联系过你,可是都没有办法找到你的踪迹。”
从怀中掏出一块碎成两截的木牌放在桌面,沢田纲吉垂下眼睫:“一开始以为是我们没有找对木牌的使用方式,可是后来……入江和白兰发现是因为时空跨度太大无法联系你,导致这块木牌无法发挥他的作用。”
拿过半截木牌在手上查看,按理说这种召唤牌子只要一旦折断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发现的,可是摸着木牌的断裂面来看,这块木牌应该已经断了有些年岁了,但是在本丸的自己完全没有感觉。
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留下这块木牌给到沢田纲吉,也算是完成和里包恩约定的一项,在危难关头保护十代目:沢田纲吉的生命,现在牌子断掉了却毫无察觉,池本玲皱紧眉头:“你遇见了生命危险?”
“差点死掉哦。”话间已经将事情的严重性说出,可是里包恩的语气却更像是阐述一件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事情。
他现在对延展台上的鱼钩比较感兴趣,正屈着他过于纤长的腿研究着鱼竿,光秃秃的鱼竿是用普通柱子做成的,只在最前端系着一条长长的丝线,就这个配置能钓鱼?
死掉?不敢置信的看向正笑的有些无奈面对自己的沢田:“嘤嘤怪,你们出师的时候普通人应该不至于可以伤到你。”
狐狸立誓保护的人若是被其他人杀掉,那可真是被人将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敢出手。
被这么一问沢田纲吉脸上无奈的笑有一瞬间的卡壳,不免回忆起那个一头银白拿着高傲眼神看人的家伙,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回想而已,面上的白起最后又化为平静:“是一个自称阴阳师的男人。”
“阴阳师??”
不可能的,这个世界自己从到来开始就发现根本没有阴阳师的踪迹,而且所有的神社之中尽是酒囊饭袋之徒,甚至连神明的气息也没有。
现在告诉她沢田遇上了阴阳师,还差点死在对方手上,就好比鬼故事中的鬼一样稀奇。
“想知道他的名字吗?”不得不说这句话里包恩问的恶趣味慢慢,像是要勾起池本玲的兴趣一样。
知道里包恩想说什么,可是沢田纲吉却不太希望他现在说出来:“里包恩、现在重要的是消失的部员们。”
听里包恩表达的意思像是这个人自己会知道一样,会是谁喃?
“部员?”除了木牌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是的、这个也是我失误。”沢田纲吉看向自己的手掌,思绪有些沉重:“曾经的日本最黑暗的时期有一个叫做afo的人,他曾经是日本黑暗世界的无冕之王,直到欧尔麦特六年前将他打败后,整个日本才算彻底的平复了下来,可就在最近我们发现了他的踪迹,同时失踪了三名线人。”
“你的木牌是因为他断掉的?”这个名字可不想阴阳师。
沢田纲吉倒是摇了摇头否认:“我的木牌是一个自称源氏的阴阳师折断的,但我怀疑的是两者之间有合作。”
在听到源氏的化后矮桌从中间裂开,吓得沢田纲吉一个浑身打了个颤,抬头就见到池本玲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去青筋,犬齿外露就连手掌上的指甲都锐利了起来。
好可怕啊!突然的变脸吓得沢田纲吉可以说是花容失色,一直听本丸刀剑说过源氏的名字是禁忌,原本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这样的池本玲却是他第一次见到。
“冷静下来哦,池本。”手上捏着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波动的湖泊。
“源氏、源氏、哪里都有源氏,哈、哈!源赖光你要真有本事从平安京爬出来的话,我就能把这个混蛋全身全部拆件下来。”
里包恩面对池本这幅样子可没有沢田纲吉的反应大,拍了拍徒弟的肩部坐下对着正在攒怒气的人说:“这次失踪的三人可能发现了afo和那个自称源氏的阴阳师有什么关系,而现在光明之下的黑暗中正有人集合人想要杀掉欧尔麦特。”
双手拍在桌面直接让中间开缝的矮桌分成两边倒下:“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跟源氏扯上关系,呵、很有胆量的凡人啊。”
明确是知道源赖光不可能从平安京爬出来,但是这不影响池本玲对源氏的敏症状,而那个afo却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真的敢跟源氏的人合作,怕他也活不了多久。
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里包恩,这个不是我们的猜想吗??你怎么就说是石锤了!在看盛怒之下的池本居然信了。
“按理来说,你当年签下的合同我依照约定付给你了三倍的金钱,但是你却没有在蠢纲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应该扣除你工资加绩效甚至要求你赔偿金额。”
还在应为源氏这个姓名攒怒气的池本玲在听见金钱瞬间焉了下来,为什么不在厅内与这两人沟通也是怕里包恩说出自己签了卖身契。
而且如果让刀剑们发现自己拿钱冲游戏币的事情,恐怕会被集体讨伐的。
里包恩勾了勾嘴角:“可是作为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如果你愿意接下门外顾问首领的职责,找到线人并且抓住afo相关的人,也许金额可以一笔勾销,怎样划算吧。”
“现在你可是背负巨债啊,话说养着刀子精很费钱吧,如果在抓到afo说不定可以拿到年终奖哦。”
……原来坑在这里啊。
酒吧
“死柄木,你太冲动了。”黑雾打开传送将死柄木送回了酒吧,刚一落地忍不住的数落起对方。
本来想要拉入伙的人直接拒绝他们后,死柄木就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动手,可是那人也不是善茬,能够将死柄木逼入如此绝境,还是第一次看见。
从黑雾之中出来的死柄木全身上下染满了血迹,上衣因为血迹贴合着皮肤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垂着头的干枯的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脖子,完全没有在听黑雾的话。
啊、那样的杂碎都敢触碰自己,杀掉他、一定要杀掉他!被抓破皮的脖间除了红肿还有一个紫色眼睛一样的形状。
“你这样的状态,明天的计划还要进行吗?”黑雾虚眯着眼问道,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该取消这样的事情。
手指停顿下来,仰着头看向屋顶昏暗的灯光:“当然要,毕竟是为了欧鲁迈特啊。”
“……”在经过今天这一站之后,黑雾隐隐约约有了不祥的感觉。
咳、咳,喉间溢出的血这么也止不住,秋野由贵在黑暗的小巷子之间缓慢的拖着残破的身躯前进。
该死,那个死小鬼的能力简直令人恶心,赤红色的双目注视着腐蚀掉一半的手臂,咬着牙发出摩擦的声音。
凭那个家伙想要杀死欧尔麦特,痴人说梦!能杀死欧尔麦特的只有他!今天的晚宴全部被浪费了,一定要、一定要杀死他们!
明天,呵……雄英吗?
作者有话要说: afo:我觉得从下章起有人要害我啊!
池本玲:过敏症不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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