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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没见过送人东西还在上面整个标记的。既然被识破了,喻淮索性不装了,摘了墨镜严肃道:“其实我体寒,医生建议我吃点燥热的出身汗,所以我才会在这里。你信吗?”
“昂,我信呀。”时淼很自然地点头,脸上一点也没有怀疑的神色。
倒是跟着她一起从洗手间回来的林舒闻言陷入了沉默。她看了眼一脸天真的时淼,又鄙夷地瞧了瞧骗小姑娘都不脸红的喻淮,深深地怀疑起了人生。
她以前以为喻淮就是狗了点,起码人还是正常的。现在看他一身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火锅店,吃火锅还戴着墨镜,她就深觉这人可能多多少少有点那方面的大病。
就这样还能找着女朋友,也就是欺负人家姑娘傻,脑子不灵光。林舒同情地觑着时淼,仗着身高优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既然这么巧大家遇到了,不若拼个桌?”
时淼没意见,喻淮臭着一张脸。而角落里的周翊抖着肩膀,死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快要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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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国时,林舒是不知道喻淮已经有了女朋友,两人还同居了,还是后来因阑尾炎住院那阵子才听父母说起这件事。否则她回国那天才不会往喻淮身边凑呢,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
好在悬崖勒马为时未晚,喻淮没有为她的美貌倾倒真是万幸,否则她稀里糊涂就成了插足别人恋情的坏女人了。林舒自感幸运时,看喻淮稍微顺眼了那么一丢丢。又狗又有病,也就只有洁身自好这一点勉强拿得出手了。
说来林舒与喻淮之间没发生过什么故事,事故倒是没断过。幼儿园那会儿他们是同班同学,再加之喻淮那时候白白嫩嫩、长得跟个糯米团子似的,班里好多小女生都很喜欢他。
林舒是个颜控,见喻淮第一眼就吸溜着口水,抢着要跟他做同桌。喻淮年纪小,那张嘴是丝毫没把门的。他嫌弃地瞥了下林舒,双手插在裤兜,表情酷酷地道:“我不跟这么大了还流口水的人坐一起,会弄脏我衣服的。”
当时爱面子的林舒就哭了,哭得哇哇的。喻淮一点没有做错事的自觉,还皱着小眉头离得远了些,脸上的嫌弃都要漫出来了。
之后为了庆祝元旦,老师组织班里的小朋友排练一个节目出来,到时候在校园晚会上表演给家长们看。小朋友们一听要表演节目,纷纷积极踊跃地举手报名参加。而喻淮是个另类,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就在一边干看着。
老师让所有小朋友都参与进来,喻淮也只得不情不愿地上前去认领角色。他们班准备排练白雪公主的故事,女生们都争着要当白雪公主,最后林舒脱颖而出,成为了那个最幸运的人。
想当王子的人也不少,不过喻淮是得票最高的。然而他看了眼白雪公主,表示自己不想当王子。老师有些为难,但还是想尊重他的意愿,问他想演什么角色。
除了王子,最受欢迎的就是小矮人了。喻淮也不想演小矮人,他担心演了以后自己就长不高了,于是挑了谁都不想演的女巫,那个把毒苹果给白雪公主吃下的恶毒皇后。
林舒大受打击,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做王子。做王子多好啊,还能跟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喻淮那时候正在搓橡皮泥,头也没抬语气淡淡道:“我可以是王子,但是我的公主不是你。”
向来在班里最受小男生喜欢的,听了这话林舒那颗脆弱的玻璃心登时就受不住了,把这事暗暗记在了自己心里,当作是自己纵横半生留下的耻辱,一记就是这么多年。
在国外林舒交往过几任男朋友,在男生间的好人缘也没能令她把以前的事儿忘怀。所以她一回国就忙着找喻淮,准备一雪前耻。
所谓一雪前耻的打算就是先把喻淮追到手,待这狗东西对自己情根深种、离了她便会要死要活的时候,她就一脚把人踹了,再叉着腰仰天大笑三声,狠狠地踩着他的脸皮奚落。
计划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喻淮这厮比以前更狗了。第一面没认出老同学也就罢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在他面前摔倒,尽管她是假装的,这丫的连手都不伸一下,还飞快往后躲闪。若不是她动作灵敏,怕是连片衣角都抓不到。
但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莫名其妙就得了急性阑尾炎。分明她回国前才在国外做了健康检查的,这一回来毛病就出来了,真是令她措手不及。可能这就是上天对她的警示吧,不然她还不知道喻淮有家室了。
不得已放弃了自己的报复计划,林舒还有那么点可惜,没能看到喻淮痛哭流涕的样子。她打探过时淼的信息,资料上的照片没有真人好看。凑巧在火锅店看到时淼跟一个陌生帅哥坐一起有说有聊的,她一时好奇就在那姑娘起身去洗手间的空隙跟了上去。
简单聊了会儿,林舒发现时淼与喻淮真是一点都不一样。前者可可爱爱、说话间还透着点天真,就像是个生活在象牙塔的公主一样。而喻淮狗得不像王子,更像是拿着毒苹果的恶毒女巫。
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搭,也不晓得是怎么凑到一起的,林舒暗道可惜。交谈间她说自己是喻淮的同学,前段时间才回国,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说这话,林舒本意是想解释一下自己对喻淮没那意思。毕竟她去环球影视那回挺高调的,也不晓得这事有没有传到这姑娘的耳朵里。她对时淼的印象不错,就想敞开了说一下始末。
哪知她一提时淼就想起来了,还惊讶了一下,说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见面了。她还记得去公司找喻淮那个老同学,乍一见到还挺高兴。
两人在洗手间的过道里聊了几分钟,谁想到一出来就瞄见了全副武装的喻淮。实在是不想瞄见他都难,大堂里那么多桌,就他戴着大墨镜吃得酣畅。
林舒起初没认出来,见人把墨镜摘了才相信了这的确是喻淮。那一刹那她是万分庆幸喻淮有主了,使得她原先的计划无法实施。否则她预谋追这样一个狗男人的消息传出去,她还怎么有脸在大海里称王?
鱼塘算什么,愿意游进林舒这片大海的鱼可多了。鱼之多,一塘装不下,她可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阑尾炎好了后,林舒好久没吃过重口味的东西了。没有相中的猎物在,林舒是放开了肚皮吃,与平时的小鸟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食量都快赶上时淼了。
又让服务员上了两轮菜,吃得最多的是两个女孩子,周翊与喻淮没吃多少。周翊是笑痛了肚子,吃不下了。而喻淮是之前吃多了,撑的。
吃过饭,周翊很有眼色地主动提出送林舒回去,想把空间留出来。林舒也不爱做电灯泡,挥挥手就上了周翊的车子。小车一溜烟跑没了影,就剩下时淼与喻淮还站在原地。
“你的车呢?”站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时淼往四处看了一眼,没瞧见喻淮惯用的那辆车,于是问了一句。
被问到的喻淮一脸深沉,回答说开腻了自己的车,偶尔想试试坐副驾驶座的感觉:“我们打个车回去吧。”
其实真相是他车库里停着的跑车都是限量款的,开出来太招摇了。他是悄悄摸摸跟在时淼后边的,当然是越低调越好,因而坐的绿皮出租车过来,只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打车就打车呗,时淼又不挑。然而两人站在巷子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就一辆出租车经过,还是别人包车的。
“这地方有点偏,可能并不是那么好打车。应该让周医生捎带我们一程的,他开了车子过来。”时淼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已经晚了:“不若我们坐那个车子吧?我还没坐过,看着好拉风哦。”
顺着时淼手指的方向,喻淮看到了停靠在巷子口的几辆摩托车。一位身材魁梧的老大哥剔着牙,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妹儿走哪里哦,喊个车子噻。”
时淼兴致勃勃,扯着喻淮的袖子就要去坐摩托车。喻淮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死活都不想坐那玩意儿。长这么大,他就没坐过那么廉价的车子。
又在原地等了半小时,仍旧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瞧见。最终喻淮还是不情不愿地跨坐上了摩托车,与兴致高昂的时淼一人坐了一辆往家去了。
别问喻淮为什么不用打车软件叫个车过来接。他从小到大坐出租车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哪里会用什么打车软件?至于时淼就更不会了,出行从来都是专车接送,一点都不用她自己操心的。
摩托车飞骑了一个半小时总算是给两人送到了小区门口,一下车喻淮的脸色比上车前更难看了。柔顺的头发被吹成了鸡窝,额前的碎发也是乱七八糟的,面颊红润中透着一抹白,薄唇抿得紧紧的。
到了小区门口,喻淮不发一言,迈着大长腿闷头往前面走,连散乱的头发都没理顺一下。时淼也不晓得他怎么了,还以为他是在摩托车上吹了风难受。
临到家门口,喻淮的脚步迈得更快了。进了客厅连鞋都没顾得上换直奔卫生间,在里边一待就是半小时。
在时淼茫然的目光中,他扶着墙出来了,脸上惨白惨白的。没过五分钟,他扶着墙又进去了。
这个卫生间今夜注定被他承包了。喻淮心痛地想,他再也不要在吃火锅的时候吃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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