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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风清日暖,鸟鸣山幽,瀑布汇聚成溪,潺潺而流。李瑜行至枫叶林,捡了些落枫回去,准备当书签用。他虽拜了周先生为师,但仍不能跟着其他学子一块儿上学。他所有的课程,都是周先生一人安排,也都是由他教授。至于住处,自然也是跟周先生住在一起了。
当然,待他条件合格后,自然也能成为官学一员。
此时,酒席已被撤下,先生并其同事好友并未离开,众人散坐在小院中,有人比棋,有人谈琴,各个潇洒自在,放荡不羁。而最让李瑜惊奇的是,周先生竟然随琴舞剑,一招一势都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这般不拘小节,倒让李瑜大开眼界。
“怎么,可是被你先生吓着了?”王先生拎着酒葫芦坐到李瑜身边,醉意熏熏道。
“是呀,不曾想先生还会舞剑。”在李瑜固有的映像中,古代儒生大多刻板木讷,不曾想竟然这般鲜活。那种从内到外的潇洒与自由,仿似那仗剑天涯的侠客。
是了,古人又怎会都是那些古板枯燥,只知之乎者也之人?若真如此,又岂能写下:“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这样的句子。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无端端让人生出万丈豪情来。
“你师傅年轻的时候,可是有名的狂生。曾于殿前单挑定远大将军,哈哈,虽败犹荣哇。”想到年轻时候的那段趣事,王先生不由哈哈大笑。他见周先生舞的狂放洒脱,不由将酒葫芦一扔,也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树枝,他咚咚咚的拿矮凳当大鼓,敲打起来,待到兴致处,不由高声吟诵《击鼓》,其声澎湃大气,闹的那琴声变的激昂,剑舞也生出了许多杀气。
这一闹,就闹至傍晚时分,西边的晚霞映照在他们的脸颊上,竟也浮出几许红意。
“咳咳,瑜儿,你归来多久了?”周先生狠狠地年轻了一把,心中是畅快舒坦了,可见了小徒弟,难免有些抹不开脸面。毕竟为人师者,应当稳重严肃。
“先生剑舞那时回来的。”李瑜恭恭敬敬回着。
“嗯嗯咳,既如此,且先回屋休息休息。过一会儿随为师一道用晚膳。”如李瑜这般正儿八经拜师的徒弟真跟儿子差不多,先生不仅仅需要教授他学问,关心他成长,连其吃穿用度也都放在心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并不似说说那般简单。
李瑜住在东厢房,旁边就是师傅的书房。至于西厢房两间,一间仆人房,一间小厨房。仆人只有两人,张叔并书童端砚。至于师娘师兄师姐们仍在京城生活。听端砚说,周师傅的儿子们都在京城为官,忙碌的很。
端砚一边帮李瑜整理床铺,一边大概说了下周师傅家里的情况,例如有几儿几女几个徒弟云云,其他情况端砚其实也不大清楚。倒是张叔跟在师傅身边多年,知道的事情比较多,但李瑜并没有打探师傅家境的欲望。
师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却也是个对学问颇为讲究,甚至可以说是严苛的人。李瑜读书几日,深深觉得受益匪浅,复看文章之时,往往也能另得感悟。
周先生不愧是当代大儒,他解说文章之时,都是由浅入深,会用最简单的言语解释最深奥的学问。在教授《三字经》之时,他多次强调李瑜要先思而后记。他直言李瑜的超群记忆力是老天赐给他的才华,却也不能太过于依仗记忆力。文章道理,懂了,自然就都能背了。先贤文章巨著,首要是引人向善,教化民风,开启明智,最后才是选贤任能。《三字经》中,每一句话,他都有所悟。然而他也不是一味的将自己的感悟强塞给李瑜,每次他都会让李瑜发表发表自己的意见,偶尔听了李瑜“离经叛道”之语,他不仅仅不会生气,还会认真思索。
在李瑜看来,师傅是真正的师者,他博闻强识,能传道受业解惑。他性子坚毅,为人机变而宽和,兼具宰相胸怀,他从不以个人喜好要求别人。他包容了李瑜诸多的大胆之言,而后又用和风细雨般的话语指出他言语偏激不妥之处。
有此良师,李瑜进步飞快,他每日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就是上课。他沉浸在知识的汪洋中,常常忘记吃饭。周先生瞧了,实在无可奈何,就让端砚去他身边服侍。
这一日,师徒二人用过晚膳,端砚收拾了碗筷,张叔则端上了茶饮。周先生微抿一口茶香,而后道:“瑜儿,隔壁的王先生求我一件事,我已然应下了。此事虽会给你带来些许不便,但为师也替你讨要了诸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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