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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茶。”
门外微微刮起什么风来,枝丫轻轻晃动着,伸展向云走的方向。
习文文递给周隐一杯茶,由周隐再递给习深。
习深接过去,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道:“那今后,老夫称你为周隐,你称我为老师。”
周隐抬起头,他总是因为听到“周隐”两个字高兴。他点点头,道:“好的,老师。”
习深也会心的点点头,然后摸着胡子:“那今日为师就教你第一个东西。”
“什么?”
“一旦有人要抓住你的把柄威胁你,记住,不要为了短暂的而失去长远的,不要为了眼前的,放弃一直在努力的。”
周隐点点头,道:“记下了。”
“我是个老腐朽,你可别全信我的。”习深笑着叫周隐坐好,又看了看习文文,以及文息这个“年轻人”。
“说说别的事吧。”周隐掏出习深给他的单子。
周隐来时在车上已经看过,御史堂检查的定量要比早上周隐看到的要少的多,明显已经超量。
这是真的奇怪的很。
“那说明多出来的,恐怕就用在别的地方了。”习深看着这个单子。
“而且我发现,武库署绝对有什么人在操纵。小厮说他们被逼无奈,到底是多大的官,把他们逼的无奈?”周隐又补充。
“为师觉着吧,这事要是牵扯吕阴,就和权政脱不了干系。”
周隐点点头,然后托着腮帮子:“怎么觉着越理越糊涂呢?”
习深看着周隐,突然道:“有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周隐看向习深。
“国公起初是把这件事托付给了公子立的,现在让你办,为什么也不说个动静呢?”
周隐慢慢坐直身子,问:“什么意思?”
“最近你没上朝,你不知道。国公只说了你已经到达了另阳,并说朝堂内的不正之气很快就会除伐,可没说,让你处理这件事了。”习深皱皱眉头。
“他可把名单给我了。”周隐摸摸衣襟。
“是啊,但是……”习深还未说话,周隐就要站起身:“不行,我去宫里问问……”
“切莫鲁莽!”习深立刻抓住周隐。
“那怎么办?”周隐皱起眉头。
“正事要紧。”习深看着周隐的衣襟。
周隐只好再次坐下,然后看着习深:“那现在怎么办?”
习深紧紧眉头,然后看着周隐:“如今武库署去不得,现在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这些多出来的兵器难以追查,不如,从那个被打死的巡官查起?”
周隐歪歪头:“那个巡官?”
“对。他既然能进的了武库署,就说明他弄到了通行令,他既然非要进去,就说明他查到了什么。”
周隐心里更加疑惑:“那为何中丞不告诉我们?”
习深呼了口气,然后朝周隐道:“这样,我走一趟中丞府里,你去打听一下当时这个案子的细节,看看当时,巡官的供词是什么。”
周隐点点头,刚要离开,就被习深叫住:“带上詹先生。”
周隐点点头。
周隐和詹雏去了青鉴堂,见了杜子辙,果然还是那句话:“先生什么身份啊?”
周隐正犹豫着,要不要说自己的身份时,詹雏接话:“这是公子立的旁卫,怎么,还要问细节吗?”
杜子辙一听是公子立,脸色一变,立刻谄媚起来:“什么……不是……公子查吏政,青鉴堂也查吗?”
周隐笑笑,然后往里踱了几步,道:“别说是青鉴堂,就是政事堂,也要查。”
就见杜子辙笑笑,然后走过来:“先生说笑,如何,先生的手也伸不到我父亲那。”
周隐听了这话,更觉着奇怪。“嘶”了一声,扭头看向杜子辙:“你还很清楚啊。”
“先生说笑。”杜子辙笑着拱拱手,要比方才平静许多。
周隐来回踱了几步,说:“先前,死过一个巡官,就在天牢里死的,能否,叫在下看看案宗?”
杜子辙一愣,干笑两声:“先生为何单单看这个案子?”
“我就要看这个案子。”周隐看了一眼詹雏,然后故意挺直了腰板,道。
“案宗是机密,怎可随意让外人看呢?”杜子辙侧过身子。
詹雏突然上前一步:“是啊,看来只有让公子来了,才算是肯掏出来。可等到公子来的时候看啊,就不止看这一个案宗了。”
杜子辙看了詹雏一眼,又看向周隐,忿忿的甩甩袖子,叫主簿去取案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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