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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是他杀的。”柴寒楼摇摇头。
“那日,就是他要的因果!”鬼女气呼呼的反驳。
柴寒楼抬起眼睛,看向鬼女:“可因果不在他身上。”
鬼女咬咬嘴唇,眼里慢慢转着泪水:“可师父死了……”
“他是用因果,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柴寒楼解释。
“你为什么要替他辩白,再说了,什么人那么重要?”鬼女转过身,看着地上满满的松软的叶子。
柴寒楼歪歪头,依然面无表情:“替他辩白是因为他今后要成为南恒的王。那么重要,是因为他救得那个人,会保护南恒未来的王。”
鬼女听了这话,转转眼珠子,扭头看向柴寒楼:“你偷看了周隐的未来对不对?”鬼女见到柴寒楼慢慢躲开她的眼神,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心情一下变好,又面向柴寒楼,得意的问他:“那个文息,在周隐的未来对不对?”
柴寒楼偷看了一眼鬼女,点点头,道:“嗯。他在某个拐点十分重要。”
鬼女立刻激动的靠近柴寒楼。她觉得这种故事很有趣。尽管她经常缠着柴寒楼叫他讲外面人类的故事,但是这种能知道别人未来的事,要好玩一万倍。
这类似某种得知别人命运的先知。
“然后呢然后呢?”
“这是天机,不能讲。”柴寒楼想起之前他对周隐说的话。他说周隐不值得自己预言。
但南恒未来之王,苍生救世主的未来,绝对值得预言。
然而文息的价值,竟然只出现在别人的未来里。仅在柴寒楼这里是这样的。
“就讲一点就好。是生是死,是背叛还是忠心,啊?”对于一个下人,背叛与忠心,是个很关键的趣味。
柴寒楼挣开鬼女的手,摇摇头道:“不能说。”
“寒楼最好了……”鬼女突然伸出自己和柴寒楼相比瘦小的胳膊,抱住了眼前的黑色大斗篷:“寒楼会告诉我的,对吗?”
柴寒楼经常会被鬼女这样软磨硬泡,也就不愿意吃这一套了。他扭过头,躲开鬼女那双晶晶发亮的眼睛:“不行就是不行。”
鬼女无奈的松开怀抱,盘坐在地上,用手托着下巴,转转眼珠子就又是一个鬼点子:“你就告诉我一点,我给你一个礼物。”
柴寒楼没有说话。
“这个礼物,你一定喜欢。”
柴寒楼扭过头,看着鬼女:“他会陪伴周隐很久,毫无怨言。就像他存在的使命一样。”柴寒楼低低眼睛,没有抬起来:“类似周隐王的使命,我,守望南恒的使命。”
突然,他感受到心口十分的温热。等他看过去时,就见到鬼女伸手按在自己的心脏部位,那里还隐隐发着光。
“这是魅族的本领。”鬼女得意的说:“它能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腰带常常失灵,是人族的玩意,而法术不会。我的心跳,会和你一起心跳,我的呼吸,会和你一起呼吸。我活着,你就能感受到我的喜怒哀乐阴晴无常,我死了,就会到你的心里去。”
柴寒楼看着她慢慢讲完,觉着心房处更加温热了。他突然皱起眉头:“为什么突然谈起死了?”
“没有啊,只是要列举完嘛。”鬼女把手拿下来,回驳柴寒楼。
柴寒楼看着鬼女,又低头看向那刚刚发光的地方。
他竟然能微微扬起了嘴角。
这是一种什么感情?超乎爱慕。他搞不清楚。
她最清楚他想要什么。就是这种绝对的信任和感情。她没被外界所污染过,她最纯粹。
周如站在宫门口,永远痴痴的望着瞻青台的飞檐。那里的铃铛随风一响,那微弱的声响几乎就能惊碎她三颗魂魄。
那就像是那日雨中,风挟着雨丝,拨动他睫羽,从眸间穿过直达她心底的那一缕凉气,瞬间攀爬到她每一寸肉骨的躯体中,她像中了邪一样,淹没在那日伞下无尽的回味里。
“郡主,没有要。”漆耳拿着送到瞻青台,又退回来的那把伞,看着周如。
周如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了伞,看着最后一朵白昼的云飞过飞檐,夜色吞没整个天空。
“对了郡主,王后请您去清宇台画屏风呢。这可是您最拿手的。”漆耳笑着道。
周如有个称号,叫画屏郡主。从四岁就拿起了画笔,第一次画,就画出了一只丹顶鹤来,被不爱讲话的邢王后夸到了天上去。
其实邢王后和周如一样,没有一张巧嘴。却又一双巧手。
邢王后善书。写的是行书,与周器相媲,没什么大不了的。
朝内元微绅的行书最妙,邢王后能与其不相上下。
周如看向漆耳:“能明日去吗?”
“当然。只要郡主愿意,什么时候都成。”漆耳笑着回道。
周如笑着扭身往里面走:“不能违背了王后的最后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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