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白府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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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日日来上仙汇寻您,今日倒凑巧了!”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柏乔脸上露出些意料不到与避之不及。申茜次次见到柏乔都要纠缠许久,以至于柏乔见到她都有阴影了,连来上仙汇吃饭,都要事先打探一番,或者去隐蔽包厢中独自用膳。
可恰巧这申茜的父亲又是属于支持太子一派的党羽,作为太子胞弟的柏乔,自然也不好太给申茜难堪,以至于只能为难自己了。
申茜眼神中满是光彩,在三人面前落落大方施了个礼,用娇滴滴的语气道,“茜儿独自一人前来,不知可否与诸位共同用膳?”
还真是巧了不是,都是独身一人来用膳,那可不得凑一桌么。但在场有一人可不这么想,柏乔正要开口拒绝…
“那是自然,申小姐请坐。”白云芷将柏乔的神色尽收眼底,莞尔一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应了。
申茜举止优雅,斯条慢理地坐下,方宗听白云芷应了,又帮着倒了杯茶。
申茜刚坐下,便瞧见了桌上粒粒饱满的松子,只以为是饭店的东西,问也不问便抓起一把吃了起来,方宗正要出言提示阻止,却瞅见了白云芷笑着摇头,表示不介意的眼神,便也只好作罢。
申茜语气娇嗔,尾音拖长,“许久没见王爷了,王爷可想茜儿了~”
白云芷没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柏乔斜了一眼白云芷,明显感受到了她作壁上观的心态,白云芷赶忙咳嗽几声抿抿嘴掩饰住笑意。
连正在喝茶的方宗,也被这言语呛到。
这申茜也确确实实大胆,寻常人家的女子,哪怕是心存爱慕,却也将自己的心意掩地严严实实,连看一眼都是偷偷摸摸的,生怕婚事未定,给自己惹了麻烦。但申茜却恨不得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对柏乔掏心掏肺,屡屡当众表达心意,倒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
只不过白云芷想起这申茜在于珠面前的淡漠,此时的娇美便是显得相当娇柔做作了。
柏乔面对这热情,也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尴尬清了清嗓子。
申茜又仰天长叹一句,“王爷真真是不让人好过…”
白云芷与方宗皆一脸疑惑,柏乔怕生了什么误会,只得正色道,“申小姐,何出此言?”
申茜望着柏乔幽幽道,“近来听说王爷在一胭脂店得了几张上好的糕点方子,茜儿想王爷喜欢的定是极好的,便也想与那掌柜去买方子,去了几次都讨不到,今日又去问,管事的居然道,王爷不让将方子买与他人。”
申茜眼中带了丝埋怨,“王爷怎能如此,如若让我们也能尝到那滋味,岂不秒哉?”
白云芷嘴角带着笑意,生怕忍不住笑出声来,只好装作低头吃菜。
柏乔虽看不见白云芷的神情,但瞅她肩膀微颤不断,不由得一笑,话锋一转,“申小姐此言差矣,本王好像记得,从未说过此话,莫不是那店铺掌柜不想卖给你,故意框你的?”
白云芷笑容顿住,碗里的饭菜它怎么就不香了…
方宗不明所以,也在忙帮腔,“如此看来,并不是王爷霸道,申小姐定要好好上门理论一番。”
申茜一听,放下手中的松子,仿佛如炮竹般瞬间点燃,怒道,“这木兰胭脂店,居然敢假传王爷之言,我定要上门理论一番,再命人将它砸个稀巴烂!”
白云芷心中一急,申茜定是有胆子做出此事的,如若柏乔不认这话出自他口,那岂不是给店铺惹了祸端?
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饭桌下,白云芷朝坐在自己左侧的柏乔,轻轻一脚踩去。笑颜如花道,“王爷要不要再好好想想?免得记错了,让人家店铺不能好好做生意。”
坐在对面的方宗被这笑容恍了眼,想起白云芷从未如此对自己笑过,默默给白云主又再倒了杯茶…
白云芷语中的暗示求饶,柏乔自然也是接收到了,瞧着她慌乱的样子,也不免觉得好笑,装作思衬一番,“哦~是那家木兰胭脂铺么?想起来了,好似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这事儿也是本王母亲的吩咐,本王也没法子啊…”
申茜见如此,只能作罢,笑笑道,“既是莲妃娘娘的吩咐那也无法了,我便只好多去那胭脂铺几次,在店里尝尝滋味了。”
白云芷见危机解除,长长呼了一口气…
此时方家下人来报,“公子,夫人道新一批采购的药材到了,让您回去查验呢~”方宗无法,只得起身道别。
刚才申茜咄咄逼人,可见不是个好相处的,白云芷便也找个由头打道回府。
如此正和申茜的意,她就能与柏乔独处了,待二人站起身,她忙不迭做到白云芷的位置,能离柏乔近些。
白云芷下楼前,见申茜双手撑着下巴,娇声道,“王爷你最喜马球,最近日头好,您什么时候办个马球会呀?”
柏乔一脸憋屈,不想与她多说,又不得不应酬一番的样子,着实让白云芷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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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申娘她们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白云芷今日没有回店里,而是直接回了家。
前脚刚进家门,下人后脚来报,“小姐,左相家周小姐递来帖子,邀您三日后上周府呢。”
白云芷看着那烫金的帖子,心中慰藉。没想到阴差阳错结识了周姝,但愿探听左相立场之事,能马上有进展才行。
命人回了帖子后,白云芷又忙着命人将方宗送的人参好好放置库房,紧接着又拿出那些松子,核桃等干货来,分了些让下人送去给祖母,父亲,和白博。
“小姐,老爷方才已经归家了,一到家就回书房去了,似是心情不好,管家说听到了摔茶盏的声音,让人来悄悄回禀,问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按理来讲,白齐一般处理完事务,申时才回家,有时事务少些,未时回家也是有的,但此时午时才刚过,怎得就回来了,且白齐一向脾气甚好,鲜少动怒,在朝廷中从不与人争执,性格面到连那二房刘氏都能骑在他头上,今日为何还摔了茶盏。
白云芷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是也知道人生起气来,确得要一个人好好静静的,特别是白齐这种八百年都不生一次气的性子,贸然去问倒不好。
为了妥当,她先派人去问了与父亲同朝当官,素日交好的刘世伯归家没有,下人马上来回禀,并不见刘世伯归家,白云芷听了之后,心中有了几分定论。
待白博放学回了家,到了晚上用膳时,一家人坐在了饭桌上,气氛明显不如往日其乐融融,白齐勉力笑着给姐弟二人加菜,对二人说的新鲜事儿也尽力应对,只不过回应的时间比以往要慢些,终于吃罢了饭,白云芷给白博使了个眼神,白博便说要温书练字,早早回房间去了。
饭后本就就一家人的闲话时间,下人收了碗筷,让人摆上些糕点与干货。
白云芷轻轻一摁,纸皮核桃的外皮便掉了,取出果肉放至在白齐身前的碟中,“父亲常常这核桃味道如何。”
白齐心情不佳,本想直接回书房,但耐不住白云芷的央求,也不想让二人看出些异样,只得留下来,没什么兴致得抄起果肉放入口中咀嚼,还未等咽下去便敷衍道,“味道不错。”
白云芷知白齐现在心情不爽,身边又没个说话的贴心人,不好让些小辈操心,怕他心气郁结,到时候别再闷出病来,于是先说了些开心事儿,“父亲,今日胭脂店又赚了不少银子,来的客人都夸呢~”
白齐饮茶似饮酒般道,“挺好的。不错。”
“胭脂点开业快三个月了,父亲觉得芷儿可能撑起一个家?”
白齐点点头,“当然可以,芷儿你管家理事,包括现在开店,都是一把好手。”
白云芷浅浅一笑,“既然父亲说我能撑起一个家,自然我也是能帮父亲分担忧愁的,父亲还不同我说,今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么?”又宽慰道,“咱们一家人,总得相互支撑着才是,父亲莫要一个人将事情闷在肚子里。”
白齐见白云芷如此懂事,心中唏嘘,又觉得孩子们迟早都得知道,便也松了口,装作不在意笑笑,“今后,只怕我也有时间帮衬你开店了。”
白云芷大惊,虽然心里有预期,知必是朝堂上出了事儿,但听白齐这话的意思,只觉大不简单。
白云芷着急问道,“父亲何出此言,您向来谨小慎微,又正值壮年,怎会遭朝廷贬斥?”
白齐苦笑几声,只能将原由一一道来。白齐所属的礼部,专管坛庙,陵寝礼乐及制造典守等事宜,还会涉及些学校,科举类的事务,本平时是不太容易出乱子的。
只是不知怎的,三王爷今日到礼部发了好大通火,道其生母的尊荣谥号写错了,这是大事儿,礼部忙派人去查验,发现谥号上有一个字确实多出了一个比划,一般来讲,此事要怪也只能怪那祭奠时刻字的工匠,怎么得也怪不到礼部头上,可奈何三王爷只说是礼部监察不力,定要拿个人出来杀鸡儆猴惩戒。
礼部内虽无紧要官职,可各门户盘根错杂,大多任职官都有可依靠的世家背景,挑来挑去,便挑中了无所倚靠,老实巴交的白齐与另一人,平白遭此大难,有苦都说不出。
虽了解了事情经过,但白云芷只大感意外,那碑铭早已立好,三王爷也甚少去祭奠自己这王母,怎得就瞧得那么仔细?多了一划都能看出来?且兜兜绕绕,发问到礼部来了…这一切都怪异得很…
白云芷细细想想,这事蹊跷,不然怎得如此凑巧?偏偏落到自己父亲头上?他从未得罪过三王爷…
电光火石间,白云芷心头一震,不,不是白齐得罪了三王爷,是自己得罪了三王爷。脑中出现了柏乔那日在上仙汇的话…
“你也不必惊慌,思虑过多。京中的胭脂店,皆是后面有靠山的。紫云香后面是玉慧郡主与三王爷,……”
紫云香背后是三王爷!所以前几日在白云山紫云香的售卖会上,白云芷对海棠发难,虽被海棠的学徒,三言两语撇清了紫云香与此事的关系,但自己却被紫云香记恨上了。
不能对自己如何,便在朝堂上,让三王爷发难,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说到底,竟是她替白家招来了这场灾祸……
白齐自顾自地说着,“如此也没关系,左右你看店辛苦,我就算不能在店里帮忙,在家里打点好这些,让你无后顾之忧也是好的…”
又拿起碟中的果肉,不知滋味地嚼了一块,见白云芷许久没有搭话,白齐抬头看去,却发现她满脸泪水,只当她是吓住了,忙拍了拍手中的细屑,往白云芷背部抚去,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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