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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呐,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楚王和赵侧妃的心计昭然若揭,一个咄咄逼人,一个忍气吞声,跟唱双簧似得。
彩阁头一次体会到是自己太过好心,才让人有机可乘。亏得她身份摆在这,如若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忽而茅塞顿开,明白为何赵侧妃不栽赃别人,偏赖上自己,因为她是武安侯的女儿,大黎未来的太子妃,加之滑胎是“误伤”,皇帝怎会太过苛责她,即便让赵侧妃奸计得逞,用番红花证明是彩阁蓄意谋害,皇帝最多褫夺她成为太子妃的资格,又怎会要她偿命。
彩阁一时冷静下来。
现在宫女没了,楚王更是趾高气昂道:“好一个死无对证,不知翁主还有何话可说?”
彩阁去看赵侧妃,眼眸沉静的犹如一潭死水:“赵夫人现下是何打算?”
赵侧妃仍是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泪痕未干,哑着嗓子道:“妾身但凭父皇和母后做主。”这一变故,连带称谓都变了,只要皇帝和徐皇后不反驳,不日就能从燕王侧妃晋为燕王妃。
彩阁不顾在场大多数人对赵侧妃的同情,轻声问:“你这般自损,值得么?”
用一个未成形的胎儿,换取下半生得以妃位,赵侧妃也算孤注一掷:“翁主以为妾身会拿腹中孩子做赌注,从而冤枉您么?”
楚王终是义愤填膺地对彩阁做出最大的诋毁:“青唐翁主蛇蝎心肠,无品无德,怎能胜任东宫储妃之位?”
闹了半天,原来这才是最终目的,彩阁怒极反笑:“难为楚王和侧妃这般殚精竭虑,你们也不必拿此事作筏子,不想我成为太子妃的人多了去,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楚王揪着彩阁的言辞不放,向徐皇后求援:“母后,你看她什么态度?这还不是太子妃呢,便如此目中无人,倘若让她入了东宫,那还了得?”
殿外有人进来,宫人们伏地而跪,大气都不敢出。
彩阁解下腰间的凤凰珏,这原是对玉佩,后来被系于同一串流苏之上:“依照你们的意思,既不会自作孽,拿滑胎的事来诬陷我,说的好像我会舍弃太子妃之位,去残害你们的孩子一样。”她将凤凰珏塞给在旁跪着的石榴儿,怕待会儿定起罪来,石榴儿会成了替罪羊,彩阁复又站直腰身,一脸的淡然,“武安侯府不止我一个女儿,希望他日我的姐姐来了长安,劳烦楚王不要再拿落胎这种事去污蔑她。”
言罢,彩阁朝帝后二人福了福身子,未再说别的话转身就走,甚至没去看太子的脸。
如果这是此生最后一面,太子会不会后悔没有同她道别?
月门边,蔺元姝搀扶一位头戴点翠流苏凤冠,身着杏黄褙子外罩宝蓝龙纹霞帔,仪态不俗的花甲妇人,也不知在旁听了多久。
彩阁差点儿脱口唤出“慈胤太妃”,幸亏忍住,随意瞥人一眼,垂首疾步往殿外走去。
陆太妃拄着龙头拐杖进了西暖阁,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楚王登时低眉顺耳,她坐于高位之上,连皇帝都要站着:“哀家不在宫里数月,一回来你们便给哀家个天大的惊喜啊?”她忍着怒意,首先数落太子道,“太子不去追回你的媳妇儿,还杵在这儿做甚?”
太子起身,和颍川王一同退出暖阁。
颍川王在门前对太子说:“料着青唐还在气头上,指不定会去哪。”
太子见彩阁一副去意已决的样子,心尖都在打颤:“你出了皇宫,直接从东宫调一支亲卫军陪着,我只怕她是要离开长安了。”
颍川王不懂儿女情长:“她小孩子脾气,发作的快了些,许是说些好听的就能哄回来的。”
太子满脑子都是彩阁尝药时的样子,但又想到皇宫并非是她最好的归宿,内心颇为煎熬:“若是她不改决定,你务必要亲自陪她回凉州,护送她平安抵达武安侯府。”
颍川王这时候还打趣道:“此番我前去追赶,三哥希望我是带她回来,还是不带她回来?”
太子沉默半晌,难作取舍。
颍川王一脸轻松,无关痛痒地说:“还是我替三哥做决定吧,免得日后出了岔子令你自责,倘若以后发生不可挽救的过失,你只管怨我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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