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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父将宅邸让出来,带着妻儿去往旁处的别院,其家大业大,在长安不止有一所宅邸,唯恐看见了不应该知晓的事情,颇为惜命。
晋王暂时被安置在郝宅后院,大夫过来看过,因伤及头部不敢轻易断言好歹,只能先处理可见的外伤——脸上的血渍擦洗干净,便见额头处有道半寸长的豁口,先以金疮药外敷,再认真包扎好。
眼看距他昏迷都过了近三个时辰,也不见有清醒的迹象,彩阁难免有些担心,遂搬了个杌子坐在床边。
石榴儿搭他手腕察探过,脉象还算平稳,见他眼底有青影,呼吸匀畅,估摸着是这几日没有歇息好,昏睡了过去。
郝宝珠对于彩阁守在陌生男子床前颇有微辞:“人是因你而伤,现在你又对他贴心照料,将将何必下那样的重手?”
彩阁说只是一时冲动:“生气的时候,谁能管得住自己的脾气?”
郝宝珠误解她因何事冲动,噗嗤一声笑:“他只是弄坏殿下送给你的首饰,你便如此气愤?左不过是他活该。”一面说,一面将损坏的簪珥递给彩阁,“都断成这样了,也不知宫匠能否修复好?”
彩阁捧着支离破碎的簪珥,哀怨道:“破镜难圆,坏了就是坏了,任人能工巧手,也无法恢复如初。”说完,随手放在床头的矮几上。
郝宝珠觉得她多愁善感:“一件首饰罢了,你还怕以后没有更好的么?”
心境不同,不能为同处做比较,除了石榴儿,彩阁便只有对郝宝珠能说上两句贴心话:“太子身边有位姝色美人儿,以后东宫里存着任何的好物什,都会先紧着她选。”
郝宝珠虽不知那女子是谁,却也替彩阁鸣不平:“那你该早日待在殿下身边,帮他打理东宫才是,定不能被旁人占了先机。”说着撇嘴,不屑道,“且不言先来后到,你以后可是正儿八经的东宫太子妃,还能惧怕那些个居心不良的献媚女子不成?拿出你方才打人时的气魄,保管将她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石榴儿却持有另一种观点:“依着奴婢来看,还是觉得太子爷并非中意蔺氏小姐,您不要胡思乱想,若真觉得有什么疑问,小姐大可直接去问太子爷,也好过自己在这儿瞎猜的好。”若真有意,早纳其为妾了。
彩阁不想过问,显得她善妒,刚刚的话是为了圆谎随意说的,现下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可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掩饰她打人的动机,只能道:“便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酉时将至,太子过来了,石榴儿领人到了后罩房,身后的亲卫军几乎将郝宅围个水泄不通。
太子没有开口问话,石榴儿不敢主动禀告事宜。
郝宝珠站在门前,甫一看见太子,虽是头束银冠一身浅蓝色常服,却也清新俊逸,不免便被他与生俱来的贵气所折服,才觉得世间男子同他相比,当真不过尔尔,一时连下跪行礼都忘记。
太子独自一人进屋,脸色不太好看,问彩阁:“侍卫说你同人动手,到底怎么了?”
彩阁故作担忧,指着床上的少年轻声解释道:“早上时候,他本就已经撞伤了脑袋,我下手又没个轻重,这一不小心的,就打晕了他。”
太子看到她额头青了一块,蹙着眉伸手去抚那处:“痛么?”
不碰触便没有感觉,彩阁缩了下脖子:“略有些疼的。”
“你就不该出宫的。”太子面无表情,沉声道,“于巷弄里策马,他也有错。”说着准备下令让候在门外的侍卫,押人去衙门审问。
彩阁说等等,并小声对太子说:“刚刚看到他的脸,竟有几分肖似晋亲王。”
太子说不会吧,他靠近床榻,惊诧两人长相雷同之余,更去拨他额前的头发,果然有相同的伤疤:“怎么会这样!午间我才和六弟一起在紫宸殿陪父皇用膳。”
彩阁颇为心虚地说:“一开始我没发现他长得像晋王,如若不然,我也不会对他拳脚相向,现下细看一番,他确实同宫里那位有七八分像。”为了让太子怀疑此人身份,她又道,“早前与他争执时,听他的口气,可是连公主都不会忌惮的,如此看来,确实可疑。”
太子沉默半晌,觉得兹事体大,定是另有隐情,因为少年昏迷不醒,无法问话,只能待他醒后再从长计议:“我先回宫一趟,同父皇说明情况,若他醒了,这里有众多侍卫,定能阻止他离开。”他顿了顿,问她,“要同我一起回宫么?”
彩阁说不了:“我在这儿守着吧,等他醒来也能周旋些时间,你速去速回。”她又轻声示意他道,“先不要让徐皇后知晓此事。”
“为何?”太子暂没往阴谋处设想,不理解她的意思。
彩阁紧抿双唇,解疑道:“莫要操之过急,倘若此人并非晋王,你又明目张胆地带他回宫的话,皇后娘娘定说你心怀叵测。”
她替他着想,太子心里觉着舒坦,目光温柔道:“我知道了。”
晋王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应该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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