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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做的决定,向来不容他人反驳。
越是这个时候,彩阁反而镇定了许多,她有很多种法子让自己受伤,多少可以推迟婚礼的日期,她打私心里想着,希望季轩先得官位,届时也算以后的日子给她一点儿仰仗和依靠。
有人进了永寿殿,传话给郭和顺,郭和顺抱着拂尘在月门边踌躇不前,还是太子看到,问发生何事。
郭和顺进来磕了个头,抬头先去看皇帝:“方才礼部有人过来传话,说是颍川王……”太监顿了顿,硬着头皮道,“携众护军砸了人教坊司的一家青楼。”太监的脸上越发难堪,“称王爷还打伤了兵部尚书的儿子徐天青,将人打了个半死……”
教纺司是官家妓院,统归礼部管辖,此番出了事,由他们的人来传话也很是正常。
皇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更猛得一拍桌子:“混账东西,每日不给朕惹是生非,他就闲得慌么?”
郭和顺喏喏地说:“徐尚书调动了左军,双方起了冲突,左军人多势众,把王爷他们全给绑了过来,现下就在长乐宫门口,听候陛下的安排。”
彩阁虽然不知他们为何起了冲突,但是知晓季轩必定也在其中,她看事看全部,执了杯茶道:“徐大人身为兵部尚书,便是这样随意调动长安护军的?打架斗殴应归东厂治理,王爷犯案还有大理寺拿人,倒是让徐尚书这般大动干戈?只因为受伤的是自家儿子?”她似笑非笑,含沙射影道,“这样说来我以后成了太子妃,若是有人伤我的人,我也不分青红皂白,让东宫的亲卫军先将人打一顿再说。”
太子轻戳彩阁,希望她不要乱说话。
皇帝正在气头上,却觉得彩阁说的不无道理。
皇帝摆驾去到长乐宫门口,徐尚书一见皇帝首先就告状:“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颍川王在‘郁金香’里无端将犬子重伤,天青当场吐血,差点儿性命不保,还求陛下做主。”
皇帝怒视颍川王:“可有此事?”
颍川王被五花大绑着,依然站得笔直:“人是儿臣伤的,父皇若要惩治,便定儿臣一人的罪,同他人无关。”
“你还真有本事!”皇帝暴怒,将手腕的翡翠手串狠狠掼了过去,直接砸在他的眉骨上,顿时血流如注,他却咬紧后槽牙没有动弹半分。
眼前除了季轩和窦小虎,还绑了二十来个人。
徐尚书指着那些人道:“这些人听了颍川王的吩咐,直接将‘郁金香’里外给砸了个稀烂,若不是臣赶去的及时,怕是整个楼都要给拆了。”
皇帝的气血往上涌,咬牙切齿道:“到底因何事,做出这些混账事情来?”
颍川王没有说话,徐尚书替他答了,面上有些羞愧之色:“王爷看上一个清倌人,那姑娘却心心念念着天青,清倌人不从王爷去找天青,于是王爷便同天青大打出手,当时王爷身边人多,天青难免吃了亏。”
皇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逛青楼还能惹出桃色事端,恐怕只有颍川王一人,皇帝从护卫那拔剑,剑锋指着他道:“朕养你这么大,你真是有出息的很!”
季轩虽同样被绑着,却立马冲在颍川王身前,原是自身难保,也要求情:“陛下请息怒。”
边上只有太子和彩阁敢阻拦皇帝,两人前后抱住皇帝的右手:“父皇——”
彩阁从没见皇帝这般生气,也被吓到了:“陛下,兹事体大,不能只能徐尚书一面之词。”她脑中如风车般在转,到底上辈子哪个青楼女子让颍川王如此失态,她努力回忆,只有零星半点的信息,隐约记得那个姑娘姓“喻”,颍川王的母亲也是姓喻。
颍川王梗着脖子,一副任打任杀的样子:“错责在儿臣,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打了徐公子罢了,又没将他打死,儿臣罪不至死。”
龙颜大怒在所难免,皇帝嘴里叫嚣着孽障,然后重重的喘息,一字一顿地说:“就你这副样子,也配为皇子?传旨宗人府——褫夺……”
彩阁心尖打着颤,头一次忤逆皇帝,打断皇帝的话:“陛下,这事不怪颍川王。”
皇帝瞪着彩阁:“你好大的胆子!”
彩阁跪在地上道:“尽管颍川王自小惹是生非,可事事都是为得陛下关注,他为证明自己虎父无犬子,主动请缨去到四川剿匪,还从南诏人手下救了众多妇孺,都是他忠义两全的表现。他虽然冲动,却从不无端伤人。”她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仍旧将话说明白,“就拿前些日子大兴村纵火案来说,中秋时候臣女也曾路过那个村落,村里的茅草屋破败不堪,大半壮丁被征兵,无人修葺房屋,颍川王便故意纵火烧村,为的只是让陛下开恩给村民重建家园,纵使他被您下旨廷杖,也没有半句怨言。”她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所以此事定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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