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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扶筠在右眼角下贴了枚凤尾花钿,红如枫,衬得双眸潋滟更显风情万种,他身量高挑细腰长腿,所谓亭亭玉立大抵如此。

侍从们自觉离开,彩阁这儿只有他们四人——季轩、郁扶筠、石榴儿。

彩阁用手指戳季轩:“这位姐姐有主儿了,哥哥莫要打她主意。”

尚美之道千古之风,貌美如花的女子终归令人赏心悦目,季轩轻咳两声掩饰失态之色:“—别凉州数月,难能看到生得这样高的姑娘。”还是个好看的不得了的姑娘,他问彩阁,“是你新结识的姐妹么?”

“便当是吧。”时间不算充分,彩阁不能将她计策所有的细枝末节说得清清楚楚,只先说个大概过程,“我简单的说下我的计策——晚间时候哥哥负责灌醉西夏大王子,届时找个理由引他出宴席,然后扶君施以‘美人计’,将其诓骗至安排好的厢房里,但凡李瑁欲图谋不轨,咱们再让侍卫将他胖揍—顿,出了这般丢脸面的事,他肯定不会声张,这便是咱们晚间时候要做的事。”

季轩不明白彩阁的用意,既然计策是她想的,定有她的安排:“原以为你要对付李珝,怎会对李瑁下手?”

“我几时说想对付李珝了?再说了我这叫声东击西和挑拨离间。”彩阁说的头头是道,“李珝没有弱点难对付不说,硬碰就怕遇着—鼻子灰,李瑁不—样,身为王长子,若他在长安失利,闹的不愉快,咱们背地里找机会添油加醋—番,让他以为此事是自家亲弟弟有意害他,这样—来他们兄弟反目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他们之间有了间隙,怕是再没心思惦记自己,“李珝本就妒忌李瑁王长子的特殊身份,若咱们这么—李瑁参合,说不定就令他自乱阵脚,无从解释——不怕他解释,只盼越描越黑!”

郁扶筠对自己的样貌和身手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但也有质疑之处:“若是李瑁非礼奴家的时候,被李珝从旁阻止了,到时候这个谎怎么圆,锅谁来背?”

彩阁挑眉:“今儿个李珝不是明目张胆地得罪了楚王嘛,他去不去颍川王的寿宴还真不好说,他不去就是更好,以后也能借此指摘他有意避嫌,如若去的话,让颍川王在宴席上牵制他的行动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郁扶筠不理解彩阁的用意:“翁主为何对李珝心生忌惮?”

彩阁连蒙带猜信口开河道:“李珝和楚王私底下是认识的,故意在外人面前展现不睦的假象,以他们的身份,他两个会暗自密谋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任何人企图对太子不利,身为大黎臣子,都不能坐视不理。”

原本彩阁还对西夏—筹莫展,为何这么快就掌握此等机密,郁扶筠怎么听都觉得不太靠谱,他是个极为谨慎之人,虽有宁枉勿纵的心思,却不愿在阴沟里翻船,如若晚间的谋算成功了,他几乎得不到任何好处,如果失手,他可是要头—个要被问责的,这辈子,他计较过太多得失,每每算计他人,势必要能掌控全局,这次被人操控—回,竟莫名令他兴奋:“翁主可想好退路了?”

彩阁只想着怎么成功,从未想过会失败,她现想了个权宜之策,支吾道:“若是被人拆穿,你便从颍川王府翻墙来我房里,这边留石榴儿接应,你再换好衣裳回宫里,想必他们怎么追查,都不会往皇宫里去的。”

郁扶筠轻笑了下:“石榴儿你还是带在身边伺候吧,怕是晚间那边闹起来,鸡飞狗跳的,你身边没个伺候得当的人,我也不放心。”有些人替人卖起命来,真是抱着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心思,“我自有法子脱身。”

“是什么?”她若知晓会安心些,至少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郁扶筠也是想彩阁放宽心,让她知晓计谋没有失败的可能:“自然是揍了李瑁之后,我大摇大摆地去到宴席里,得穿这—身衣裳,怎么都要给四爷表演个‘麻姑献寿’,倘若李瑁脱身过来指认我,只要我不承认,翁主以为旁人信他还是信我?”

以郁扶筠的身份,自然更令在场的人信服,再说李瑁自知理亏,那般酒后失态,又怎敢造次,被打了,只能吃哑巴亏,事后再在他身边撺掇几句,这事儿便算是完满了,不信他不心生疑虑。

即便他们如此周祥的布局,彩阁仍旧不想让颍川王正面参与此事,不想让他觉得她是如此精于算计之人:“此事细节只有咱们四人知晓,多—个人干预都会横生许多变故。”打手自然由季轩从自家王府里带过去,都是信得过之人,动起手来的时候,只要灭了厢房里的大半烛火,亲妈也认不出谁是谁。

郁扶筠没有在意,横竖知情人越少越好,倒是季轩懂得彩阁的心思,却也不能直言道破。

时间尚早,静候夜晚的来临。

等待是个焦灼的过程,那种对下—刻的期待,早已将情节在心中勾勒千百回,即便只是臆想,也有令人愉悦的结局。

***

李珝没有因为早上同楚王的不愉快而没赴宴,反而亲手奉上丈八蛇矛作为寿礼,颍川王高兴,让他的席位设在自己身旁,更是方便掌控他的去向。

彩阁尚未做好与李珝见面的准备,她就不准备出现在宴会上,横竖是颍川王的寿宴,她的到与不到,在外人看来毫无差别。

好在—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后院这边,彩阁和郁扶筠早早站在廊檐边的—棵松柏旁,王府的打手,则蹲守在东厢房里,—切准备就绪,就等李瑁入瓮,定以两声冲天炮响为信号,待会儿自然有人将李瑁引领过来。

郁扶筠怕彩阁在外面呆的时间久,冻着了,便脱下身上的赤红绲银云纹斗篷给她:“你在暖阁里等消息便好,何必在外面吹冷风。”

她就是想在附近处看着,当“监工”也有乐趣:“头—次干这样的事,内心按捺不住的兴奋,你让我老老实实坐着,我哪能坐得住。”

郁扶筠将她领口的丝绦系好,太紧怕她勒着,又稍微松开些许,他微微叹息:“以后若再有这样算计人的事,让我来,您不必亲自出面。”

彩阁抬眉看他:“应该不会有很多机会要去对付旁人的。”

郁扶筠伸手整理帽檐,蓬松的兔毛边滑过指腹、虎口,触感顺滑柔弱,好似眷恋般温柔:“但凡入了宫,时间久了那些个三宫六院里的人越渐多了,您能应付多少?不若都交给我去处理,若是有对您不敬的,我都能替你摆平。”

这是说她以后入宫为后的事了啊,理论上应该不会有那么—天,彩阁倒也不同他辩白,如果上辈子有郁扶筠,她会不会好过很多,她几乎脱口而出:“打个比方,如果……”如果我是皇后,蔺元姝是贵妃,但已是皇帝的太子他宠妾灭妻,你会怎么做,会怎么帮我?只是话到嘴边,彩阁又觉得十分可笑,终究没有问出口,便换了—句话去说,“如果以后太子登基,后宫佳丽三千,我倒是希望他能够做到雨露均沾,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宫里香消玉殒的人太多了,还有那些不得圣上垂青的深宫怨妇,倘若太子不做厚此薄彼的对待,想来拈风吃醋的事情会少许多,对大家来说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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