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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现在见了张氏便头痛得厉害。明明有那么孝顺能干的儿媳,那么刻苦有出息的孙子,她还闹腾什么?但听了二人的来意,也有些半信半疑。若陈维风真的不是陈举人的儿子……殊尘知道这事吗?
“她肯定知道!”王氏一口咬定,“你想想,她连亲娘婆婆都不孝顺,怎么可能帮着我女婿养外室生的儿子?说不定连举人老爷都是她害死的!”她这边信口开河,族长却根本没听进去。殊尘不孝顺亲娘婆婆?陈家村谁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老太婆还有脸说?害死陈举人?陈举人都多少年不回家也不送信儿回来了?费那么多事跑去府城,就为了弄死陈举人然后再回来?她图个什么啊?
想到这里,族长突然想起来:“李王氏,休要胡言!陈举人是你儿子杀的,你竟然还敢来我们村!”
张氏连忙说:“族长伯伯,咱们先说陈维风是不是我儿亲生儿子的事情吧……”
族长有些迟疑。他一方面觉得陈家血脉不容混淆,若陈维风真不是陈举人的儿子,就该将他和一直力保他的殊尘赶走,但另一方面,他想起了村里那个先生对陈维风的称赞,那先生说了,陈维风过目不忘是个天才,再过几个月他便教不了了,让殊尘去县里给陈维风求个好先生……
是个好苗子啊,族长为难。“让我再想想,”他皱着眉说,“此事事关重大,你们两个不要乱说,等我查清楚。”
让张氏和王氏不要乱说?如果殊尘知道了,她一定会笑老族长太天真了。出了族长家的门,她们二人便去了殊尘住的破屋。也不敲门,也不进去,站在外面就开骂:
“你个不孝的东西,给我滚出来!你随便捡了个野种便说是我孙子,你是什么意思?”
“闺女,你快出来给你婆婆认个错吧,娘知道你只是一时想岔了,你可不要一错再错……”
……殊尘的院外很快便围起了一群人。他们本来是来嘲笑张氏和王氏这两个死不悔改的老东西的,现在一听陈维风可能不是陈举人的儿子,各个震惊非常。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陈家不是在给别人养儿子吗——在他们看来,殊尘守寡未改嫁,那么她的一切都还属于陈家,即便现在是她一个人在供着陈维风念书,那花的也是陈家的钱。
陈维风也从先生家跑回来了。他是心虚的。莫娘子曾经确信无比地告诉过他,他不是陈举人的儿子,他不知道他娘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娘也是女人,女人怎么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他娘说他不是陈举人的儿子,他就肯定不是陈举人的儿子。现在怎么办?
他跑回家,殊尘正靠在篱笆上冷冷地看着张氏和王氏指着自己大骂。她见陈维风回来,冲他招招手:“维风回来啦?你外婆和你祖母说你不是你爹的亲儿子,来,我们去找族长,和你爹滴骨验亲。”
陈维风闻言腿差点软了——母亲这是疯了吗?本来张氏和王氏也就是骂一骂,她们又没读过书,能知道滴血认亲就不错了,陈举人死了这么久,血早都不能用了,她们除了赶他们娘两个走,还能做别的吗?可是现在,他母亲说要滴!骨!验!亲!这不是找死吗?
殊尘看着他的样子,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一抬头,看到张翠姑扶着族长来了,急忙跑过去扶着族长另一只手亲切地说:“族长爷爷,您可要为郎君做主呀,郎君已经去了,我可不许别人再往他身上泼脏水,事已至此,只求族长爷爷许我开馆,给维风和郎君滴骨验亲了!”
族长没想到还有这事,找了村里先生过来问,先生皱着眉想了许久说道:“我确实在书上见过此法,是要将血滴入亲人骨骸,只有血亲之血才能渗入……只是,此法对亡者实在不敬,我……”他看看张氏和王氏不依不饶的样子,叹气道:“族长您做主吧!”
“验!”族长看着张氏,目光阴冷:“他亲娘都不爱惜儿子的尸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验!马上验!”
张氏慌乱了片刻,随即冷静下来。书上写的自然是真的,陈维风不可能是玉山的儿子!验了亲,她便要把这个野种赶走!
几个时辰后,村里几个年轻人小心地将陈玉山的坟挖开,将棺材打开。一个人捏着鼻子检出一块骨头。
殊尘取出针,要刺破陈维风的手指,张氏过来推开她:“我不放心你,我来!”
“我来!”族长冲他的大儿子点了点头,族长的大儿子走了过来:“弟妹,我来,你总放心了吧!”
他刺破陈维风的手指,几滴暗红色的鲜血,滴在陈玉山惨白的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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