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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绿再一次见到林修白是一中开学的前两天。

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就是高考,陵县一中初七就要开学。树德中学和一中的开学时间差不多,安秀和姜敏学也要提前回学校。

走之前,安秀在房间里拿包,整理一半想起个事儿,“小苦!”

在卫生间的姜无苦:“哎!”

安秀:“小苦!”

姜无苦:“干嘛!”

安秀:“姜无苦!”

姜无苦:“……我应了呀!!!”

“……”

姜一绿听不下去了,没忍住笑了两声,起身从客厅走来房间,手里还捏着个剥了一半的橘子,“他在厕所呢。”她低眼瞧了下行李,“怎么了妈妈?”

“这个臭小子,喊他半天不搭理。”安秀拉上拉链,谴责道。

“就是就是。”姜一绿点点头,附和道:“没礼貌的臭家伙。”

安秀将包提起,走过来,“一一,你弟那同学相处的还好吧。”

“嗯。”姜一绿边点头:“挺好的呀。”

“那就好。”安秀笑笑,“这离高考也没多久了,还是让他来咱们家住。”

姜一绿对这个没有意见,点头。

“你给人打个电话,也让人家早点来,过两天不就开学了吗?”说到这儿,安秀停了下,唠叨道:“姜无苦这臭小子,一有事叫他就是在厕所。”

姜一绿掰了一瓣橘子放进安秀嘴里,佯装愤愤,“一会儿我帮你揍他一顿。”

安秀指尖点了下她额头,嗔道:“你个小丫头。”

……

送了安秀和姜敏学下楼,上来正好撞见姜无苦从卫生间里出来。

他将纸巾掷进垃圾桶,瞧她一眼,“爸妈走了?”

“嗯。”姜一绿趿拉着拖鞋往客厅走。

姜无苦视线跟着她:“那刚才,妈叫我什么事?”

“说你——”姜一绿扯起沙发上的抱枕坐下,“‘懒人屎尿多’。”

“……”姜无苦直接忽略了她这句,问:“真没什么事?”

姜一绿抬头:“没什么事,就说让我打个电话给林修白,让他早点来我们家。”

“噢。”了解了情况,姜无苦人又懒了下来,吊儿郎当应了声,“那姐就交给你了”,就回了房间。

姜一绿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林修白打了个电话。

不长的嘟声后,就被接通了。

耳边很寂,时而有很淡的风声掠过,一时间姜一绿忘记了开口。

“姜一绿?”

“哎。”姜一绿回神,立马应声。

算起来,他们有快半个月没有联系,忽然不知道寒暄什么。

她顿了下,慢慢开口:“马上开学了,你早点来我们这儿吧。”

“嗯,我明天来。”林修白嗓音淡淡的,仔细听还混杂着不清晰的倦意。

“好。”姜一绿舔舔唇角,犹豫了两秒,“你在哪儿呢,怎么这么安静?”

对面似乎静了,呼吸隔着电波一点一点传到耳里,姜一绿莫名其妙的有点紧张。

她无意识地捻了下手指,就听到对面,又沉又低的声音。

“墓园。”

姜一绿动作瞬间停住,嘴唇下意识微张,半天没说出话来。

为他的直白与毫无隐瞒。

她心跳加速,呼吸却屏着,不知多久才很轻又安抚似的喊了他一声。

“林修白…”

-

林修白是在第二天下午来的。

此时姜无苦和钱志一行人出去了,只有姜一绿一个人在家。

半个月没见,他似乎新剃了头发,鬓角短了些。

碎发垂在额头略微凌乱,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头,竖着的衣领抵着下颌,模样寡冷,看着些许的倦。

姜一绿注意到他唇角的淤青,动了动唇想开口,想了下又默默咽了回去。

想到昨天的电话,姜一绿忧思很重。

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偷瞄一眼在房间里收拾的林修白,想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

她一直都觉得林修白这人情绪很淡,浑身上下总是透着一股子寡淡的劲儿,所以极少的情绪外露让她不知所措。

姜一绿拖着下巴,苦唧唧地叹了口气。

-

告别了春节期间的连绵阴雨,这几天天气格外的好。

夜晚,窗外是漫长无垠的夜,室内月光落了一地清辉。

姜一绿在床上翻来覆去快要四个小时,仍旧是没有酝酿出睡意。

过年时,买不到奶茶,所以奶茶店一开业,姜一绿就报复性的喝了好多杯,这样的结果就是——

失!眠!了!

姜一绿夹着被子翻了个身,捞起手机。

莹白的光骤然亮起,刺得她眯了眯眼。

点开和朱贝的对话框:【呜呜呜!我失眠了!你睡了嘛!】

半天没有回复,姜一绿又往寝室群里丢了个消息:【还有没睡的吗!我失眠了!!】

照旧毫无回应。

姜一绿丧气地丢了手机,把被子往脸上一蒙,等到实在呼吸不了,才将脑袋伸了出来。

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才爬起来从衣柜里拿了件厚外套,去客厅喝水。

出了房间,客厅黑漆漆,姜一绿借着屋内的灯光摸到冰箱,开门取了一瓶冰水。

水凉沁骨,喉头微寒,整个人更精神了。

抱着水瓶往沙发上一坐,她不挣扎睡了,打算挑部电影看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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