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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婉没有吭声，看向柳云。
柳云沉默下来，面色变幻不停。
他的确不会相信高美澜和陈国生会义务劳动。可事关他的工作饭碗，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不敢赌。
一边吴莫芬成竹在胸，哈哈笑道：“柳云，别怕，跟他赌！”
柳云看了眼吴莫芬，最后咬牙点头道：“好，我跟你赌！”
方林淡淡一笑，就对高美澜和陈国生招手，把二人叫到了面前。
然后，方林把秦慕婉给他们二人介绍了一下，道：“秦总，你来问吧。”
秦慕婉点点头，微笑着道：“高小姐，不知道你这次给鄙公司代言广告，打算收取多少代言费用？”
“代言费用？”高美澜狐疑的看了眼方林，摇头笑道：“我早就答应方林，只要他开口，我肯定是免费代言产品。”
真的免费！
柳云和吴莫芬全都有些不敢置信！
吴莫芬忍不住开口道：“美澜姐，你可是超一线天后啊，怎么能免费代言产品呢？”
高美澜挑挑，认出了吴莫芬，道：“你是华夏好声音的那个学院吧？我认识你，你的唱功不错。”
吴莫芬没想到高美澜竟然认出了自己，一时间眉飞色舞，激动之色毋庸言表，瞬间化身为一个小迷妹。
高美澜又道：“我是超一线不假，但我也是人，有自己的朋友与生活。
你如果非要问我为什么免费代言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方林是我的好朋友。
非常要好的朋友。
无法用金钱衡量的朋友。”
秦慕婉眼中露出一抹别样之色，看向陈国生：“那陈导呢，您不会也不要报酬吧？
说实话，您这样的大导演亲自来主刀代言广告的拍摄，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陈国生哈哈一笑，道：“秦总，你要是给我钱，那就是在打我的脸了。
方林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连万分之一的报答都抵不了。我和美澜一样，都是免费劳动力。你呀，心就放在肚子里吧。”
秦慕婉笑着点头，道：“既然陈导你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拜托了。”
陈国生哈哈一笑，转身就去指挥了。
方林扭头看向柳云，淡声道：“柳总监，你是不是该履行赌约了？”
柳云脸色难看，一声不吭。
秦慕婉适时出声道：“柳总监，你在公司也是老人了，真让你这么走了。别人该怪我不念旧情了。
这样吧，总监职位你辞掉，还是公司的技术人员，职位下调，薪水不变，怎么样？”
柳云惊讶的看了眼秦慕婉，没想到在这种局面下，秦慕婉竟然还会做出挽留他的决定。
有方林这个技术入股的股东在，其实他这个技术总监已经算是可有可无了。
如果秦慕婉是个合格的资本家，借用赌约这个机会，把他辞退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可秦慕婉没有这么做，只是把他总监职位裁掉，薪水却依然维持原样。
这对柳云来说，简直是最大的福音。
顷刻间，柳云对秦慕婉的怨气消散殆尽，真诚的谢道：“谢谢秦总，我以后一定竭力工作！”
方林呵呵一笑，对于秦慕婉的这个决定也不置可否，抬步就去陈国生和高美澜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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