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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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阿尔弗雷德起床，收拾好房间，为韦恩家的新一天准备早点。

他心情愉快的哼着小调到了厨房,厨房里的‘灾后现场’让愉快的心情戛然而止。

地面一片狼藉，到处是食物屑,不仔细看分不清是什么食物。油花反射着光线，在大理石地板上特别显眼。

是谁做的？

排除法,先排除卡珊德拉,她是阿尔弗雷德送到床.上,亲眼看她睡着,不可能是她。

昨晚老爷独自一个人夜巡，阿尔弗雷德一直等到他回来，所以也不是老爷。

剩下三个罗宾,一个达米安。

凌晨时迪克少爷和杰森少爷相伴离开，阿尔弗雷德本来以为是好事,现在看来或许里面有不少原因。

达米安少爷和提姆少爷关系缓和了不少,以达米安少爷的防备心来推测,他们绝对在某个时刻站在同一个阵营。

最大的可能,这件事他们四人都有份，一个都跑不了。

单一个就算了,迪克少爷刚从布鲁德海文回来,杰森少爷复活不久，提姆少爷刚加入新家庭，达米安少爷还太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尔弗雷德心累的叹了口气，最终走到二楼，敲响了布鲁斯·韦恩的门。

既然没办法找儿子们,那只能来找他们的爸爸了。

床底下似乎有寒意往上爬，脚底冰凉的满是冷汗，布鲁斯·韦恩做梦了。

不是把他困在梦境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昏暗深巷，梦里出现了手里拿银色餐叉，丢着瓷器盘子的boss，光是站在boss面前他就能感觉到它的怒火，到底是一只怎么样的恶魔？

布鲁斯·韦恩被惊醒了，人会无缘无故的做梦吗？他打了个喷嚏，拿起床头柜上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来，只有一点点，他大概判断了下时间，还不到中午，布鲁斯·韦恩打算再睡一会。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四个男孩昨晚玩到很晚，现在不可能起得来，阿福大概在准备午饭，敲门的只能是刚睡醒的卡珊德拉，刚到新家睡不习惯，穿着淡粉色的睡裙，抱着小枕头敲打父亲的门，以上全部是布鲁斯·韦恩想象中的画面。

他忍住了笑意，强行保持了作为父亲的尊严，故作严肃的说：“请进。”

……

“昨天夜巡这么危险吗？”提姆·德雷克惊呼道。

午饭时间，布鲁斯·韦恩从楼上下来，他的头上被揍了两个鼓包，脸上和四肢都是好好的，什么样的家伙才能在蝙蝠侠脑袋上敲个包，既然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选择捅他一刀？

提姆·德雷克想不明白，他放下勺子，认真的看着布鲁斯说：“今晚我陪你去。”

布鲁斯·韦恩语气冷淡的嗯了一声，如同头上的包真的是被犯罪巷的某个家伙打出来一样。

卡珊德拉这才看到爸爸头上的伤，她放下吃到一半的麦片粥，跑到布鲁斯·韦恩脚边，抬起头问：“疼吗？”

布鲁斯·韦恩把卡珊德拉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她的头发：“不疼。”

卡珊德拉闻言趴在爸爸耳边，小声的说：“我可以治好你，就像之前一样。”

“别用。”布鲁斯·韦恩握住她的手，深邃的蓝眼睛关心的看着怀中的女孩：“你知道力量的来源吗？不管使用什么，人类都要付出代价，迟迟未到的账单才最让人恐惧，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需要付出多少。”

卡珊德拉在阿尔弗雷德‘和善’的眼神里喝了一小口牛奶，含在嘴里不吞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阿尔弗雷德看了几秒，最后皱紧眉头把牛奶吞了下去，回答道：“是妖力。”

布鲁斯·韦恩说：“我们不知道妖力是什么，目前已知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拥有和你同样的力量，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要擅自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