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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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我!”“听从大人安排……”“哼!你走他后头看着!”
司嫣缓缓跟上,忍着体内的痛楚与不适,感受到了后面的青衣修士不善的眼神似乎要化成实质的钢针扎向自己,心里不由叹了口气:有些人啊,被比自己厉害的人欺负了,却只敢把气发在弱者的身上,还自我洗脑,告诉自己这就是弱者的错,连自己都骗过了,真真是……一言难尽啊。
司嫣跟着藏青色衣服的修士身后缓缓前行,时不时地向他询问一些关于黄袍尊者的信息。许是看他快要死了,那修士也并没有为难他,只当他是秋后蚂咋,蹦跶不了几时,甚至还有些兔死狐悲的同情,便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给他听了。
然而就算摆在司嫣面前是一个必死的局面,他也不会如他之前说的那般认命。他多次轮回,屡次遇险,人人都能欺辱觊觎,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死里逃生。既然他能一直平安至今,那么此次也未必定是必死之局。
说不定,这还是个契机。据自己了解,那黄袍怪实力强劲、修为高超,只是性格古怪、修炼方式邪祟,几次想收弟子却最终不得成功。
若是自己能够说服他,未必不能扭转这必死的局面。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司嫣此时虽然依旧紧张慎重,却反而不那么在意结果了。自己百般苦楚皆尝尽,万般磨练都受过,若是最终仍是殒命于此,他大不了换个世界重头再来罢了。
只是下个世界是即将上断头台的皇帝,还是人人喊打内功尽失的武林败类就不得而知了。
他什么也没有,唯一有的便是这无谓的轮回地狱罢了。
走在前面的藏青色修士跨过层层台阶和门槛,台阶长而宽,老旧的石板缝里一簇簇的青苔和野草正尽情生长着,光线打过去,映出一道道蜗牛爬过的潮湿又黏腻的痕迹来。
他们最后在一扇厚重巨大的木门前停了下来,司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的同时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风流肆意,让他身后那青衣修士更是恨的牙痒痒。
一路上他不知用眼神瞪了司嫣多少眼、偷摸使了多少小绊子,最终被司嫣识破的识破、明说告状的告状,此刻便是怒火中烧、几近爆炸。
他看着司嫣悠然自在的身姿,气的几乎要失去理智;但眼见得前头装模作样的小子真正的死期要到了,他经不住得意地哼了一声,却见方才还倨傲地不行的藏修士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躬身朝着木门的方向谄媚地说话,那神情态度与他的跟班——那个青衣修士面对他时的神态丝毫不差:“黄袍老祖,小的给你新送人来了。”
里面许久未传来声音,但他却丝毫没有不耐,依旧紧绷着身子,身躯似乎有些微微地战栗。就这么立了片刻,屋内才传来一个淡淡的女声:“嗯。”
这声过后,却又没了动静。
听得一声吸气,却陡然,只见藏青衣修士一挥手,那青衣修士的首级咕噜咕噜地滚了下来,顺着那一阶一阶的台阶滚向下方,司嫣都能想象,那滚落头颅的面部表情会是多么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哦,不,如此地迅速,估计痛苦都没有、还没反应过来便死了吧,就像他自己一直欺骗自己的那样。想到这,司嫣甚至有些为他的愚昧无知而感到同情了。
藏青衣修士果然看都未看一眼,继续恭敬着,身躯弓得更低,声音里都带有一丝尽管克制却仍然控制不住的颤抖道:“这小厮在您门前不敬,小人已解决,小人管教不严,还请大人恕罪。随后立刻会打扫干净,不打扰黄袍老祖修行。”
里面又是许久没传来任何声响,藏青衣修士微微吐出半口气,而后又深吸一口气不敢又丝毫松懈:“多谢老祖宽宏大量。”而后转头看向司嫣。
看样子里面真是个可怕得了不得的人啊。
看着藏青衣修士恐惧中带着几分威胁恐吓意味的眼神,司嫣意会,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便走上前去。那藏青衣修士施法在他身后掐了个决,司嫣便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力道向前走去。
屋内宽阔,上品暖玉铺就的地板干净而奢华,万块上品才得以换得一块的鲛纱却被当作帘幔。除了暖玉以外,其他都是这北荒之地大多数,乃至中原和南方大多数修士都无从得知的灵宝秘物,但暖玉却又是众人皆知的滋养灵力、开拓筋脉的绝品好物。种种迹象都显示出主人低调奢华与高调并存的矛盾心理。
但仅凭这个也说明不了什么,或许是障眼法或故意如此布置扰乱人心,在上位者的心思都难猜,如此一个□□修炼邪功、性格古怪邪气的人,更不能仅凭常理判断。
心下想着,但司嫣的脚步没有半步停滞,直到靠近那个幽幽映在灵蚕纱床幔的斜倚在榻上的曼妙身影,才停下来。
那就是凶狠残暴、喜欢沐浴童男童女鲜血的黄袍老怪。
司嫣恭敬地站在床榻旁一丈处,身姿如松,躬身道:“某但求拜尊者为师,为尊者排忧解难。”
那黄袍尊者既未出声呵止,也未直接大开杀戒,依旧半倚着床榻,只微微抬起手臂,似乎是让他止住。
司嫣感觉似乎有些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怪,只得止住话,恭敬等着。
“你便是本尊的弟子。”床榻上的身影依旧背对着司嫣,声音却清脆而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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