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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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曾料到,那场杀机四溢的盛宴最后却是以一派祥和而收尾。
“众卿皆是为吾考虑,真是令吾感动不矣。”
无论是支持其饮下佳酿,还是反对其饮酒者,圣君都予以夸赞。
“清逸爱卿挂念吾的身体,竟要替吾饮下这酒,这等情谊吾愧不敢当啊!”
对于欲替其饮酒的清逸,圣君大书特书,予以褒奖,甚至还特赐下以千年冰弦、万年神木所特制御用的七弦琴,以彰帝恩。
“这酒争议颇多,那便换上更为清冽甘醇的酒来。”
圣君召来侍从,换上了其他佳酿,汩汩倒于酒杯之中一饮而尽,同时示意侍者去将上游酒杯中的酒也置换一尽。
“齐穆卿特备之酒引发如此争议,加之其殿前失仪,令这本该万无一失的宴席深存遗憾,不得不罚啊!”
圣君巧笑嫣然,于寥寥数语间剥夺了齐穆的天音殿旧部暂时代理权。
这代理掌管天音殿旧部之权,本为众人一致同意而选。可如今这番解释合情合理,加之圣君也送了他们一个大礼,答应天音殿之永葆荣华,因而也无人敢轻易反对,驳了圣君的面子。
可最为离谱的是,圣君取出一枚精致的印章,以示权柄,把它交付于蓝雅之手。
圣君言辞之见似是随性而为,只因流觞流至蓝雅之时,她弹奏琵琶一曲以斗乐,以自然与共情之力胜过对方的琴音。那曲子婉转清和,却又颇富趣味,但谈不上出色,只是不功不过不出错罢了。
“乐者因情之所至而奏,可众人皆因吾当初以琴音得上天降福而奏琴,唯有蓝雅一人不为所动,只依旧以自己擅长的乐器,奏自己喜爱的曲子,这番领悟便足以超脱其上了。”
虽说于技巧而言,蓝雅不算出色,这让众乐师有些憋屈,但以乐道悟性来论资排辈,也颇有道理。
众人初时有些不甘心,但主心骨齐穆羞耻地晕了过去,云霄被吓破了胆甘心做缩头乌龟,慕弦惯常会和稀泥又不顶事...
再者而言,天音殿乐师一向是善乐者上,技降者下,圣君于乐道颇富研究,这番言辞也颇有禅机与道理,便无人置喙了。
最终,一场曲水流觞宴下来,好像有什么变了,好像又没什么变化。
...
朗月疏星,夜凉如水。
司嫣这次没有选在那冷风飒飒的高台上会晤,毕竟能用来逗耍的人都很遗憾得来不了了。
清辉洒下,月色朦胧。
蓝颜与王虎并排而立,皆是眸光闪闪,神色恭崇而敬慕。
只见那白衣缱绻的圣君于沉沉夜色中缓缓踱来,似月如雪,似玉如云。
他伸手免了二人的行礼,略带亲昵与笑意地开了口:“两位爱卿久等了。”
蓝雅本就是灵动而活泼的少女,在外边对着圣君还能装出一副喏喏犹豫的模样,可如今四处无外人,她巧笑倩兮,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圣君您交给我的那份名单,我于众人间细细排查,果真如您所料,那些人九成都听命于齐穆、慕弦、云霄三人!”
见蓝雅这般兴奋得惊奇的模样,司嫣只淡然颔首,示意她继续。
见圣君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蓝雅有些替圣君感到憋屈和不满,鼓着脸气呼呼的。
“用药、暗害其他杰才,私下传播您的谣言,于乐师民众中搅起浑水...”
圣君见着她这副模样,终于将目光凝望于她的身上,一双清澈空灵的眸子正视着言辞生动、表情丰富的少女。
那双眸子悠渺而浩瀚,仿佛囊括了星宿辰张、日月辉耀,令蓝雅一时间恍惚了一瞬。
王虎见她半晌不语,适时偷偷用手肘怼了她一下。像是为了掩饰什么,蓝雅不自然轻咳了几声,随即似乎恍若无事地继续谈起了正事。
她强自按捺住胡思乱想的思绪,只将注意力放在汇报之上,转而正色郑重地继续陈述。
“齐穆、慕弦、云霄三人领头,以利聚数十名乐师同僚、上百名平民头目为大团体,还于民间发展数个小团体。”
“他们不守天音殿历来习乐修性、以身作则的宗旨,与贩卖秘药团伙有所勾结。证据确凿,已与督察卫配合将其人关押起来,待听发落。”
“一边暗害乐技高超的同僚,一边暗地培养秘药团伙为其暗地势力,放纵该团伙伤害无辜百姓,使得民生清风不再、乌烟瘴气,甚至还对圣君暗藏不臣之心,这罪恶真是罄竹难书啊!”
说到最后,作为天音殿乐师成员中的一名,蓝雅感到万分痛心。
幸好圣君明察秋毫,及时发现,不然若是让这三人继续搅弄权势,害得大家勾心斗角、你死我忘,民不聊生、乐道不存,这天下将要重蹈上古卷宗上记载的内容,礼崩乐坏,山河不复!
圣君听完蓝雅之报,似有若无地蹙了蹙眉,轻咳了几声,半晌方才开口,本是空灵好听的嗓音却带着些微的喑哑:“...很好,这等败类,该罚。”
见着圣君发话,王虎拍拍脑袋也连忙开了口,语气间亦满是惊奇和佩服:“圣君神机妙算,在下带着兄弟们和您所认定衷心可用的乐师们一同,去了您所说的几个乐坊酒肆、亭台楼阁,竟是将那伙贩卖秘药的团伙余部主要人员也几乎一网打尽。”
“他们为减轻罪罚,将与之密切联系的乐师们供出,乐师们又一层层供认指责,最终头目正是齐、慕、云三人。”
“对于其他一些还未完全水落石出的团伙成员与勾结的乐师们,我们按您的计划,给部分罪犯画了个戴罪立功的大饼,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现如今,这些小人不待我们动手,自己便互相攀咬陷害起来,互相下药陷害斗乐,勾心斗角势要将对方害死,死伤无数,真是罪有应得啊!”
听着王虎因罪犯即将被一网打尽、自食恶果油然而发的爽朗笑声,司嫣略笑了笑,悠悠道:“小打小闹,不足为惧。”
说到这,他又若有似无地微蹙了眉,右手指尖无意微颤了颤,莫名看着有些苍白和孱弱。
王虎又想起了之前高台上恍然察觉到圣君的脆弱的那一幕。
他虽粗枝大叶,却实是粗中有细、心思细腻,发觉了什么,便定要问个明白。
于是王虎关切道:“圣君可是因这几晚吹了夜风,受了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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