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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宫斗剧里的情景。
可舒白压根就不需要宫斗。
这是她自己的公司。
他们都是她的手下。
干嘛整得这么窝囊。
他们两个如果想在一起的话,那就都滚出这个公司。
她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管理人。
从小到大的友谊说散就散,谁稀罕呢。
之前做梦梦到的情景,没想到这么快就还原了。
这些话,舒白还没说出口,关一北抬头,皱眉看她:“你怎么过来的。”
舒白低头,查看自己自己的指甲,还好,没损坏,就是现在的她看再漂亮的东西也索然无味。
“她可能误会了,你给解释下吧。”常宁低声低语。
“我知道,你们继续开会。”关一北说,打开门,安抚常宁进去。
舒白其实挺想说,她不听她不听。
但现实是,她凉凉地看着关一北,看他能说出什么玩意来。
“这个办公室,现在是常宁的。”关一北说,“前几天刮大风,小物件把玻璃刺破了,桌上一片玻璃,我担心你不安全,给你换了个更好更大的,”
舒白抬眸看了眼,“那我谢谢你?”
“我知道你对常宁有偏见,但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看到人家在那里就觉着她要抢你东西。”
“哦。”
知道舒大小姐的脾气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不吃软不吃硬,只吃玄学,闹别扭后可能让人感觉一辈子不理睬,也有可能没几天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嬉皮笑脸。
那都是之前的别扭。
如果这次他们闹别扭的话,那可能是一辈子。
可他不想哄了。
这么大人,都要结婚了,他们也应该各奔东西。
“好了,别生气了。”关一北还是放低语气,哄了那么一下,“是我不好。”
“你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
“什么?”
“哪怕这个办公室不好,但我还是喜欢,如果实在不安全的话,可以把桌子移个位置,或者试试其他的,总有解决的办法。”
顿了顿,舒白说,“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这件事,确实是关一北考虑得不充分。
他低头,一副任由责怪的样子。
舒白不知道擅自换她办公室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她也不想猜忌到底是不是常宁在他耳边嚼舌根。
舒白心情不算很好地参观下新办公室,又看了下公司近期的活动,发现有选角名额的时候,估摸着她和关一北肯定又会起冲突。
公司的好资源都给林晓晓了,但烂泥扶不上墙,到时候很有可能送给常宁。
如果常宁不作妖的话,舒白自然欢迎工具人给自己挣钱,她就讨厌常宁仗着关一北胡作非为。
下班后,舒白和关一北一同出的公司。
她是开车来的。
因为心情不好,她不想开,墨镜一戴,钥匙一扔,“车给你开。”
关一北接过钥匙后,似乎颇为为难,“我想送常宁回家。”
舒白低头,从墨镜上方斜斜看了眼他,“你确定?”
不远处,提包的常宁正朝这边走来。
和上次聚会时不同,现在的她,大概因为有人宠爱,所以连走路的姿态都嚣张不少,摆出一番气势来。
过来后,她顺其自然地挽起关一北的胳膊,冲他甜甜一笑。
尽管之前做好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后,舒白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墨镜底下,他们并没有看见,但她上扬的唇角弥漫出不屑,明显得一下子就被人察觉。
“我不管,我要你给我开车。”舒白说。
这番话,多少有试探的语气。
毕竟,他知道她现在因为办公室的事情不高兴。
如果再忽视她的话,两人的关系会越来越僵硬。
关一北被为难到了,“你自己不不能开车回家吗?”
“那她不也能自己打车回家吗?”舒白不客气地问。
“我……”关一北皱眉,“你故意的吧,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黏我。”
“你开不开?”舒白问。
常宁试着插入他们的话题,装出小白花的样子,“要不一北你……”
话还没说完,舒白冷声打断:“我和他说话没你插话的份儿。”
“……”
舒白给关一北长达五秒的思考时间。
没等到他回答之后,她潇洒地从他手中拿出车钥匙,微微一笑,“好了,我逗你玩呢,你和她要过二人时光,我怎么忍心打扰呢。”
她大概知道了关一北的选择。
林晓晓说得对,他们四个人的友谊,前提条件是四个人都单身。
一旦有人真正恋爱的话,他们不可能平和。
她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有了常宁后,那个从小到大对她言听计从的小跟班关一北已经消失了。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舒白转身的时候,扶了扶墨镜,不经意地,看见一道熟悉的男人身影。
郁景归倚着圆柱,身姿挺拔又随意,往那儿一站犹如国际模特一样,不少路过的女孩频频回头。
他可能在旁边看了许久,唇际略带笑意。
他鼻梁上架着的墨镜,几乎和她同款。
舒白心头诧异的时候,见他不急不慌地走过来。
摘下墨镜,郁景归低头,含笑看她,“媳妇,不开心吗。”
谁是他媳妇!
舒白别过脸,“你来干嘛。”
“媳妇上了一下午的班,自然累着了,我来接你回家。”他笑意更深,绅士询问,“可以吗?”
舒白没吭声,鬼使神差地点头。
郁景归顺其自然地拉过她的手,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走到关一北那边,简单打了声招呼。
他们两牵在一起的手,自然落入那二人的眼中。
关一北只瞥了一眼。
常宁心跳加速,因为郁景归一直看她。
“常宁小姐,是吧?”郁景归突然开了口。
“是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星成和常小姐解约纠纷尚未解除,擅自改签其他公司需要赔偿违约金两千万。”
常宁面色顿变,“你怎么知道。”
郁景归语气平缓却带有丝丝冷意,“这笔钱,还请常小姐尽快还清。”
“你、你凭什么催我?”
“因为,我是星成的新老板。”
这句话,让舒白和关一北都懵了。
郁景归继续补充:“就昨天,刚上任。”
和星成的事情,常宁本是想打持久战,和老油条周旋,却不想上任一个新老板,直接拿法律说事。
她紧张得呼吸放缓,“你故意和我作对的吧。”
“想多了。”郁景归轻描淡写,“我只是听说星成管理人经常网黑我媳妇,为了防止这种事以后再发生,我只能收了这家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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