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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舒老爹把郁景归安排到客房。
舒白当时就乐得笑出声。
她算是体会到做父母的心情,养白菜和养猪的区别在哪。
“怎么了?你们有意见吗?”舒老爹走之前又突然回头。
“没有。”郁景归彬彬有礼,回以微笑,“我觉得挺好。”
“你们还没结婚,睡在同一个房间,会让别人说闲话的。”
“爸教育得对。”
回头走时,舒老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郁景归的胳膊。
力道不重,但也不轻,这一拍,愣是让人感觉到沉重的父爱。
等老爹走后,舒白慢悠悠凑到郁景归的跟前,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腰身,“其实,人家很想和老公一起睡觉的,但是,还没结婚,会被别人说闲话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意这些,何况这里除了自家雇佣的保姆,没有外人。
纯粹是舒老爹不想自己精心培育二十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
“没事,都一样。”郁景归相当淡定,“反正睡一起也吃不到。”
“是吗。”舒白继续在他眼前刷存在感,“可是你今晚没法抱着你身材堪比超模的美丽媳妇睡觉,你不怕你失眠吗。”
她这话完全不是担心他会不会失眠,分明为了拐着弯把自己里里外外夸赞一遍。
舒老爹安排的客房十分巧妙,和舒白的房间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两人离得很近,却隔着厚重的地板。
舒白给郁景归发了条信息。
【一个人好寂寞啊,帅哥来玩吗,包夜哦。】
郁景归:【你真是皮得很。】
舒白:【那你咬我呀。】
她也就在他碰不见摸不着的时候这么嚣张。
舒白向来喜欢做别人不准她做的事情,如果舒老爹让他们睡一个房间的话,她并不会觉着刺激。
现在,她像只偷腥的猫,蹑手蹑脚出了房间的门。
听见敲门声时,郁景归并没有多想。
直到活生生一个人站在他眼前,穿着卡通睡衣,趿着粉色拖鞋,头发带着洗脸用的猫耳朵发箍,来的时候还鬼鬼祟祟地朝外面看了看,并且对他做出“嘘声”的手势。
郁景归难掩意外:“你怎么来了?”
舒白:“想你了。”
“二十分钟前不是见过吗。”
“和时间没关系。”她取下发箍,慢条斯理地理着头发,“主要看想的人是谁……哎……”
话还没说完,郁景归已经顺势将她捞入怀里,随着惯性压在床铺上。
客房的床也很软,两人在席间压出一个涡,女人柔软的长发披散着,分拨在两侧,卸完妆的脸蛋素净又白皙,灯光下连额头边角的两颗痘都显得可爱。
男人薄唇抵着她的眉角,哑声叙述:“怎么办,你这张会说话的嘴,我看一次就想亲一次。”
“那你得好好想想,你的流氓体质是怎样形成的。”
“因你而生。”
“这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
大概在这种氛围下,容易让人分泌更多的荷尔蒙,从而难以克制自己,考虑到此时的情况,郁景归没放纵下去,吻了吻她的眉心便把人拉起来,谈起正经事。
“你爸要是知道的话怎么办?”
“他早早就睡了,不用担心,我明天早上四点前再回我房间就好了。”
“要是被发现的话,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不行。”舒白果断拒绝,“怎么说我也是舒家最有发言权的大小姐,从小到大我爸都是听我指挥,这点小事,就算被发现又如何,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
即使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偷-情的感觉,在她这里,比自由恋爱香多了,心跳每分每秒都在加快。
然,舒白来这里没多久,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
“这个时候是谁来了……”郁景归的问话刚出没几秒,眼前的小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舒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钻到最近的衣柜中,关门的时候给郁景归做了个手势。
郁景归:“?”
刚刚不是还说“就算被发现又如何,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现在怎么怂得跟只小老鼠一样。
过于真实。
简单收拾下刚才被舒白扒拉乱的被子,郁景归走过去给人开门。
果不其然,是舒老爹。
“爸。”郁景归恭敬地上前迎接,“这么晚了,您还不睡觉吗?”
“岁数大了,容易失眠。”舒老爹说,“担心你在这里睡不太习惯,所以过来看看。”
“我很好,难为爸费心了。”
郁景归面色从容,回答滴水不漏,无懈可击,找不到太大的错误来。
舒老爹负手而立,严肃郑重地扫视一圈房间里的情景,眼睛虽老,观察力却敏锐,没放过任何的角落。
最终,老人家目光落在床底下的一双粉色拖鞋上。
郁景归心头稍惊,刚才舒白躲得太匆忙,没注意把自己的鞋给藏好,这下不会以为一双鞋而被发现吧。
舒老爹果然对那双鞋产生质疑:“这是你的鞋?”
郁景归迟疑片刻,只能说:“……是。”
“小伙子挺洋气啊。”舒老爹拍着他的肩,“和我家白白一样,都爱穿粉色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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