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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疼!轻,轻点!”宁子善坐在客厅靠窗的软垫上龇牙咧嘴,拉斐尔半蹲在他身边用碘伏帮他清洗手臂上的伤口。

“刚被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喊疼。”拉斐尔虽然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些。

房子是座空宅,拉斐尔撬的门,一开始宁子善还有些犹豫,毕竟在他认知里擅闯民宅的违法的,可拉斐尔却说现在镇子里乱成这样,谁还有闲心关心他擅没擅闯民宅。

嗯,说的挺有道理,但还是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他合计过来,拉斐尔已经撬开门把他拖进屋里了。

屋子里的确没人,但从摆设和日用品看来应该还是有人住的,他们怕引起注意就没开灯,好在月光够亮,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后也基本看得清东西。

进来后拉斐尔在窗边找了个位置让宁子善席地坐下,自己跑去翻箱倒柜,不一会儿就抱着个医药箱回来了。

借着月光,拉斐尔帮他把伤口消毒,擦干净血,暴露在月光下的伤口皮肉外翻着,边缘有些发白,看起来就像三张可怖的小嘴。

消完毒,拉斐尔从脚边的医药箱拿出纱布覆盖在宁子善伤口上,最后用绷带小心翼翼地缠好。

“你这姑娘挺有意思。”拉斐尔突然道:“别的姑娘要是遇见这种事还受了伤,十有八|九都要掉几滴眼泪,你怎么从头到尾这么淡定,就跟没事人一样?”

因为自己并不是姑娘啊,宁子善心想,嘴上却说:“那要不我现在给你哭一个看看?”

拉斐尔:“……”

宁子善看着他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好像忽然就有点不高兴了。

片刻后,拉斐尔用修长的手指把绷带打了个漂亮的结,直起身:“好了。”

宁子善看了看,夸道:“技术挺好啊,你是医生吗?”

拉斐尔答道:“不是。”

宁子善又问:“那你经常受伤吗?”

“怎么可能,我这么强悍。”拉斐尔矢口否认,可否认完之后他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显露出一种迷茫。

“怎么了?”宁子善歪头看他。

“没什么。”拉斐尔回过神,拿出两片消炎药递给他:“吃了。”

宁子善接过两片白色的药片,还没放进嘴里就能感受到其中的苦味,他皱起眉:“没水?”

拉斐尔看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嫌弃。

宁子善干脆爬起来:“我自己去倒。”

他走进厨房,找了个玻璃杯,在水龙头上接了杯水,然后拿起一片药,用门牙叼着,喝水的同时松开牙齿,舌尖轻轻一顶,还没感受到苦味药就从喉咙滑进了胃里——宁子善怕苦,这几乎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之后他又如法炮制吞了另一片药。

吃完药回到客厅,拉斐尔已经不在客厅,但走廊尽头的卧室里却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宁子善循声走进卧室,发现拉斐尔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提着一件黑色衬衫。

“你干嘛呢?”宁子善问。

拉斐尔一边解自己的衣扣边说:“换件衣服,身上这身没法穿了。”

宁子善听了他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脏又破,跟抹布没什么两样的连衣裙,觉得自己也很有必要换身衣服,最好是裤子,穿裙子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于是他走过去,站在拉斐尔旁边,也在衣柜翻出一件t恤和一条长裤想要换上。

就在宁子善弯着腰,提着裤边往腿上套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从身侧投来一道诡异的视线,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宁子善有些僵硬地扭头,发现拉斐尔正靠在衣柜门上看着自己。

他赤着上半身,宽肩窄臀,肌肉紧实,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毫不掩饰地把宁子善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你打算就这样当着我面换衣服?”

宁子善眨眨眼,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女儿身,忙抓起衣服一溜烟钻进卫生间摔上门。

他靠在门背后,侧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柔和而陌生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呢?他只是失忆了,为什么要经历这种危险且不合常理的事呢?

闭着眼睛,尽量不去触碰身体,虽然有些困难,但最后宁子善还是顺利换好了衣服。

等他洗了把脸走出卫生间时,拉斐尔也换了身衣服,见他出来,对方指了指床说:“换好了就早点休息吧,你今晚受伤了,还是在这躲一下比较好。”

宁子善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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