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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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腥味从地窖里冒出来,不难闻,也算不上好闻,宁子善低头往里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老地主和他孙女的尸体现在还在里面吗?”宁子善问柯栩。
“也许吧。”柯栩说着又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脚下的地面:“不过从周围的痕迹来看,这个地窖好像经常被打开。”
宁子善围着地窖转了一圈:“这下面有梯子,要下去看看吗?”
柯栩点头:“我先下去,等我叫你你再下来。”
“嗯,小心点。”宁子善应了一声,紧张地看着柯栩一梯一梯下了地窖,当他的身体逐渐被黑暗吞噬的时候,宁子善一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子善终于听见了柯栩落地的声音。
宁子善迫不及待地问道:“柯栩?到底了吗?”
底下没有声音。
宁子善慌了:“柯栩?柯栩?你没事吧?你快回答我啊?”
依旧是一片死寂,就在宁子善急得抓心挠肝的时候,下面终于亮起了一点光,那是他们从宅院里找出来的提灯。
接着传来柯栩的声音:“下来吧。”
地窖里的腥味更重,潮湿阴冷,即使有柯栩举着灯给他照亮,能见度依旧很低,和外面相比就像是两个世界,宁子善不得不小心翼翼放慢速度来避免让自己脚下踩空。
在他一只脚终于踩到坚硬的地面时,柯栩伸手扶了他一把,小声道:“接下来要看见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宁子善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缓缓转过身,柯栩举高提灯,地窖隐藏在黑暗的部分彻底暴露在两人面前。
宁子善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呆住了。
只见地窖正中央,趴着一大坨深红色的肉块,它就像是一颗活着的心脏一样有规律地搏动着,在它周围还平铺着一圈软体动物腹足般,薄薄的淡粉色肉片,肉片中有红色的细丝,血管一般将它和肉块连在一起,边缘有被利器切开的痕迹。
宁子善用目光在地窖里梭巡了一圈后,发现整个地窖,不论弧形的顶部、墙面还是地面上都有肉片生长过的痕迹,可想而知,在很久以前这个地窖里一定都被那种粉色的单薄的肉片铺满了。
所以这就是村民们种肉的地方吗?每天送给他们吃的肉也是从这里割下来的?
宁子善疑惑着,重新把目光放在那堆搏动的肉上,忽然,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柯栩……你有没有觉得那团肉块看起来就像许多纠缠在一起的人?”
柯栩经他这样一说才发现,那坨肉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个整体,可仔细观察就能分辨出他们细长的四肢,瘦长的躯体,圆圆的脑袋上五官虽然不明显,但的确有浅淡的痕迹,真的很像一堆被揉在一起剥了皮的人。
想到这点,宁子善觉得自己真的没法再直视村民每天送来的煮肉片了,这玩意真的是用孙女的肉种出来的吗?
就在这时,深红色的肉块搏动频率突然加快,就像一颗受了刺激的心脏,随着它的搏动,那些粉色的肉片也逐渐变成了深红色,就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在地上扭动着变幻形状,拉长,蜥蜴的长舌般朝宁子善和柯栩的脚边探来。
宁子善口袋里的珍珠耳环开始发热,柯栩推他:“快上梯子,我们离开这里!”
宁子善当即转身,抓着梯子开始往上爬,柯栩紧随其后。
很快剩余的肉就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只触手的形状,也攀着梯子开始往上爬,企图缠住在下面的柯栩。
还好两人的动作够快,在即将被肉追上的时候,终于从地窖里爬了出来,柯栩抓着石板一翻,“轰”地一声把追上来的肉扣回了地窖里。
宁子善瘫坐在地上,用手按着砰砰跳个不停的胸口,喘着粗气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柯栩伸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没想到村里人种的肉居然在地窖里。”
宁子善嘀咕:“可是如果这里是种肉的地点,那老地主和孙女的尸体又到哪去了?”
“也许今晚就能知道了。”柯栩抬头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先回去吧。”
算算时间,今晚将是他们最后一次看见照壁上影像的机会,明天就是庆典举行的日子,如果不能让孙女报仇,那他们也许会全部死在这里。
所以这晚,宁子善、柯栩、尤诗婷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相比他们而言,姜兴发他们四个却对明天的庆典充满了期待,因为在他们看来,庆典结束就是解脱的时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死还真能算一种解脱。
趁着孙女还没出现,尤诗婷走到柯栩身边问:“你们找到那个地窖了吗?”
柯栩没回答,反问道:“你没找到吗?”
尤诗婷定定看了他半晌,忽然莞尔道:“柯栩,你还真是一只老狐狸。”
柯栩回敬道:“彼此彼此。”
尤诗婷又问:“你觉得明天庆典过后你还能活下来吗?”
柯栩斩钉截铁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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