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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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朋友描述得很模糊,每次想起一个细节，都会说上一大段无关的话。

但是当那条项链出现在a的眼前时，那些零碎的细节就聚在了一起。

“怎么了？”柏莎问他。

“没什么。只是这条项链,它很漂亮。我只是想到了一条类似的项链,它在拍卖场上的价格让我印象深刻。”a回答得很自然。

柏莎想到了些什么,对他说：“谁知道呢,也许这条是质量很好的仿制品。我的家人给我的。”

“我有两个朋友,他们是双胞胎。他一直想给妹妹一条类似的项链,但是知道人工费有多少，就直接放弃了。”a对她说。

柏莎看了他一眼，去和她的伙伴说了几句。

莫兰很快就明白柏莎的意思,知道a先生是永生者熟人的熟人。半海怪监听了a的心跳体征，把它们告诉了柏莎。

“没问题，我理解,你也知道。这回我先去？”永生者把食物和水准备好,侧过头看了莫兰一眼。

半海怪当然没有阻止柏莎，能休息一下让她感到非常高兴。

但是，事实证明她们只能一起合作了。那个植物被污水浇灌得极其虚弱，它没有死亡,但是也不想再支撑这个残破的建筑物。

地面在摇晃。

a先生被吓到了。虽然不太可能，但是他总觉得这与自己砸了玻璃有些联系。

“所以我融入不了你们，”柏莎大声嚷嚷,“这比如颗破树，完全没有考虑过我能不能活下来！”

莫兰躲过砸下来的吊灯,对她嚷了回去：“你可以把我当木材抱着，附在水面上啊！我现在送你上楼，可以正好够到水面！被卷下去我也等托着你浮起来——”

a很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但是他很快就想到她说的那个问题。水中的大型物体下沉，会出现一个小问题。

“柏莎？”他问她，“你有什么建议，现在可以说了。仰泳技巧可能不够。”

柏莎看到他们都这么认真，居然开始感到欣慰：“不用太担心，按照湖水的深度，达不到灾难片的程度。我们一起努力划船，还是完全可以回到水面的。”

“我们还有多久的准备时间？”莫兰绕过晃动的碎玻璃，走过来问她。

“还有不到五十秒，”柏莎忙着确认应急物品的位置，“a先生？”永生者扣了扣天窗。

a迅速靠近天窗回答她：“有什么我能做的？”

“联系苏，或者她的哥哥。告诉他们你的紧急情况，关键词要有代价你无法偿还。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柏莎拉上背包，看着a先生在那里一动不动。

a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他发完短讯的那一瞬间，“湖水”居然冲碎玻璃，涌入了建筑内。

柏莎和莫兰在屏障消失的时候，抓到了船檐。

所有人中，最慌的是a先生：“船要被旋涡吸下去了！”

“不用担心。”

莫兰听到柏莎说了这句话后，有什么发出一声很响的声音。像是利器插到木材里的声音。

她揉过溅进水滴的眼睛，果然看到金属钩钉在远处的一颗枯树上，一条绳子连接着它和船头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