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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君当初虽然放弃了帝卿的位分和尊荣,选择追随母亲归隐山林,却给了他和其他三个孩子真心的疼爱和无忧的生活。
父君每每与他提起她的身世时,总要忍不住叹上一口气。生在皇家,是她所不能选择的,生父无权无势,同样也不是她的过错。
可她却自出生起就背负了这些无端的憎恶和轻蔑,至亲手足尚且如此,想来她这一路走来定比旁人要艰难得多,也难怪如今性子变得这样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夏侯渊转过头,猝不及防就把傅景秋偷瞄的眼神抓个正着,她把面前盛着葡萄的盘子往他那儿推了推,回了他一个“朕就知道”的促狭眼神。
傅景秋咬咬牙,默默接下了那盘葡萄,眼馋葡萄总好过被她发现自己方才在看的是她。
一向敢作敢当的傅小公子难得有几分说不出的心虚,就连面对最喜爱的葡萄时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那葡萄入了口,极甜极甜的滋味在嘴里化开,才眼前倏然一亮。
夏侯渊见他一颗接着一颗,仿佛怎么都吃不够似的,不自觉地眼底笑意就更深了。
也不知若她知晓,方才这小家伙竟对她生出些同情的意味,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这葡萄固然是越甜越好吃,可傅小公子没吃一会儿就给齁到了。他此时此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抓起桌上的杯盏就一饮而尽,没成想喝完之后才觉得好似有些不对劲。
夏侯渊看着他拿起那盏仙芝玉酿的时候,再想去拦却已经迟了,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两眼惺忪、双颊绯红地向一旁歪斜去,她只来得及长臂一伸堪堪将人揽到怀里。
面对“敌人”尚且毫无防备之心,这小醉猫也真是心大得没谁了。
此时大殓丧仪还未结束,夏侯渊只得命两个宫人先搀扶他去最近的内殿歇息。
等到傅景秋在内殿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此处是夏侯渊每日下朝后歇息的处所,内设十分简单,除却正中央的紫檀木雕花书桌,只在屏风后摆了一张软榻,旁边烧着炭盆取暖。
傅景秋醉酒后就被宫人安置在了屏风后的软榻上,屋内炭火燃得正旺,他身上只覆着一层薄毯却半点也不感觉寒冷。
此时屋子里静悄悄一片,他掀开身上的薄毯,双脚甫一落地就觉得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好不容易捂着脑袋朝外走了两步,绕过那座古朴典雅的屏风,就见夏侯渊正埋头在那紫檀木雕花书桌上批阅奏折。
听见动静,夏侯渊抬起头撇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醒了就过来将郑太医开的醒酒汤喝了,一会儿凉了又该重新拿去热了。”
傅景秋抿了抿唇,站在原地没有动。
夏侯渊将批阅完的奏折放到一旁的漆木托盘内,又重新取过一封继续批阅,“你杵在那儿做什么,莫不是在等着朕亲手喂你?”
话音未落,就见她面前摊开着的奏折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形状古怪的物什。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夏侯帝,遂搁下手中的御笔抬眸看他。
傅景秋涨红了脸,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夏侯渊见他如此,便一扯嘴角好心地替他寻了个解释,“这的确是你称之为香囊的东西,既然当初你丢弃时说不想再见到,朕就留在宫里作辟邪之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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