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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浔离去后,夏侯渊在南渊殿里独自一人怔怔地坐了许久。她不是不知道夏侯浔选择在这时候来与她说起这些,不过是想她将对郭皇太君的怒火都撒在夏侯溪身上。可是他既然能表现得一幅信誓旦旦的样子,这郭皇太君首当其冲的就脱不了干系。
既然心中已经埋下怀疑的种子,夏侯渊又岂能坐视不理。
自齐仁帝驾崩之后,她还从来没有来过这太君居住的宫殿。她只知道自她被齐仁帝接回齐国起,宫里便鲜少有郭氏的动静,这些年他大多数时候都在誊写经文、吃斋礼佛。
是以宫人将她一路领至佛堂门口时,她心底并不意外。
郭氏见到她来,目光中露出几分怔忪的恍惚,好似透过眼前的她看见了故人一般。
他脸上的神色很是平静,开口时语气淡淡的,“陛下今夜来此,想必是已经知道了过去之事吧。”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夏侯渊眸光冷厉地扫过他的脸,“看来皇太君心里很是敞亮啊。”
郭氏抿了抿唇,嘴里一片苦涩,“哀家当年的确对不起你们父女俩,也知道如今便是再跪在佛堂日日忏悔也是于事无补。”
夏侯渊深深吸一口气,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当年唆使挑拨母皇送朕去陈国的果真是你?”
郭氏没有狡辩也没有闪躲,只是沉痛地点了点头,“哀家当年的确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重获你母皇的宠爱,没想到最后竟会害得你父君落到这般结果。”
夏侯渊猛地瞪大了眼睛,倏然上前捏住他的肩骨低吼道,“你竟敢提起朕的父君?你怎么敢提起他?若不是你害得朕与父君自幼分离,他又怎会孤身一人在齐宫里被人戕害?”
郭氏被她激得浑身发颤,“不,哀家从未想过要害你们父女俩的性命,袁氏的死是个意外与哀家没有干系!”
夏侯渊一脸冷漠地望着他,“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欺瞒朕吗?”
郭氏忽然状似癫狂地吼道,“哀家没有害袁氏,他的死真的与哀家没有干系,你若是要怪罪就怪罪哀家一人吧!溪儿、溪儿他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迁怒于他,就当哀家求你了!”
夏侯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眼眸一闪倏然就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可到底是迟了一步,殷红的鲜血忽然自郭氏嘴角不停地溢出,他脸上出现极其痛苦的神情,十指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襟,很快便没有了呼吸。
夏侯渊拨开他的手,缓缓地、缓缓地走出佛堂。
她没有回头,心底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有的只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
杀了郭氏又能如何?
过往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因此改变,她的父君也不可能死而复生。
这一刻,她忽而很想躲起来狠狠地醉上一场。
可偌大一个齐宫,她却觉得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南渊殿、勤政殿、内殿都不是她可以肆意软弱的地方。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随心动,不多时人就已经到了玲珑阁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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