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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是往这个方向吗?”
“本相也是第一回来啊……”
“此处的山道儿看起来挺宽阔的,真的不能使唤轿夫么?”
“心诚则灵。”
“可是本公子又没犯错……”
“夫唱妇随,甘苦与共。”
……
扣扣扣——
“谁呀?这一大清早的?”
“请问此处可是洛川书院?”
“是啊,你们找哪位啊?”
连阙与子岩走进书院,被带到傅凭与夏侯玉湘往日待客的小厅堂。
不多时,一个样貌清隽的中年女子走进厅堂,见到来人便客气道,“秋儿昨日夜里梦魇,现下还睡着呢,二位不如先在这儿用些茶水点心?”
俞子岩见她衣饰简朴比太师府里管事不如便下意识要点点头,连阙却扑腾一声站起来揖了一礼道,“连阙见过傅先生,久仰傅先生大名,问傅先生安!”
连阙见一旁俞子岩还怔楞着,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后者后知后觉地跟着行礼道,“子岩见过傅先生,问傅先生安!”
傅凭见他二人装扮非富即贵,早料想到是景秋在齐都结识的朋友,她听得后辈一番问候倒也不拘束,“不敢不敢,傅凭不过一介教书先生罢。”
屋中三人一时无话,就见一眉目添了风霜却难掩明媚丽色的男子跟着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摆了茶水点心的木盘,“远道而来即是客,书院粗茶点心还望二位不要嫌弃。”
俞子岩与连阙极有默契地大惊失色了一回,“连阙(子岩)见过帝卿!帝卿安好!”
夏侯玉湘许久没有听闻这般问候倒也怔楞了一下,接着失笑道,“你们这些后辈也太拘礼了些,这书院里哪来什么帝卿,就唤我一声伯父罢。”
连阙为难,从前是帝卿,往后便是后父,怎么称呼都难免会沾陛下的便宜,可是望着夏侯玉湘期待的眼神,她还是战战兢兢地唤了一声,“伯父。”
问候过便是自己人了,难得齐都来人,夏侯玉湘自然得趁机打探一番,“你们来找秋儿,可是为了他同渊儿的事?这孩子自打从齐都回来,成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肯说明原委,害得做爹娘的十分担忧。”
连阙自责愧疚到开不了口,俞子岩悄悄掐了她一回,用眼神示意她赶忙赔罪,连阙攒眉摇了摇头,对着傅凭妻夫开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景秋公子在宫里常常说起二位说甚是思念,陛下才允他回来书院省亲么。”
夏侯玉湘疑惑道,“那渊儿可有说明何时派人来接他回去?”
傅凭闻言重重咳了咳,夏侯玉湘回了她一个眼神,景秋连孩子都有了,难不成不该替孩子多问两句吗?
连阙扯了扯嘴角,叹息一声,“实不相瞒,陛下此番差我来就是为了同公子商议回京之事,陛下自景秋公子离京后日夜盼望他能早日归矣。”
夏侯渊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谁看不出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么说也不能算是歪曲圣意吧。
站在屋外的傅景秋步子微微一顿,他深吸了口气昂首阔步走进厅堂,“连相、子岩,许久不见。”
俞子岩见到穿着书院青袍的景秋差些没认出来,他讷讷地望着他依旧娇俏明媚的容颜却不合时宜地道了一句,“景秋,你好似比在都城的时候圆润了不少啊……”
夏侯玉湘正要开口,傅景秋对他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傅凭便拉扯着自家夫郎走出了厅堂,后辈之间的事她们做长辈的还是不要掺和了。
爹娘走后,傅景秋就轻笑着招呼他们坐下道,“是啊,到底还是在自家书院自在随意些,胃口也好了不少。”
连阙来见傅景秋,其实还是在心底鼓足了勇气的,“景秋公子,本相那日说的话太重了些,今日特意来向你赔罪,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傅景秋从未责怪过她,自然也就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连相与我都是一心为渊,我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俞子岩一听他这话,连忙道,“那你是愿意回京了?”
傅景秋缓缓地摇了摇头,“现下还不行。”
他有心要去见渊,可腹中胎儿却是经不得反复的折腾。
连阙心里一沉,只当他还有心结,便低声开口道,“方才本相当着帝卿的面说的话并未有假,本相与陛下相识这么多年却从未见她发过那么大火,你看本相脸上的伤当知公子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了。”
傅景秋自进屋就瞧见了她右颊的淤伤,难怪堂堂齐国大丞相兴师动众来了临春县。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涌上些甜意,原来她心底还是在乎他的。
孕夫本就心思敏感反复,齐都迟迟没有动静,他心中惴惴只当她再不肯原谅他了。
俞子岩还欲开口相劝,傅景秋却话音一转说起了旁的事,“难得连相同子岩来到洛川书院,不如我唤四妹来带你们四处转转,后山那处的思故湖景致还算不错。”
连阙与子岩对望一眼,起身告辞,“如此也好。”
她们此番不达目的是不会回京的,还需从长计议不必急于一时。
回到屋子后的傅景秋又不自觉地开始想远在齐都的夏侯渊此时在做什么?
连相可以告假来到陈国,可她却不能抛下朝政来见他的罢。明知如此,方才见到齐都故人心底还是忍不住暗暗期待,期待着她也会走进厅堂唤他一声“秋儿”。
这些日子,他越是忍着不去想今后,却越忍不住胡思乱想。生下孩子就回齐都去看她一眼,哪怕就远远地看一眼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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