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劈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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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算不上什么大冒险,只是放个徐琛醉酒骂人的录音出来而已,谢初点完播放就可以继续做安静吃肉的美少年。
顾声看出来叶林诚不想让谢初不自在,于是在一旁附和道,“也行啊,我也想听听这孙子刚说了什么,刚才学委一说要放录音,你看他那个怂b的样儿,不定说了什么丢大人的话呢,哎是不是骂路头了?”
纪非飞本来想插几句复述一遍,但是谢初一眼瞪过去,加上和喻扬打打闹闹了这么半天,竟然都忘的差不多了,坑坑巴巴也没说出几个字来。
那边的叶林诚还盯着谢初的手机,但谢初握着筷子和小碗的手却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咚”筷子轻轻放上碗,谢初平静的拿了旁边纪非飞只喝了两口的果啤,咕咚咕咚直接灌了大半瓶。
“......”
啤酒瓶往桌上一掇,谢初冲叶林诚道,“就这样吧。”
就这样?
叶林诚眉心拧了拧。
他本来以为自己提了个最好做到最无聊的大冒险,却没想到谢初宁愿喝果啤也不打算让徐琛的黑历史被放出来。喻扬甚至狐疑的拿起啤酒罐摇了摇,“你俩该不会商量好了偷换苹果汁吧?”
纪非飞一把夺回啤酒瓶,“放你的狗屁。”
“那我简直要怀疑徐琛是你亲戚了,”喻扬幽幽叹道,“把那孙子的缺德话放出来咱们听听不行?”
说实话他也挺想听徐琛到底是怎么骂叶林诚和其他人的,能让谢初这种心如止水无欲无求的学神级别人物把一碗香辣小料泼上脸,那必须得是史诗级的臭嘴。
“你自己说的,半瓶啤酒就算完,怎么的现在想赖账啊?”纪非飞才不管好奇害死猫,有一说一直接怼了回去。
“别问了。”叶林诚低声道。
既然谢初不想放,那一定有不想放的理由。
他不想强迫。
只是看喻扬刚才拿手上颠来颠去晃荡的空啤酒罐,叶林诚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想放可以说,难道自己还会强迫他?莫名其妙把酒干了算怎么回事。谢初看起来就不像个能喝酒的,万一伤了胃怎么办?周末又得自己照顾。
叶林诚想想就来气,小孩子喝什么酒。
十七和十八能一样吗?
大冒险又闹哄哄转了两轮,不过这两次比较公平,喻扬和纪非飞这两个祸害没能再祸害到别人,一个给微信里第七个聊天栏羞耻表了白,另一个咬牙切齿发了条朋友圈—【我只能坚持5分钟】
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几个人玩够吃饱准备开撤。
叶林诚看了眼身边一直安安静静没说话也没脸红、看起来很正常的谢初,扯扯嘴角哼声问,“你知道你还得回去给我补习吗?”
谢初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眼尾上扬着弯成一道月牙,双手捧着脸,声音比平常散漫许多,带着一点小尾音,
“知道,拯救学渣嘛~”
叶林诚:“......”
之前是这么说的吗?
叶林诚不放心又略微挣扎的伸出手在谢初眼前晃了晃,“你知道你晚上去给谁补习吗?”他很怀疑谢初喝多了之后把他当成了喻扬。
谢初瞒着眼皮,白皙的肤色略透着一点不寻常的红,神情看上去松懈了很多,没有了平日里的冷睿,像个随便给根棒棒糖就能拐回家的小傻子,冲叶林诚努努下巴一脸疑惑,
“不是你吗,天天请家教还考…考倒数,学…到半夜还不及格,电和磁都分不清...唔...”
叶林诚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得,喝多了。
另一边站着的顾声和喻扬都在憋笑,刚穿好衣服的纪非飞强忍下男神天才人设崩坏的心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道,“走了啊,我住校的,得趁宵禁之前回去,不能浪了。”
他走了之后喻扬和顾声“噗嗤”一声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学霸心中我们都是这种形象。”
“我日老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程班说的学习没有丢脸不丢脸了。”
“叶狗你还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林诚黑着脸,目光简直要杀人。
喻扬笑够之后拍拍他的肩,“行了哥们,别捂着了,都喘不过气了,人家好不容易酒后吐一把真言。”
顾声咬着牙关憋笑道,“他住哪儿啊,走吧咱们先把热心帮助同学学习绝不嘲笑差学生的学委送回家吧。”
叶林诚捂嘴的手又加了一把力,往下挪了挪只留个鼻孔让谢初呼吸,然后把站都站不稳的人圈在身侧,冷冷道,“他晚上回我家,我直接开车回家就行。”
刚才还在咯咯笑的两人一愣,
喻扬先反应了过来,“什么叫你直接开车回家就行?”
叶林诚把谢初安安稳稳半抱上副驾驶摆洋娃娃一样摆好,然后系上安全带,磨磨牙道“意思就是没人送你们,自己笑着走回家吧。”
喻扬:“......”
顾声摸摸后脑勺反应的慢了一点,等叶林诚一脚油门银色的跑车直接飞出去,才一边吃灰一边喃喃,
“学渣和学神的化合反应,是...怎么反应的?”
-
灯影交割的街景不停后退,跑车开到湖湾区旁边的上城区高级公寓楼地下停车入库。
边江公寓是叶林诚回国之后呆的最多的家,只不过最近没怎么住。
谢初被谢未舟接走之后第二天,叶林诚就带着张嫂从别墅那边住了过来,还让人把家里归整了一遍,挡路的家具都挪掉,地上也全都铺好了羊毛地毯。就算跳来跳去也不会觉得硬和凉。
虽然把人盼了过来,但现在叶大少爷心情却非常不好。
副驾驶座门开了一半,叶林诚靠在门边,没好气看着谢初。
一看没人来给自己解安全带,谢初只好伸手自己去按解开安全带的那个红色按钮,但酒劲却晕乎的一直按不准地方,皱眉发出细小的哼吟声。
“嗯?这…”
最后还是叶林诚弯腰进去替他解开顺便一只手把人扛上肩,现在关系濒临破裂,叶林诚并不打算抱他,只是一只手环住谢初的腰,让人折着当披肩,面色不善,
“快谢谢哥哥送你回来。”
架势颇像在迷拐青少年。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心情很不爽。
叶林诚憋了一路没对谢初发火,现在总想把这点面子找补回来。学习努力难道还有错吗?请家教难道还丢人了?但是这话他又辩不出口。
何况旁边的人现在喝多了不清醒,万一小嘴一张又是一把刀戳过来,简直徒增怒气。
所以他决定在别的地方找补。
比如让谢初三叩九谢感谢他之前没提的车接车送之恩。
“知道我之前每天早上起的都比猴早吗?又要扶你下楼又要给你倒牛奶,还得提前去车库把车开到大门口接你。”
叶林诚掂了掂肩上的人,怒,
“说谢谢哥哥,现在就说。”
谢初被他拦腰扛着,头耷拉在人背后,被掂了两下之后t恤和校服滑落一大截,露出细白的腰枝,嘴里含糊着,半天才说,
“你...是不是...没有驾照。”
“......”
叶林诚滞在电梯里。
“你车里的本...是张嫂的吧,我每次坐...车都怕被拦下来进局子...”
一片死寂。
过了会谢初像是没听到回音,又嘀咕起来,“你每次刹车都特别...急,车晕...的不行,没学过就是不太...不太行...”
“还有你...唔。”
入户式的电梯叮咚一声到了门口,叶林诚一脚踢开了大门,走到卧室门口,想把人扔皮球一样直接砸到大床上——
但又顾念着那一小截石膏,无法施展。
他想起之前每天送谢初上学,这人都一脸真诚的说谢谢,还说,“多亏了你。”
叶林诚咬了咬后牙,把人轻轻放上床。
他的驾驶是早就在美国跟着黑人司机大叔学的,不存在什么技术问题,只不过回国要十八岁才能考驾照所以就拖下来了,再加上男孩子碰上车,习惯性的飘了些。
本来没有谢初这个事他也没打算如此频繁的无证驾驶,但是想着人腿不方便,每天早上麻烦司机又怕谢初不自在,才自己开车,还特地每天拿了张嫂的证放车里。
没良心。
太没良心了。
就算是叶旺旺都知道这时候该舔裤腿。
叶林诚气的牙痒痒,最后狠狠的让谢初头朝下“枕”了一下枕头,算是小惩大诫。
可刚被摆好睡姿的人却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翻过身脸贴着枕头,伸手就往后颈的地方摸,像是要撕隔离贴。
叶林诚忙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重新攥回小拳头塞回被子里,可另一只又伸了出来,
还是要撕。
叶林诚按住手,低声道,“不能撕,别闹。”
双手都被捉住不能动弹,谢初听到他的声音慢慢调转了身体朝后,头贴上他的腿侧,像是讨好一般蹭了蹭,
“可以撕。”
和刚才喋喋不休的抱怨不同,这会儿谢初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像是在征求主人同意的小猫,“你在,就可以撕。”
叶林诚以为他只是喝多了在耍赖,虽然他也知道腺体上贴着这个东西不好受,但是为了谢初的健康考虑,还是抓紧了正往外乱窜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皱皱眉像个严厉的老父,
“别跟爸爸说好话,不行就是不行。”
好不容易跑过来,腺体还是没法自由呼吸,谢初难耐的把头朝上挪了挪,枕上叶林诚,他乱动着一边用力的想要蹭开那块隔离贴,一边喃喃,“可以的,医生......说可以的,你在就可以撕掉。”
他蹭了没两下,突然感觉后脑勺下面越来越烫。
叶林诚:“......”
原本像照看儿子一般的老父瞬间丢失了冷静,一只手迅速把正在自己身旁“作恶”的小脑袋抬起来,“你他妈.....别、别蹭了。”
谢初眯着眼睛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一感觉到桎梏着自己的双手失力,马上又伸手朝后颈够,想要撕下隔离贴。
叶林诚也顾不上熄火,干脆把人牢牢抱紧,双臂贴着身体两侧圈了个死,眸色暗沉,
“说,医生怎么说的?原话。”
谢初像只有头能动的小鹌鹑,老老实实眯着眼缝,对眼前黑着脸的人原话复述,“她说了...只要保持身体接触,或者...xing行为,我就...可以不带隔离贴。”
屋里安静了片刻。
一种诡异又暧昧的气氛静悄悄蔓延开来。
谢初眨眨眼,喝醉之后没有一点的脸红心跳,仿佛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今晚吃麻婆豆腐一样的家常便话,见叶林诚没有动作,接着目色哀怜起来,
“不...不舒服,撕下来好不好?”
醉酒之后的omega没有了理智和思维的束缚,信息素使然,他自然的臣服于和自己信息素有这高度匹配的alpha。
更别说这个alpha比他力气大好多,一直捆小鸡一样捆着他。
事关紧要,叶林诚也没喝多,先把那个x行为撇到脑后,他还是更在意谢初的隔离贴,狐疑着开口问,“医生真的这么说?你没骗我吧?”
说谎骗人这方面,谢初实在是劣迹斑斑。
不得不防。
怀里的小鸡仔用力点点头。
凌乱的刘海不经意扫着叶林诚的鼻尖,让人禁不住心猿意马。
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像黑长有毒藤蔓伴随着怀里人说的话直直攀上心间,缠绕着他的思考。
如果是真的,似乎没什么不好。
这个人只有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能撕掉隔离贴,自由散发信息素,简直再好不过了。
他甚至有一瞬很自私的想,如果谢初的腺体一直都是这样,不痊愈也很好。
谢初并不知道眼前人的脑海里已经波涛翻涌了十来遍,依旧眯着眼脸颊微微红,等着他的同意。
虽然他刚才已经切身领教过了谢初喝醉之后的“诚实”,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平静试探道,
“你之前手怎么被烟头烫的?”
谢初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声音小了几分,轻轻答,“我妈他不能抽烟,还抽,我不让。”
叶林诚眉眼间的神色松了几分,他觉出谢初喝多之后说话都按真的来,更是圈着人不撒手,开始兴致勃勃的翻老黄历,
“数学练习册什么时候偷偷写的?”
“上课。”
“之前是不是打算放我鸽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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