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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十驎答道:“好。”
就在乔戊戌的身影缓缓消失后,冷十驎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不过很快周边就有了些声响,像是水声、酒杯碰触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意识就这么飘飘落落地回到了冷十驎的大脑中,他开始觉得身体痛,无力,疲乏,所有的力气只够他勉强睁开眼睛。
而睁眼的那一霎,冷十驎觉得不如就这么睡过去更好。
历史又总是tmd惊人的相似,百转千回,该来的场景一个不漏。
冷十驎躺在床上,看到卧室的门口走入一个人,金色的头发,深邃的轮廓,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苏文戟不慌不忙地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看向床上的人,“醒了?”
冷十驎觉得虚弱,他毫无反抗之力,虚弱地张了张嘴。
苏文戟拿着一杯冰水,面无表情地走到床前,他轻轻地倾压了手腕,冰块与凉水尽数砸泼在冷十驎的脸上。
这水还很真管用。
冷十驎清醒了一大半,末梢神经总算又能自我控制一些了,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已经有了触感,指头也能勉强转动。
“苏……你,你要做什么?”气若游丝,冷十驎总算把话问完整了。
苏文戟挑了挑眉:“你是九天还是九地的人?”
冷十驎不想搭话,九天九地不都是属于玄机会吗?分这么清楚干嘛?难不成还能选择死法吗?他感到气力再慢慢地回到身体里,不过,就算他有百分之百的灵力,也不是苏文戟的对手。
“万引戟是天狼会的玄学法器,怎么会落到玄机会人的手中,”苏文戟随手丢掉了杯子,“你到底是谁?”
冷十驎瞥头闭眼,不看对方。
苏文戟站在床边松了领口的扣子,嘲笑道,“李景行与柴子洋怎么能教出你这种废物?这么拙劣的局你都要硬闯进来逞英雄。”
冷十驎发出幽幽的笑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讥讽:“是啊,这么简单的局,你还陪我玩这么久,真是无聊。”
苏文戟跪在床尾,伸手抓住了冷十驎的一只脚踝,微眯着眼睛:“那我们就找点好玩的事情来做。”
他猛地一扭手,冷十驎清晰地听到自己脚骨裂开的声音。
他甚至,连叫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差这么一点就被这股阵痛呛得昏迷,只有神经让他的身体持续抽搐着,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溢。
苏文戟放了手,“好玩吗?”
冷十驎心中骂道,你这个死变|态!
“玄机会今天来了多少人?”苏文戟将被子盖上冷十驎废掉的左脚,动作极轻,像恋人之间的爱|抚,充满了缱绻的味道,而他傲慢的目光与手指同时转向了他的另一只脚,“还有剩下的吗?”
冷十驎咬住下唇偏头,眉头皱得极紧,似乎在尽力克制身体的煎熬。
“不说?”
冷十驎忍住锥心的疼痛,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可他依然强作镇定,冷冷地甩了两个字:“不说。”
苏文戟捏上冷十驎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行拉回正面,在指尖碰到身|下男人的瞬间,他清晰地感到少年痛得发抖,而眼神却很烈,藏着冰冷的怒火,带着赴死的决意。
美得决裂,惊心动魄。
苏文戟俯瞰着冷十驎,迫使他与自己面对面,“你叫什么名字?”
“要给我立碑吗?”冷十驎呸了对方一口,冷笑,“滚你大爷的,脏了我的魂!”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苏文戟不慌不忙地将脸上的唾液抹干净,“我会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挂在玄机会十方界的地下,悬赏认领,再将你的头拎下来,送给乔灼。”
他的指尖陡然发狠,就是这一刻了。冷十驎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凡是会杀戮的人都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
只需要一秒钟,他的头就要搬家了。
冷十驎闭上了眼睛。
“尊主!”有人闯进卧室,“乾坤轮被柴子洋夺走了。”
手指离开了他的下巴,冷十驎睁开眼,看到苏文戟已经起身。
然后很不幸,那个打扰苏文戟兴致的人被一把火烧了,皮、肉、骨头,一层一层地熔化,整个人像火烧的冰淇淋,慢慢地塌陷了。
“尉迟苛!”苏文戟大喊了一声。
门外迅速进来一个黑衣人,沉声道:“在!”
“带他回去,放出消息,说玄机会的人在我们手上,”苏文戟整理了一下白色的外套,踩过地下的焦色灰烬,身姿优雅得像是要去赴一个上流的盛会,“我去会会柴子洋。”
“是。”
看着苏文戟离开的背影,冷十驎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
苏文戟突然不想杀他了。
也许是刚才那股杀人的戾气被人中断后,他突然有了更想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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