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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高中的时候,安慈看她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会故意问她:“骆小笛同学,你的眼里只有学习吗?”
“咱们身边那么多情窦初开的少女,你就没对哪个男生心动过?”
当时的她,笑得温良,眼里却有小小的捉弄。
她说:“安慈,我知道你喜欢你哥。”
果然,旁边的姑娘狠狠翻了个白眼,一头栽到桌子上,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骆笛看到,偷偷笑了。
洒脱率性的安慈,表面上像戴着冷漠的面具,相处久了就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她只有在高瘦清俊的那个少年面前,故意将她最恶劣的一面表现,惹得戴着学生会会长徽章的他,拧着眉头瞪她。
她知道,那个傻姑娘只想被他看见。
骆笛在感情上并不迟钝,因为父母的原因,她往往看得明白。
她很早就知道,裴闵修于裴安慈,是特殊的存在,而程诺于她,是另一种特殊。
高一过完,班上几乎都能看出他们俩之间的特别,不知是哪个同学多嘴,告到班主任那里,说他们早恋,请他们去办公室谈话,一米八几的少年,刚从球场回来,脸上汗还流个不停,在她面前紧张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却是笃定而视死如归的语气,对她说:“弯弯,你只要否认,记住了吗?否认就好!”
“无论老师说什么,全推在我身上!”
她当时只笑,把纸巾递给他。
“别紧张,根本没有的事情,不需要否认,跟老师解释就好。”
他淡淡地“哦”了声,她看到他眼里却有细碎的光影黯淡下来,她暗笑,没有说话。
到了办公室,意料之中的对峙场景。
“你们已经高二,离高考越来越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
“说吧,你们什么情况。”
平日对她能笑出花的班主任,这时也板着张脸,语气严肃。
他刚准备开口,却被她抢先。
“没有早恋,至少现在不会。”
老师松口气,蓦然又觉得不对劲,眼神一凝。
“现在不会是什么意思?”
程诺转头,眼中一愣,站得笔直,呆呆地看着她。
“字面意思。”
“老师,虽然不知道是谁传的谣言,我和程诺同学现在只是朋友关系,我想,老师不会限制我交朋友的权利。”
“如果还有同学再乱传谣言,麻烦老师帮我劝解一下,毕竟,十二校联考就要到了,学习压力很大,我不想分心。”
“老师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要回去刷题了,程诺同学上次月考进步了五十名,但英语还是很薄弱,我需要帮他辅导。”
“……”
她搬出成绩,堵得人无话可说,老师有些心累地点头,他们就在老师复杂的目光下,走出了办公室。
在走廊,夕阳洒在少女的脖颈,金色的色调,淡淡的暖。
她走在前面,想起方才他被雷劈过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勾起。
突然,后面的他伸手抓住她手腕,他的手心还有汗。
“弯弯,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调不确定,却有藏不住的欢喜。
“你说呢?”她笑言。
他沉默了,手却再一次握紧。
“这种话,应该我说啊。”
下课铃声要响,同学们即将出来,她轻挣,想他松开,不想,他突然握住她的肩膀,侧身,把她抵到了转角的墙上,隐僻的地方。
他眼神很亮,不亚于赢一场重要的比赛,像静谧星河的一簇流光,照亮了一小隅天地。
他做了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像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弯弯,我不会影响你,我…我会等你考上很好的大学。”
小姑娘的眼神清澈如溪,他心跳如鼓。
“还有,我程诺会保护你一辈子,你什么也不用怕。”
“以后遇到今天这种情况,你不许出头。”
“我是男人,你只要躲在我后面就好。”
年少的承诺或许不轻不重,但足以在她心上烙下一块不深不浅的印记,今后回忆,泛着浅淡的甜与疼。
后来呢,不知谁偷听到了她们在办公室的谈话,她跟他的心意,被传得沸沸扬扬,少年学会了避嫌,担心影响她,她依旧如一,只对他笑得甜甜。
还有,三中两百年校庆,她外公作为优秀校友受邀,苦于班长的哀求,她同意在校庆晚会上表演,褪下蓝白的校服,一袭白裙,指尖的琴键飞扬,喧闹的会场被她弹出冗长的寂静。
她不再只是光荣榜上的传奇,不知不觉,惊艳了多少人的时光。
那场校庆之后,周围人知道她是将门之女,多有崇拜谄媚,她疲于应对,而他变得沉默,脸上总挂着伤。
一天,在安慈拉她去操场隐僻的角落后,她终于知道事情的来源。
他被推到在地上,几个男生指着他嘲笑。
“你一个穷酸的臭小子,还想跟校花在一起,你做梦吧?”
“连学费都要学校资助的人,你配得上她吗?”
“校花的小手牵起来怎么样啊?校花的小嘴唇亲起来是不是特别带劲呀?”
他听到最后一句话,抬起头,眼里像被点燃了怒火,他像只发狂的野兽,爬起来,狠狠揍了那男生一拳,那人嘴角立刻渗了血。
旁边人见状要围上去,骆笛冲过去,挡住他们。
“你们要干什么?”
看到她,他愣了,手上动作也停下来。
裴安慈叫人把那群人赶走了,他们坐在操场后面的小石阶上,她拿出书包里的创口贴,撕开,温柔地贴在他脸颊上。
“为什么打架?”
她皱眉。
程诺低头不语,而后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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