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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李云深默默拧起俊眉:“你怕不是以为本官连请你吃顿涮羊肉的钱,都要等到下个月发俸禄才有罢?”
秦云柔抬眸瞧他,那倔强的眼神似乎在说,难道不是?
李云深抬指压住眉心,用下巴睨过去,嗓音凉凉:“小丫头是瞧不起本官还是怎的?本官看着像是个穷的?”
“珍馐斋好贵的。”秦云柔尝试着给他比划:“上回才买了几包糕点,就五十两银子了,那回还吃了顿午膳,虽然不知道多少银子,应该定是不便宜的。大人对奴婢好,奴婢知道就可以了,不想大人这般破费。”
李云深听着眼睛一亮,用食指戳着秦云柔的眉心道:“知道本官对你好就行,以后莫叫本官伤心才是!”
秦云柔想到自己和初荷的赎身,甚至是逃跑计划,怕露馅儿似的赶紧移开视线,她不敢同李云深对视,怕被明察秋毫的大理寺卿看出端倪。
用过午膳后,李云深领秦云柔去正屋小憩。
正屋在东面,屋里已经提前燃好了安眠香,东面是一排的纸糊窗屉,通过风后窗户就关上了,烧了地龙和炭盆,屋子里头又暖又敞亮。
秦云柔瞥了一眼金钩挂起两边玄色纱幔的大床,她不太想睡李云深的大床,而是转头去看朝东的一张红木罗汉床:“大人,奴婢想憩在罗汉床,可以吗?”
“可以啊。”李云深颔首。
秦云柔走过去,脱了绣鞋,侧卧在罗汉床上。
李云深跟过来,用胳膊肘捅了捅她,说道:“往里头挪挪,本官都没有位置了。”
“大人可以睡主床。”秦云柔抬眸道。
“我就想同你睡一块。”李云深双手撑在秦云柔的两侧,俯身同她说道。
秦云柔赶紧挪过去,用背脊对着他,缩成了个虾子。
李云深脱掉皂靴,又拿了方毯子盖在秦云柔的腰腹间,这才慢慢躺下,他也学着秦云柔的姿势,侧着睡,长长的手臂伸过去,把秦云柔搂在了怀里。
仿佛是两只汤勺,弯弯的贴在一起,令人觉得幸福。
秦云柔低头看了一眼箍在她腰间的结实手臂,她叹了口气,这才终于慢慢浅眠了过去。
两人睡到未时才醒。
离开正屋的时候,李云深喊仆役从后罩房搬了一架木梯来,亲自爬上梯.子头,从屋檐处摘下一对护风铃,又用食指挂着铃铛爬下梯.子。
他把一对精致的青铜雕鸟兽护风铃送到秦云柔手中,勾着唇畔说道:“诺,送你了。带回国公府玩儿。”
秦云柔犹豫着要不要接,其实,她心里是不愿的,总觉得拿李云深东西太多,欠他的太多,两人间牵绊太多,以后离开的时候,会很不好。
可是不拿的话……
秦云柔抬了眼角去看,见李云深已经收了唇边的笑容,恶狠狠地瞧过来,对她抡起拳头道:“你敢拒绝试试?嗯?”
秦云柔吓得赶紧接过护风铃:“奴婢谢谢大人了。”
“嗯。这还差不多。”李云深看她接受了,这才收回凶巴巴的眼神,又伸手撸了下她的额发,算是奖励。
两人从别苑出来,去往大理寺的时候,在大理寺的门口,正巧碰到刚刚走访归来的刘浩一行人。
“走访的如何了?”李云深边往大理寺的公廨走,边对刘浩问道。
“启禀大人,据微臣走访后,豆腐铺对面住着个叫贵嫂的老妪,这老妪平日里做些绣品维持生计,背地里却是个拉皮条的,冯虎就是这老妪介绍给薛梅认识的,平日里冯虎来找薛梅偷.情,都是让贵嫂去喊,找些买绣品或者送豆腐的由头,一般两盏茶水的功夫,薛梅就会离开。”刘浩道。
“两盏茶的功夫?”李云深听罢挑眉。
刘浩也憋住偷笑:“时间是短了些。”
“那这事,如何被周根知晓了?”李云深又问,毕竟,只有周根知晓,冯虎和薛梅怕事情败露怀了名声,才会灭他的口。
“具体如何败露的,毕竟当事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微臣也不清楚,那老妪也说不太清楚。只道后来周根得了场突发急症,豆腐铺也关门了,不到第三日,就一命呜呼去了。”刘浩把老妪的口述记录在册子上,递给李云深瞧。
李云深接过,看了看后,问刘浩道:“那老妪如今在何处?”
“已经带回了大理寺的看守房,大人可要亲自审她?”
“去见见罢。”李云深抬手。
刘浩在前面带路,李云深跟在后头,秦云柔则离的更远一些,她刚才拿出绣花荷包里的小竹简在做记录,所以走的慢了些。
看守房不同于地牢,是羁押嫌犯的临时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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