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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蛇人,自唐代甚至更早以前就有,古代捕蛇人是为了抵税豁出命去捕蛇,渐渐的到后来发展成一种生计手艺。
胡家村是世代捕蛇村,若要追溯大概从明清开始,这里的村民们就以捕蛇为生,建国以后,尤其是改革开放后,大多数村民已经不再靠捕蛇为生,纷纷选择外出打工。
胡保山也不愿再冒这个险,便跟着村民一块出去打工,攒了些钱,娶了媳妇,生了个儿子,儿子刚满月,他从外面带回来个朋友,说是做大生意的,专门收购蛇毒。
为了赚大钱,胡保山便又拾起捕蛇的手艺,开始四处抓蛇提取蛇毒卖,一开始确实尝到了甜头,一天下来多的时候能赚好几万块。
但因他们住的地方,毒蛇稀少,捕来捕去,有时候几天,胡保山捕不到一条毒蛇,那个朋友又催的急,眼看着蛇都要冬眠了,再想赚钱只能等明年,加上前段时间赚的那些钱,胡保山听他朋友的,全拿去炒股,媳妇孩子要养,手头上确实紧,他就动了去卧龙山捕蛇的念头。
卧龙山的事情是他爷爷的爷爷讲的,当年老爷子救了条受伤的大黑蟒,精心照料了数月,后来有一天大黑蟒幻化成了一个人,说他是卧龙山灵蛇村的村民,修道遇到了天劫,老人家救了他,为报答救命之恩他不仅取身上一片灵鳞赠送给他,并许诺老人家生前可以去卧龙山捕蛇,那里的蛇全都随意他捕,且不会伤他分毫,还都会卖个好价钱。
老爷子死前把这件事告诉了子孙,把灵蛇鳞交给他们保管,并千叮咛万嘱咐,他们家的人,永远不能说出卧龙山的事情,更不能再去那里捕蛇。
话说到这儿,胡保山静了下来,血色从唇上面上褪去,只留下悲痛的白,他长舒口气,音都是颤的:“我去了卧龙山,每次去都弄来几十条毒蛇,取了蛇毒一次能卖十好几万,我被钱冲昏了头脑,完全忘了我爷爷交代过的话,冬天,蛇抓来他们的冬眠状态,我就在蛇屋里安了炉子,那些冬眠的蛇渐渐苏醒过来,有一次我不在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两条毒蛇爬到了孩子他娘睡觉的那屋,咬死了他们娘俩,等我回来的时候,身子都凉了……”
胡保山一双眼里蓄满了泪水,悔恨交加的样子要崩溃了,暨芊芊看的心疼:“师傅,不要再说了……”
“不,”胡保山手抖着抹了把泪,嘴唇抖了抖,继续说:“我炒股的那些钱全赔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我把卖蛇毒的钱全还账,他娘俩到死都没跟我过上好日子,我干的就是偷偷摸摸的勾当,到不了好,可,该死的人是我!”
胡保山忽然像个疯老头子,吼起来,叫起来,喊起来,哭起来。
暨芊芊上前试图安慰,却被白粼拉住了:“师姐,让他发泄吧。”
胡天林听到了动静,从诊所走了过来,走到屋门口,站定,他有些愣怔,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胡保山的情绪这么过激,他皱眉,询问的目光看向暨芊芊她们。
暨芊芊抱着小团子出来,眼圈通红,张张嘴,只说了句:“师傅他心里憋得难受,让他发泄出来。”
胡天林听得没头没脑,但也没多问,看看襁褓里的小团子:“我来抱吧。”
暨芊芊把孩子递给他,抽了抽鼻子:“麻烦你了天林哥,我也去哭会。”
胡天林:“……?”
一直到了晚上,胡保山的情绪才算稳定,饭是胡天林做的,他把饭菜盛好,端上桌,看看院里一直抽烟不停的胡保山,又看看情绪低落的暨芊芊,最后看向坐到饭桌前的白粼。
白粼情绪最正常,他轻声咳了咳,问:“都不吃饭了?”
“当然吃。”白粼转头叫暨芊芊吃饭。
暨芊芊焉焉的坐到饭桌前,确实饿了,但也确实没多少胃口,她看向胡天林:“天林哥,你去喊师傅吧。”
“不用喊,让他一个人静静吧。”白粼咬了口馒头:“不让行的事偏行,自食恶果,少吃一顿饭也没什么。”
“师妹!”暨芊芊闷闷的,“别这么说,师傅已经很难过了。”
胡天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俩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就是关于师娘和孩子的事。”白粼照实说了。
胡天林神色变了变,又朝院子看了眼,说:“让六爷爷一个人静静也好。”
暨芊芊喝了口汤:“天林哥,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胡天林摇头又点头:“我只知道六奶奶和孩子是被毒蛇咬死的,这事我爸妈他们不让提。”
“那些蛇是从卧龙山捕来的,全是毒性极强的恶蛇,把它们捕来,就是找死。”白粼口气平静,甚至在暨芊芊他们听来有些冷漠:“师傅之所以二十多年过去了都还这么悲痛,是因为他心里明白,今天的后果是他自作自受,明知道不可行的事还要偏行,非得吃到苦头才知道严重,这就是你们人族。”
这话说的暨芊芊胡天林两人都哑口无言。
“你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暨芊芊嘟囔:“师傅已经尝到后果了,你就别说这种话再刺激他。”
“师姐,我没当着师傅的面说。”
“你没当着也不行。”暨芊芊有点要急。
“哎哎哎,你们俩都少说一句。”胡天林忙开口:“好好吃饭,吃完饭回屋看孩子,就让六爷爷一个人静静,也别再提这个事,行不行?”
白粼闭嘴了,扭头看暨芊芊,看出媳妇不高兴了,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赶忙往她那靠了靠,献殷勤的给暨芊芊盛饭夹菜。
“我错了。”白粼小小声地。
暨芊芊用筷子打她的筷子。
白粼拿起筷子:“随便打。”又说:“我也随便让你打。”
暨芊芊想笑,忍住了,夹了个卤鸡腿:“天林哥好不容易做的,浪费多可惜,吃完饭再揍你。”
白粼早就摸清了暨芊芊的套路,喜不自胜点点头:“嘿嘿,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暨芊芊踢了她一脚。
“踢我干嘛。”白粼无辜。
“吃你的饭吧!”暨芊芊故意瞪了她一眼。
胡天林无奈摇头:“饭还没吃呢,让你们俩的狗粮都喂饱了。”
……
自从那天后,胡保山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看看孩子,遛遛狗,去田里忙忙,找老伙计下象棋,只是,他又开始抽烟了。
暨芊芊和白粼趴在窗户边,伸着脖子看坐在树下抽烟的胡保山。
“师妹,我总觉得师傅不对劲。”暨芊芊双手撑着下巴,“你觉得呢?”
“总不会自杀吧?”
暨芊芊啧一声,眉头一皱:“胡说什么呢,师傅还不至于想不开吧,如果真不想活了,他早就……反正师傅心里头还是难受,本来都戒烟了,现在又抽上了,比以前抽的更厉害。”
白粼的视线再次落到胡保山身上:“他肯定以为师娘和孩子怨他。”
暨芊芊点头:“没错。”
“那就造个梦境,让师娘他们亲口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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