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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有初跟钟屿在小镇上又住了一晚才回去,诺宝快想死他俩了,看见他们同时来幼儿园接他时,高兴得先在地上摔了一跤。
“我又有爸爸妈妈咯!”诺宝拍拍两边膝盖,向着刚刚扶他起来的女孩子笑了笑:“谢谢悠悠。”
悠悠跟他腼腆一笑,声音也是小小的:“那两个就是你爸爸妈妈吗,诺宝,你爸爸长得好帅啊,你妈妈也好漂酿。”
诺宝一点不谦虚地拍拍胸口,说:“当然啦。”他顿了顿,挠着头道:“悠悠,你爸爸妈妈也很好看的,因为你也好看。”
另一边,正看得目瞪口呆的两位:“……”
等诺宝跑近,钟屿揉着他脑袋道:“不错嘛,儿子,这才过了多久啊,你就找到新女神。叫悠悠啊,名字都这么好听。”
“什么女神啊。”诺宝莫名脸红,张开手要去抱纪有初大腿,没料到一向对他宠爱有加的妈妈突然往后一退,黑着脸走了。
诺宝不明就里地看着爸爸,钟屿笑着去把他抱起来,说:“爸爸很高兴你能交新朋友,但也不要忘了你的老朋友啊。”
诺宝还是不太明白,钟屿比着口型说了“咪咪”,小负心汉这才想起来:“爸爸,我前几天才跟咪咪玩过啊。”
“噢,那就好。”钟屿回答。
三个人随后一起回到家里。原本在这里消失了许久的男人,完全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把外套递给阿姨后,就去楼上房间洗了个澡。
纪有初在外面换衣服的时候,里面已经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她踩着他乱丢了一地的衣服不满道:“你就这么登堂入室了?”
钟屿起初没听清,要她再说一遍。纪有初连着喊了好几声,他都没什么反应,她把那双红面的布鞋归置到柜子里,赤脚走进旁边浴室。
“我说,你怎么一点循序渐进都没有,就这么……”纪有初突然被他从里面伸出的手拽了进去,热水如瀑般撒到身上。
“钟屿!”纪有初闭着眼睛大喊。
她头上脸上已经满是水了,刚刚换的裙子也迅速湿透。这个面料是不能沾水!纪有初使劲晃了晃头,拿手抹脸:“你浑蛋!”
钟屿却笑得没心没肺,勾着薄唇,眼尾眉梢都带着一种坏到极致的不羁,向着她淡淡问着:“这就算浑了吗?”
纪有初根本没反应过来,他推着她肩贴去墙上,抓着她两手按到头上的同时,身体紧紧靠了过去。
没有两个的限制,钟屿原本是要大饱口福一番的,可是他翻遍了房间里所有的暗格,怎么都找不着之前的存货。
床上,纪有初已经用床单把自己裹了起来,动作像极了《维纳斯的诞生》里踩着贝壳而来的美神,妖`娆、性`感又带着触不可及的神秘。
钟屿看向她的眼睛都快滴血了,纪有初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你找什么啊?这里没有了。”她声音明明说得轻而脆,听在钟屿耳朵里却像是钝刀割肉:“我以为你不会再来,就把它们全扔了。”
钟屿觉得自己现在想杀人。他咬着牙过去掐她脖子,手上的力度却轻得掐不死一只蚊子,俯身下来吻她的时候,更是如极尽温柔呵护备至。
“有初,”他一边掀着她包裹紧紧的布料,一边细`喘着跟她说话:“我不戴`套了,你也别吃药,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纪有初一时半会几乎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缠着她手跟她十指交握,她整个人簌簌抖着如秋叶坠下,没气地说:“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他低低笑起来,额头上不知道是汗是水,诱`哄里带着无赖:“求你了。”
楼下,已经吃了一个鸡腿的诺宝等得眼睛都直了,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回的家,为什么到后来又是他一个人吃饭?
他让nanny上楼喊,nanny却是一脸难色地摇摇头,哄他道:“诺宝先吃嘛,边吃边等爸爸妈妈,他们刚刚回来……很累的。”
诺宝自己要去,又被捉回来,他可怜巴巴地对着空荡荡的长桌,忍不住仰天长叹:“我又没有爸爸妈妈了!”
纪有初不知道是因为跟钟屿在一起久了,底线越来越低了。还是陷入爱情的人,总是有办法容易生气也容易原谅对方。
她跟钟屿就在这样一种情境里复合,回来当晚,除了将她整个占满的他本人外,他平时用得到的零零碎碎又一次把这个家填满。
纪有初还是跟之前一样的过,一周至少去一次深市开会,在海市的时候,每天除了接送孩子,其他时间都窝在画室里画画。
钟屿则没她这么淡然,大概是被她那次拒绝求婚弄得后怕了,钟屿现在开始实施倒逼政策,频繁带着她公开出入各种大型场合。
纪有初的头衔从默默无闻的无名氏到无人不知的纪小姐,等百川年底开年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尊称她一声钟太太。
何堪喝得醉醺醺的来给她东拉西扯,一口一个“你别嫁给他”。何堪勾着她脖子,认真道:“说真的,我就快继承家业了,不比他钟屿差。”
钟屿原本在百米外接受媒体采访,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扫过来的时候,冰山似的脸上几乎添上了肃杀之气。
他很快打断了面前女记者喋喋不休的提问,大步流星地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何堪的手打开,自己去搂着纪有初。
何堪指着钟屿一个劲抱怨:“你看看吧,他脾气还不好。以后在咱们家里,所有事都是你说了算,我无条件服从,怎么样?”
钟屿根本懒得搭理他,跟身边杨志斌道:“喊保全过来。”
钟屿这人有多不讲情面,何堪是深有体会的,发现他缠着纪有初后,狗男人立马把他踹出了百川,一点情面都不给,走投无路的他只好乖乖回家继承家业。
他堂堂一个未来精英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这里扔出去?他连忙五指一张,拦着杨志斌:“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可以滚。”
纪有初:“……”
爱情啊,这就是爱情,这还没遇上什么阻碍呢,对方就已经缴枪投降了,如果哪天遇上什么□□烦,他还不第一时间把她献祭出去?
钟屿掰过纪有初下巴,跟她四目相对,深邃的眼睛里闪着的却是亮堂堂的光:“怎么了,总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钟屿。”纪有初挑着眉,连名带姓喊他:“你以前也是这么容易吃醋吗?”
钟屿摇头:“不是,就只对你一个才这样。”
纪有初:“那是我的荣幸了?”
钟屿倾下头,当着众人的面快速啄了她唇一下:“不是,是我一定要这么赖着你,不然你被大风刮跑怎么办?”
纪有初立马拿小拳拳往他胸口捶了一下,说:“我又不是掉在地上的人`民`币!”
钟屿忍着笑:“你比人`民`币还香。”
纪有初:“……”
以前他不习惯哄女人,有事说事,不轻易许诺也从不亏待。被彻底烙上她的印记后,就开始油腔滑调,谈起了婚姻谈起了未来。
还顺带抱着个算盘,像旧时的地主似的纠结于今天谁家少给了粮谁家多吃了米,他付出多少就要收回多少,不然就跟屁虫似的一直缠在她后面要。
纪有初则是越来越习惯他脾气,知道他生气也不是生气,就是无时无刻地在刷存在感,跟诺宝吸引她注意时乱扔东西一样,要她跟他多拌嘴多说话。
他喜欢看她跳脚的样子,和为了琐事跟他一本正经理论的样子,但其实在这过程里谁看谁笑话,还真不一定。
钟屿喜欢看纪有初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纪有初就表现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抱着两手问他:“请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结婚或答应结婚的,钟先生?”
钟屿立刻带着几分讨好但不心虚的朝着她笑:“不是我介绍的。”
纪有初点头,一脸相信的样子(并不):“是的。”
钟屿势必要自圆其说,面不红心不跳地说:“但现在每个人都这么喊你,你说这意味了什么?”
纪有初终于黑下脸:“我还没同意跟你结婚呢,你忘了?上次的求婚,我可没有答应过你呀!”
钟屿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没忘,但在过去的这几个月里,我一直在总结经验,那次求婚之所以会失败,主要是因为我向你求婚了。”
“……”纪有初:“说点人能听得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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