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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进入学区内的县立高中就读。起初我还很后悔,因为这座学校位在很高的山上,就算是春天也要挥汗如雨地爬上直窜山顶的坡道,想轻松健行的那份悠闲早已消失无踪。一想到今后三年每天一大早都得这样爬山,我的心情就阴郁无比。或许是早上差点睡过头的关系,走路的速度自然加快许多。虽然也曾想过以后干脆早十分钟起床,慢慢走去上学就不会这么累,不过一想到临起床前的那十分钟睡眠是多么的宝贵,我随即放弃了这个念头。所以,我相信未来的三年还是得持续这个晨间的运动。一想到这里,心情就更沈重了。

就因为这样,当学校浪费时间在体育馆举行入学典礼时,只有我一个人顶着一张苦瓜脸,完全不像其他人一样边想象着即将展开的充满希望和不安的新生活,边露出新生特有的复杂表情。因为学校里有许多之前就读同所国中的学生,里头又有几个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并不担心没有人作伴。

男生穿运动夹克、女生穿水手服,好怪喔!说不定现在正在台上不停发出催眠音波的校长,是个对水手服有莫名狂热的人呢!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八股且无聊的入学典礼终于结束,我跟着那些即使不愿意,但未来仍须跟我相处一整年的同班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被分配到的一年五班教室。

那位名叫冈部的年轻导师一走上讲台,便用似乎在镜子前面已经练习了快一个小时的明亮快活笑脸,对我们自我介绍。他先从自己是体育老师,又是手球社顾问的事情讲起,然后提到他大学时代曾活跃于手球社并在联赛上表现优异获得优胜,以及在这所高中手球社员稀少的情况下,只要一入社就等于正式选手,最后又说手球其实是世上最有趣的球类运动等等。就在我觉得他永远都讲不完时,

「接下来就请大家自我介绍吧!」

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因为这样的发展很常见,再加上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并不觉得惊讶。

先从依座号男女交叉排好的左手边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再报上自己的名字、毕业自哪个国中,以及其他的事(例如兴趣或喜欢的食物等等)。有的人讲得含糊不清,有的表现得相当不错,有的只是讲些冷笑话让教室里的温度剎时降了好几度。后来,渐渐接近我的座号了,真是紧张的时刻啊!大家应该了解我的感受吧?

将脑中构思的最低限度台词流利地讲完后,被一股终于结束了的解放感包围的我重新坐回位子上。紧接着,我身后那家伙站了起来──啊啊,相信我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件事──她说出了接下来这番引起莫大骚动的话。

「我毕业于东国中,叫做凉宫春日。」

直到目前为止还很正常。因为转头看她实在太麻烦了,所以我干脆看向正前方,听着她用清亮的嗓音自我介绍。

「我对普通的人类没有兴趣。你们之中要是有外星人、未来人、异世界的人、超能力者,就尽管来找我吧!以上。」

听完后,我忍不住转过头去。

她那头又长又直的黑发上戴着发圈,一张端整的脸此刻正傲然地接受全班同学的注视,看起来意志力强韧的黑亮大眼被长得吓人的睫毛包围,淡桃红色的嘴唇正紧紧抿着,她就是这样的女孩。

我还记得春日白皙的喉咙是那样的耀眼,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春日以十足挑衅的眼神缓缓巡视室内一周,最后瞪了嘴巴大开的我片刻后,便笑也不笑地坐了下来。

刚刚那是噱头吗?

相信所有人此刻脑海中都充满了问号,犹豫着该怎么反应才好吧?「这时该笑吗?」没有人知道。

就结果而言,这既不是噱头,也没有任何笑点。因为凉宫春日不论何时何地都是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

她总是非常严肃。

这是日后有了亲身体验的我说的,所以绝对不会错。

沈默的妖精在教室里飞舞了近三十秒后,体育老师冈部便有些犹豫地指名下一位同学,刚才一度僵硬的空气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相遇。

真令人难以忘怀,我真的很想相信那只是偶然。

在凉宫春日如此在一瞬间抓住全班同学的心后,从隔天开始却扮演起一个乍看之下完全无害的乖巧女高中生。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此刻的我深刻体验到这句话的意思。

不对,会来这所高中就读的大部分是原本就唸市内四所高中的学生(成绩普通的人),既然东国中也包括在内,所以应该也有跟凉宫同一所国中毕业的人,他们应该知道这家伙目前的蛰伏状态蕴含着什么前兆。不过,不巧我并不认识任何东中的人,所以班上并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现在情况如何。在那个劲爆的自我介绍后又过了几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一早的班会开始前,我竟然蠢到去跟凉宫春日讲话。

倒霉骨牌开始倒下,而推倒第一块骨牌的凶手就是我自己!

因为,凉宫春日只有沈默地坐在位子上时,才算得上是个美少女高中生。原本想说坐在她正前方,刚好可以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这样盘算的我实在太天真了,快来人教训一下突然鬼迷心窍的我吧!

对话当然从那件事开始。

「喂喂,」

我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的笑容:

「妳在一开始自我介绍时说的那些,是认真的吗?」

双手交叉在胸前、嘴巴紧抿着的凉宫春日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

「什么叫做自我介绍说的那些?」

「就是外星人那些啊!」

「你是外星人吗?」

她一脸正经的模样。

「……不是。」

「既然不是,那要干嘛?」

「……不,没干嘛。」

「那就不要跟我讲话,那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她的视线冷到让我不禁脱口说出「对不起」。然后,凉宫春日便不屑理我似地别开视线,开始瞪着黑板附近看。

原本想回嘴的我,却怎么样也想不出什么适当的字眼,幸好冈部导师在此时走进教室拯救了我。

在我有如丧家之犬般地转回头后,发现班上有好几个人正兴趣浓厚地望着我,让我相当不爽。和他们视线相对后,看到他们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还同情似地朝我点点头。

当时我觉得超不爽的,不过后来才明白那些人全部都是东中毕业的。

既然我跟凉宫的第一次接触以惨败收场,看来我还是跟她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好!于是,我就抱持这个想法过了一个礼拜。

但,像我这样因为不了解又不长眼的家伙依然存在。还是有班上同学会去跟总是不悦地皱着眉头、嘴巴紧抿到有些下垂的凉宫说话。

那些人大部分都是些鸡婆的女孩子,一发现有女同学渐渐被班上的同学孤立,她们就想充当好人去调解这种状况。或许她们那么做是出于好意,不过也该看看对象是谁啊!

「对了,妳有没有看昨天的连续剧?九点开始播的那齣。」

「没有。」

「咦?为什么?」

「我不知道。」

「妳就先看一次嘛,就算从中间看也不会看不懂的。对了,要不然我跟妳大概讲一下之前的剧情好了?」

「吵死了!」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如果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那还好,正因她的表情和声音都透露出强烈的不耐烦,才让说话者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事般困窘。最后说话者就只能以「嗯……这样啊,那我就……」这类字眼作结尾,然后沮丧地自问「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后黯然离去。

放心,妳并没有说错什么。奇怪的是凉宫春日的脑袋,不是妳。

虽然我并不讨厌一个人吃饭,不过当大家都围着桌子开心地聊天吃饭时,我却一个人孤零零地吃着饭,其他人一定会觉得我被排挤。所以尽管不是因为怕被误会,一到午餐时间,我还是和国中时比较好的国木田同学,以及刚好坐在附近、东中毕业的谷口一起吃饭。

我们就是从那时开始聊起凉宫春日的。

「你前阵子不是跟凉宫说话吗?」

谷口若无其事地说着。嗯,我点了点头。

「她一定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让你接不下去吧?」

没错!

谷口将水煮蛋切片放进嘴里,边嚼边说:

「如果那家伙对你有意思,就不会说那些奇怪的话了,劝你还是放弃吧!你应该知道凉宫是一个怪人才对。」

我跟她国中同班三年,所以相当清楚。他以这句话做为开场白继续说道:

「她常常做一些超乎常理的事。原以为她上了高中后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完全没变。你不是有听到她的自我介绍吗?」

「你是说那个外星人之类的东西吗?」

小心翼翼将烤鱼的刺挑出来的国木田插嘴道:

「没错,她在国中也常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让大家摸不着头绪的事。就像那件有名的校园涂鸦事件!」

「什么事?」

「不是有种用石灰画白线的器具吗?突然忘了那叫什么。算了,总之她用那个东西在学校里画了很大很大的古代图案,而且还是半夜溜进学校画的喔!」

或许是想起那时的事,谷口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

「真是太惊人了!一早到学校去,就发现操场上被人画了巨大的圆圈跟三角形。因为近距离看不出画的是什么,所以就跑到学校的四楼看,结果还是看不懂她画的是什么。」

「啊,我记得好像有看过那个。报纸的地方新闻版不是有登吗?而且还是鸟瞰照片喔!看起来就像画坏了的纳斯卡(nazca)地上画一样。」

国木田说道。不过,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看过,我看过。标题好像就是国中校园里的谜样恶作剧图案。对了,你们知道做出这种白痴事件的凶手是谁吗……?」

「犯人该不会就是她吧?」

「是本人亲口说的,所以我想应该错不了。当然啦,她好像被校长叫到办公室,所有老师都责问她为什么做那种事。」

「那她到底为什么做那种事?」

「不知道。」

回答得十分干脆的谷口鼓着双颊嚼着白饭。

「听说她打死也不说。不过,被凉宫那双可怕的眼睛一瞪,相信他们也拿她没辄。有人说她画那东西是为了呼叫ufo,也有人说那是召唤恶魔的魔法阵,或是她企图开启通往异世界的大门等等。虽然传言很多,不过如果本人坚持不说,大家根本无法了解真相。直到现在仍然是个谜。」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凉宫独自在校园里画着白线的认真表情。她一定事先将喀拉喀拉作响的画线器和堆积如山的石灰袋从体育仓库搬出来藏好,说不定还带了手电筒去呢!在昏暗的灯光照明下,凉宫春日的脸瀰漫着一股悲壮感。不过,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象。

说不定凉宫春日真的是为了召唤ufo或是恶魔,甚至是开启通往异世界的大门才做那种事的。或许她一整晚都在国中的操场上努力着,然而却什么东西都没出现,最后搞得自己很灰心。我毫无根据地想着。

「她还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喔!」

谷口继续解决着便当里的午餐。

「一早到教室去却发现所有的桌子都被搬到走廊上,或在学校的屋顶用油漆画星星的图案,要不然就是在学校到处张贴奇怪的纸符,就是那种贴在殭尸额头上的那种符。真搞不懂她在干嘛。」

对了,凉宫春日现在并不在教室里。如果她在的话,我们就不会讲这种话了。不过就算她在,相信她听了也不会在意吧!凉宫春日通常第四节一结束就会马上走出教室,一直到第五节快开始前才会回来。看她手上没拿便当,所以应该是到食堂吃饭去了。不过,吃饭也用不着花一个小时啊!而且,几乎每节下课都看不到她人影,她到底是跑去哪里游荡啦?

「不过啊,她真的很受男生欢迎喔!」

谷口又接着说:

「毕竟她长得很正。而且运动万能、成绩又好,虽然人挺奇怪的,不过只要闭上嘴,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你又知道什么小道消息了?」

开口询问的国木田,饭都还没吃到谷口的一半。

「有一段时间她不停地换男朋友。据我所知,交往最长的是一个礼拜,最短的是告白成功后五分钟就被甩了。而且毫无例外的是,那些男生被凉宫甩了的理由都是『我没时间跟普通人交往』。」

相信谷口也被她讲过这句话。发现我在注视他后,谷口显得有些慌乱。

「我是听别人说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人告白她都会接受。虽然国三后,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就没人想再跟凉宫交往了,不过我觉得唸了高中之后,一定又会出现同样的情况。所以啊,想说在你对她产生异样的情感前先警告你。别妄想了!这是曾跟她同班过的我给你的忠告。」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对她也没那个意思。

将吃完的便当收进书包的谷口,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如果要我选的话,我倒觉得她不错喔,朝仓凉子。」

谷口用下巴指了指现在正围着桌子谈笑的一群女孩子。位在正中央、一脸灿烂笑容的就是朝仓凉子。

「依照我的判断,她一定排得进一年级前三大美女的行列。」

一年级的所有女生你都看过啦?

「我把女生分成a至d四个等级,只有a级的女生我才记得她的全名。一生只有一次高中生活,我一定要开开心心地过。」

「那朝仓是a等级的囉?」国木田问道。

「她可是a+a。我只要看脸就知道了,她的个性一定好得没话说。」

尽管不把谷口自以为是的发言当一回事,但朝仓凉子确实是不同于凉宫春日的另一种美女。

首先,她真的是个大美人,时时散发着微笑般的温柔气息。第二就是,她的个性似乎真如谷口所说的一样好。这阵子几乎没人敢再跟凉宫说话了,除了朝仓。不管凉宫口气再怎么不好,朝仓还是不以为意地找她谈话,热心的程度简直跟班长没两样。第三就是,从上课时的回答就可以知道她的头脑不错。她总能正确回答出老师问的问题,在老师眼里她应该算是个相当难得的学生。第四,她也很受女生欢迎。虽然新学期才开始一个礼拜,她却已迅速成为班上女生的中心人物。她真是从天上掉下来极度吸引人的女孩子啊!

和总是皱着眉头、脑中装满了科幻情节的凉宫春日比起来,女朋友的最佳人选当然还是朝仓凉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个对谷口而言同样都是高岭之花,根本不可高攀吧!

现在还是四月。在这个时期,凉宫还非常地安分,也就是对我来说还算悠闲的一个月。距离春日开始出现脱轨行径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这阵子已经或多或少出现能瞧出春日奇特行为的征兆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线索一。

她每天都会变换发型。而且,我就在看着看着当中,也从中找出了某种规则。礼拜一,春日会没啥特别地披散着长长的直发来上学。隔天,她就会扎着一条漂亮的马尾出现,虽不愿意承认,不过那样的造型真适合她。然后再隔一天则左右各绑一条马尾,再隔两天则变成三条辫子。然后到了礼拜五,她便在头上四个地方整齐地绑上缎带。她这种举动真的挺奇妙的!

礼拜一=0,礼拜二=1,礼拜三=2……。

随着星期单位的增加,绑头发的数量也跟着增加。然后到了礼拜一又从头轮一次。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若遵循这个法则,最后头上应该绑成六条马尾才对。突然很想看春日礼拜天到底是什么样的发型。

线索二。

因为体育课是男女分开上,所以都是五班六班合并上课。换衣服的时候,女生集中在奇数班级,男生则在偶数班级。所以当上一节课结束后,五班的男生自然就会为了换衣服移动到六班的教室。

可是,春日完全不管班上的男生是否还在场,就自顾自地脱掉水手服。

简直就像在场的男生都是南瓜或马铃薯一样,她面无表情地将脱下来的水手服扔在桌上,然后开始换体育服。

这时,包含我在内的这些当场看傻了眼的男生,就会被朝仓凉子赶出教室。

后来,以朝仓凉子为首的其他女同学似乎还因此劝过春日,不过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春日依旧不顾班上同学的眼光,旁若无人地换着衣服。因此,我们这群男生便被告知只要体育课前一堂的下课钟声一响,就必须立刻离开教室──其实是朝仓凉子要求的。

不过说真的,春日的身材实在很不赖呢……啊,现在不是讲这种事的时候!

线索三。

基本上每节下课都不在座位上的春日,一到放学时间就立刻拿了书包冲出教室。原本以为她会立刻回家,没想到她却跑去参加校内所有的社团。昨天还看她在篮球社运球,今天却发现她出现在手艺社缝枕头套,然后明天又看到她在曲棍球社挥着球棍。另外,她好像也有加入棒球社,所以校内运动社团她算是全都参加过了。当然,所有的运动社团都热情地邀她入社,不过她全都拒绝了,因为每天参加同一个社团的活动让她很厌烦,所以到最后她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社团。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啊?

因为这件事,「今年一年级有个奇怪的女生」这样的传闻便瞬间传遍了整个校园。一个月之内,全校上上下下已经没有人不认识凉宫春日了。时至五月,或许还有人不记得校长叫什么名字,不过却没有人不知道凉宫春日是谁。

在一大堆混战当中──其实,捣蛋者从头到尾都只有春日一个人而已──五月悄悄来临了。

虽然我认为命运这种东西比琵琶湖里真的有水怪的可信度还要低,不过如果命运真在人类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影响人的一生,那么我的命运之轮八成是这阵子开始转动了。想必是有谁在某座遥远的高山上,擅自改写我的命运系数吧。

在黄金周结束后的第一天,放假放到已经有点搞不清楚今天是礼拜几的我,在五月异样炎热的阳光照射下,边挥洒着汗水边走上那通往学校、看不见尽头的坡道。地球到底是想怎样?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得黄热病耶!?

「唷,阿虚。」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原来是谷口。

他将运动外套随意挂在肩头,胸前的领带满是绉折,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你黄金周去哪玩啊?」

「我带唸小学的妹妹回乡下的奶奶家。」

「真是无趣。」

「那你又做了什么?」

「一直在打工啊。」

「真不像你会做的事。」

「阿虚,上了高中还带着妹妹去看爷爷奶奶又好到哪里去?高中生就要有高中生的样子!」

附带一提,阿虚就是我。我记得最先开始这样叫的人是婶婶。记得几年前好久不见的婶婶突然说「唉呀,阿虚都长这么大啦!」之后,听到她这么叫觉得很有趣的妹妹立刻改口叫我「阿虚」,而来家里玩的朋友听到妹妹这样叫我之后,也跟着那样叫。从那天开始,我的绰号就变成了阿虚。可恶,在那之前妹妹都还会乖乖叫我「哥哥」的!

「利用黄金周来个表兄弟大集合,是我们家每年的惯例。」

我边应答边继续爬坡,从头皮渗出的汗水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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