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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笑着解释:“小孩子闹着玩的,他们经常在鹤龄湖玩角色扮演,什么七仙女董永的,能玩一整天,小女孩们喜欢把鹤龄湖叫作‘瑶池’。”
褚怀森:“还有谁见过这个大哥哥?”
小伟扳着手指头数:“菲菲、小琪、还有王可可。”
褚怀森立刻起身打电话给曹岩,“福将,把死者所有人际关系,尤其是男性,整理成照片发到我手机。”
挂了电话,褚怀森召集了村里这四个孩子。
张大爷也后知后觉地不对劲,害怕地拦着小伟不让他接近褚怀森,“小伟嘴里的大哥哥不会就是杀人凶手吧,那我家小伟会不会有危险啊。”
曹岩很有效率,很快把死者张建来的人际关系网整理成一张大图发到了褚怀森的邮箱。
褚怀森把大图上的照片一一给四个孩子指证。
直到晚上七点多,四个孩子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有的孩子说好像这个,有的孩子说好像那个。
袁烂焦头烂额。
“算了。”褚怀森起身,几个平均十岁没到的孩子,就算指认出来也不具有法律效用。
袁烂垂着脑袋,很丧气,半天的时间都浪费了。
就在褚怀森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接到了曹岩的电话,“老大,死者工作的那家酒吧里的人说,死者之前有个情人,我顺着线查了那个女人,发现他同时交往了四五个男人,是个鸡,前不久还怀了孕。她有个十来岁的女儿,没有上学,暂时没有找到照片。她的人际关系网我已经整理出来了,你看看。”
很快,褚怀森的手机里又收到了一张以施雯这个女人为中心的关系复杂的人际网。他就近把这张网上面的照片拿给身边的小女孩小琪看,小琪眼睛一亮,指着施雯的一个食客说:“是这个大哥哥。”
几个孩子闻声也凑上来,天真地兴致勃勃:“是这个哥哥!”
褚怀森放大了这个食客的资料——
产科医生。
*
费米在褚怀森的家里陪着霍离离,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霍离离已经洗漱完毕睡下,褚怀森都还没有回来,发他消息也没有人回应。
费米不放心离开,只好暂时简单洗漱后躺在次卧的床上休息。
这个房间是褚怀森从主卧搬出来的房间,东西还没有整理,乱七八糟地堆着,被褥上残留着他的气息。
费米很早就认识了这个男人,那个时候他不是局里的扛把子,生活自理方面很随意,用过的东西从来不会归位,鞋子哪里脱哪里放,被子从不叠,回家倒头就睡,一日三餐想起来就吃。这样消耗身体,能扛到现在也算奇迹。
费米躺倒在他的床上之前,把这个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才能被看出个大概来。
这么多年也不是没在这留宿过,可每次过来都要先像个钟点阿姨一样里外打扫一遍,他的轻微强迫症才能勉强允许他躺下合眼,所以他很少过来住。
一圈体力劳作后终于可以躺下,打开手机界面,还停留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对话上。
忽然手机一动,提示他有另外一个消息。这才退出微信界面,点开短信——
费先生您好!您申请自主联系实习地点已在6月21日由樊城医科大学医学院法医系审批通过,再次提醒您明天(7月1日)早晨八点到樊城市公安局(中宇大道172号)二楼法医科处报道。下面附件是各实习地点总带教姓名与联系方式,请注意查看。
点开附件,樊城市局法医科的带教姓万,名小巷,托褚怀森的福,对这位“丁香姑娘”略有耳闻。
他也该到找一个女人来持家的年纪了。
费米胡乱地想。
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褚怀森是被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音乐惊醒的,这首交响乐充斥着他校园时期的噩梦——
《运动员进行曲》
昨天查线索查到了凌晨才回到家,一进房门就发现了一只鸠占了鹊的巢,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刚刚收养他那会。
费米是七岁大模样的时候被褚怀森发现的,当时褚怀森正处理一件跨境贩卖儿童案,费米是最后一个小受害者,当褚怀森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跟在嫌疑人身边,手里是一沓红钞票,小小的手掌折着纸票,另一手食指沾了沾口水,在那里一二三四五地数钱。
警察举着枪进来后,他也一点不惊恐,放下手里的钱,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褚怀森。
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有点可爱。
褚怀森没忍心叫醒他,轻手轻脚地在旁边打了地铺,倒地就睡着了。
七点不到,那首对学渣有深深恶意的音乐便把他从美梦中拉醒了,而身边的少年就跟没听见一样睡得心安理得。
褚怀森没忍住,一个枕头甩了过去,咬牙切齿,“丧心病狂。”
上学期间,每天早晨做早操,就会响起这首音乐,而身为学渣的褚怀森这个时候就得拿着书本灰溜溜抓紧时间去老师办公室补课。可以说差点形成条件反射。
费米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拎起甩在脸上的枕头,肇事者已经去了卫生间,他一脸莫名其妙。
霍离离也醒了,扒着门槛听动静。
费米悄咪咪地叫她过来,说:“你哥他更年期,起床气大,以后千万别在早晨惹他。”
霍离离很配合地点点头,二人像可以共谋毁灭世界大计一样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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