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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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窝。”

突然，一阵惨烈的“嘤嘤嘤”狗叫声传来，像是被人捏住了后脖子，声音划破长空黑夜，惊悚级别达到高/潮。随即，褚怀森的对讲机也响了起来，“褚队，找到人了，他挟持了一只母狗！”

褚怀森：“……你说的人质出场了。”

褚怀森匆匆赶了过去，果然看到顾永林坐在一个废弃的破凳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母狗，脚边还有好几只小狗嗷嗷地要妈妈。母狗感受到杀气和危机，“汪呜汪呜”得直叫唤。

一个警员拿着枪瞄准他，“放下手中的人质和武器，请配合我们调查。”

顾永林变态似的抚摸小母狗，“请注意措辞，我哪里有人质了？”

母狗汪呜地看着警察，似乎在求救。

袁烂蹲下，想把那些小狗叫过来，奈何这些流浪狗警惕心很强，即使很小也只认有奶的娘，都蹲在顾永林脚边不肯过来。

母狗撕心裂肺地叫，这些小狗也不为所动一下。

警员对褚怀森说：“褚队，上吧，我们这么多人还弄不了他一个人？一只狗而已。”不算人，杀了，也不犯法。

褚怀森没有动，也没有下指令，看着顾永林说：“其实你一点都不怕被抓是不是？”

顾永林笑笑说：“警察叔叔说什么大笑话呢，我要是不怕被抓，何必大半夜跑这么远的路呢。”

褚怀森不为所动地说：“我们现在指控你是毒死赵媛媛和毒杀王萍未遂的凶手，请跟我们去一趟市局。”

“放屁！”顾永林恼怒起来，“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当警察的就可以瞎几把乱说吗！”

“如果你想证明你的清白，就跟我们走一趟。不然，你可能会成为畏罪潜逃的通缉犯。”

顾永林开始犹豫，他趁着黑夜，看似犹豫考虑的空挡里，掏出手机，刚刚通电话的那个号码发来一个“ok”的姿势，他才放心下来，把消息和通话记录全部删除，把狗放掉，乖乖束手就擒。

警员架着顾永林朝前走，褚怀森善后。突然，裤脚被什么东西咬住，褚怀森停下，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刚刚那只母狗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母狗是个流浪狗，浑身都很脏，褚怀森对狗不了解，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狗狗轻轻咬了咬褚怀森的裤脚，见褚怀森注意到他，又回头叼起地上一只走路都走不稳的奶狗，跳起来，使劲往褚怀森身上拱。

褚怀森不明所以，只嫌脏，想要把它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