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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美色治江山》
自古以来,男人支配女人的观念早刻在了人们的骨子里。
然而,在大庄立国两百余年后,偏安江南的庄国出了一位女皇帝。
前任皇帝——也就是女皇帝的父皇——身子差,多年缠绵病榻,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唤作知周。
先帝因落水受惊而骤然驾崩后,年仅十四岁的郑知周就这样恍恍惚惚被拱上了皇位。
正所谓,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天。
郑知周虽然不是猪,但一个十四岁的丫头片子小公主能当上皇帝,除了天命和机遇使然,实在没有第二种解释。
历史充满了偶然,郑知周能当上皇帝,也纯属只是一个充满了运气成分的偶然。
在由男人掌控着一切的世界里,一个只懂得点茶焚香、插花挂画的公主就这样突然成了肩负数千万命运的国君。
一晃,三年过去了,郑知周仅凭一己之力,让自己声名大噪、激起民愤无数。
天下人皆知,这位女皇帝是一个标准的昏君——手里没实权,沦为老臣们的傀儡,不思政事,主要心思都在寻欢作乐里。
当然了,作为一个昏君,郑知周也自然少不了风月轶事,她有一个令她宠爱万千之人,那人叫做傅成焕,出身不祥,年龄不详,来历不祥,没人记得他是啥时候入宫的。
反正,这人就跟雨后春笋似的,忽然冒了出来,一朝得势,享有专房之宠,与女皇日夜缠绵,动不动就使君王不早朝。
傅成焕之于郑知周,就等于妲己之于帝辛、妺喜之于夏桀、赵合德之于汉成帝、杨玉环之于李隆基。
天下皆知,傅成焕与郑知周是纯洁的临幸关系,二人藕断丝连、牵牵扯扯、不清不楚。
但只有当事的两人知道,他们之间是清白的,清得比水都清,白得比鸡蛋白都白。
其实,与其说他们是临幸关系,还不如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罕见复杂的特殊君臣关系。
冬去春来,春回大地,春去夏至,夏日炎炎,转眼间,傅成焕已经在知周身边伺候半年多了。
傅成焕手里捧着朝服,站在知周的床边。
他的语气恭敬中又透着几分提点,平静无波地说:“皇上,臣子们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您该上朝了。”
帐子里传来显然是没睡醒的声音:“今天天太热,就此退朝吧。”
傅成焕恍若未闻,平静无波地重复道:“皇上,您该上朝了。”
一只纤白素手从两片帐子中间伸出来,指甲上染着殷红殷红的蔻丹,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隐隐看得到,与红蔻丹相映成趣。
那只手愤怒地拨开床幔,露出床幔后满脸起床气的美人,未施粉黛也足够柔媚娇美,正气鼓鼓地瞪着傅成焕。
傅成焕脸上露出不容辩驳的笑意,最后重复了一句:“皇上,您该上朝了。”
愤怒的女皇从床上爬起来,显然是还没有完全清醒,一脚踩到自己的裙子,差点跌了一跤,又满地找鞋狼狈不堪。
又过了半个时辰,臣子们才终于见到了姗姗来迟的女皇。
虽然大家都打心眼里轻视这位女皇帝,但大家的表面功夫都做得十分到位。
自右丞相燕赋水而下,每个人都面带十足十的恭敬,让人完全瞧不出他们的不臣之心。
女皇年方十七,体态玲珑,极度瘦弱,美貌异常,像一朵娇小而浓郁的茉莉花。即便是穿着上朝的朝服,也盖不住她的娇媚美艳,整个人就像九重天上的仙女下凡。
女皇声音怯怯的:“今日有什么事要奏吗?”
一个长得像茶壶一样的大臣站出来,拱手恭恭敬敬地说:“启奏陛下,献陵年久未修,此时正逢先祖皇帝冥诞,请陛下恩准修缮献陵,以敬先祖。”
一个身材跟花瓶一样的大臣站出来,反驳茶壶道:“献陵去年才刚刚修过,怎么就‘年久未修’了呢?真正需要修缮的,是大理寺的积年卷宗,堆积在仓库里,白白落了许多灰尘。”
郑知周坐在龙椅上,手肘撑着扶手,手指揪着额头,似乎十分为难似的,不停地揪啊揪,把白玉般的额头硬生生捏出了红印。
傅成焕站在她身后随身伺候着——先帝在时,上朝的时候,身后站着的是宫女——而到了郑知周这一朝,站在那里的人,则变成了傅成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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