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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栖霞山脚回京后,仇英对燕赋水禀报说,房家已经人去楼空,在房家发现一只雕花木匣,看起来似乎是刑部尚书家的东西,但突遭大火,木匣在火场里化成灰烬了。
燕赋水低声说:“所以,是有人发现你寻到了房家,所以故意纵火,想要让你和证据一起消失吗?”
“正是如此。是仇英无能,没能保护好证据。”
对于仇英此次的失误,燕赋水感到极其不悦,狠狠责备了仇英几句,然后就挥挥手打发他退下。
燕赋水忖度着,此事定然与刑部尚书有关,但可惜证据被湮灭了,这下子就不好办了。
此时,刑部尚书杜愈府上。
杜夫人正在找一只雕花木匣,她前几日还看见过的,怎么就忽然消失了呢?
杜夫人的贴身丫鬟揣测着说:“前几日府上遭了贼,会不会是那贼偷走了?”
杜府前几日的确是遭了贼,所幸损失不大,只丢了几十两银子。
杜夫人嘟囔:“可那雕花木匣又不值钱,贼为什么要偷走那玩意啊?”
然而,翻遍了整座府,都没找到那只雕花木匣,杜夫人也只好相信,木匣是被那贼顺手牵羊给偷走了。
潜入杜府的贼,自然正是傅成焕。
之所以要偷银子,不过是要以此混淆杜家人的视线,隐藏自己潜入此地的真正目标,所以说,其实那几十两银子才是被顺手牵羊的。
如此一来,燕赋水既会将矛头指向刑部尚书,却又没有实际证据,这便是郑知周和傅成焕的真实目的。
郑知周在宫中住了一晚,让宫人们瞧见了自己的身影,然后就又跟着傅成焕一起潜出宫去了。
二人此行,是去找一个叫做黄勇的校尉。
傅成焕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黄勇是礼部员外郎——就是那个主张修献陵的茶壶——的小舅子,仗着姐夫的关系,混上了个从八品的校尉,平日里没少跟着姐夫捞油水,因此钱袋子充实得很。
此人有了钱后,就终日流连赌场妓院,大笔大笔挥霍银子不说,一喝醉酒就跟别人打架闹事,惹得他家中妻子日日跟他争吵。
傅成焕与郑知周计划在这个黄勇身上动些手脚,利用黄勇去对付那茶壶。
傅成焕打听到,黄勇近日里常常光顾城西的一家地下赌坊,他与那里的老板约好,待今天差事一办完,他还会再去那里。
二人打算趁夜行动,此刻离日落尚余有一个时辰,二人便暂且栖身于一间不起眼的客栈之中。
知周对着铜盆里的水,细致地打扮着自己。
傅成焕坐在一旁盯着她,傅成焕容颜若高山皑雪,身姿风流写意,从这皮囊来说,说他是谪仙下凡也不为过,叫人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身上已不知背了几条人命的、杀人不眨眼的阴狠谋士。
傅成焕心神专注地瞧着她看,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凝望痴情,他瞧着知周细细描眉点口脂,肤白眉黛唇红贝齿,傅成焕只觉得她此刻动作里透着万种风情诱惑。
然而,她这般娇艳打扮,却不是为他——他忽然想到这一层,于是顿时心神黯淡下去。
他顿了顿心,偏过头去不再看,却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幻想,她挽起云髻的模样。
“舅舅,你不看看我吗?”
“……”
“怎么?栖霞山脚下,我明明叫过你那么多声舅舅呢。怎么?此刻倒是不让叫了?”
“皇上别胡闹。”
“舅舅,你看看我嘛,你说说,我好不好看?”
傅成焕依言看过去,撞进眼眸的是知周衣衫未整的模样。
他瞬间心神荡漾,忙偏过头去不敢再看,故作正经地说:“圣上一会儿还有要事需做,也许会整夜都不得休息。请您先暂且小睡片刻,一个时辰后臣来叫您。”
说完,傅成焕逃也似的走了,剩下知周孤零零地站在屋内。
知周衣衫未整,敞襟露腹,明明是诱惑又香艳的模样,神情却懊恼得很。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对傅成焕主动出击,却又被他给打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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