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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林氏这般的平民百姓,孤身死在了异乡,就如一粒铜板掉落在水洼,无人会找,甚至无人会知道。
贱民的一生,就是如此。
茶壶夫妇被林氏告知,黄勇攀上了吏部侍郎。
茶壶的妻子哭哭啼啼,极力替弟弟分辩着:“阿勇绝对不会做这种事,阿勇是我亲弟弟,一直都是跟着你混的,怎么可能背着你做出这种事呢?”
茶壶呵斥妻子,让妻子闭嘴。但妻子却仍旧啼哭不休。茶壶被吵得又气又烦,一气之下挥手,将妻子推倒在地。
茶壶愤怒地指着她的鼻子怒骂:“你那个弟弟是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吗?官场上的事,你懂什么?亲弟弟有什么用?在利益面前,这些都是狗屁!”
吏部尚书与茶壶平素多有不和,毕竟都是贪官,难免有分赃不均闹不愉快的时候。茶壶又一向看不起妻子的那个混账弟弟。若说黄勇被吏部尚书拉拢去对付自己,茶壶是一千一万个相信。
茶壶思量半晌,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下去。既然是吏部尚书先干出了这种缺德事儿,那他当然不能任人宰割了去。
茶壶前去拜访礼部尚书——也是茶壶的顶头上司——在上司面前一通胡说八道,挑拨礼部尚书去对付吏部尚书。
毕竟,以茶壶自己之力,是斗不过吏部尚书的,所以他只好借助自己上司礼部尚书之力。他对自己的思路很是满意,觉得自己这样做,堪称是以少敌多、四两拨千斤之妙计。
由着礼部和吏部去较劲,傅成焕和知周倒是享了几日清闲日子。
当然,只有知周悠然自得地享清闲,傅成焕怎么可能松懈下来?
知周偷偷庆幸,幸好傅成焕每天都独自出宫,去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准备。不然,傅成焕肯定会像个寺庙老和尚一样每天对她耳提面命。
傅成焕此人,就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杞人忧天居安思危的老妖怪。
永远理智,理智到病态是傅成焕的优点,同时也是他的缺点。
当傅成焕回宫后,果不其然,他通知知周:“已经都准备好了,我明天带你出宫。”
知周有些可怜:“后天行不行?”
傅成焕严肃地问她:“你还听不听我的话?”
“听……但是,我身上不舒服。”
傅成焕霎时明白她隐含的意思,他知道,知周每逢月信便会腹痛,反复找太医来医治了很多次,却一直不见好,大抵是年轻姑娘都有的毛病。
反正,有关知周的一切,无论是身子还是心事,傅成焕都一清二楚。其一是因为他对知周关心过度,其二是因为傅成焕聪明,有些事他完全不是故意要知道,但他只消看上一眼就霎时想得透背后因果,他想不知道也做不到。
其实知周也挺灵的,但无奈傅成焕此人太老成精明,明察秋毫说的就是他。知周想瞒傅成焕什么事,基本上也是登天的难度。
除了给燕留津下迷药那件事,算是知周难得对傅成焕使成功了的小心计,虽然看起来好像也没对傅成焕产生怎样的影响就是了,反正成效远不到知周所期盼的那样。
傅成焕神色柔了下来说:“好,再等几天吧。”
得了赦令的知周被傅成焕抱到铺着软垫的玫瑰榻上,柔弱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喃喃着叫痛。
如此这般不做多想地依赖着傅成焕,向他撒娇讨饶,盼望他能够多表现出一点对自己的爱,是知周从十四岁到十七岁这三年里,最无师自通的一项本事。
傅成焕坐在一旁,用手掌替她暖着小腹,知周只觉得,小腹里不再是冷风刮过般的痛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稳感,就像小鸟终于找到巢穴一般的安稳。
像这样无休止地纵容知周、照顾她、守护她,也是傅成焕在这三年里,逐渐养成的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其实,初遇之时,傅成焕没想过这么纵容她的——不过或许,不是没想过,而是他自己并没意识到。
初遇时,知周扯着傅成焕的袖子,抽抽涕涕地说:“我不要当皇上,你带我离开好不好?”
十九岁的傅成焕铁面无私地拒绝了。
那时候,傅成焕的目的十分明确——担负起身为忠良之后的使命,辅佐出一代明君,造福黎民兼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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