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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命数已尽,就不要在执着了。”钟妘子将桃木剑指向女鬼,“若能迷途知返,我可以渡你。”
“知返?呵……”女鬼的眼角有透明的泪水滑落,一袭暗红色长裙被弄得破烂不堪,颈间红宝石项链隐隐有光晕流转,看向钟妘子的目光悲伤而又压抑,看的令人心碎。
“可是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女鬼的面容逐渐变得狰狞起来,她双臂高高扬起,从棺材里涌出的粘稠血流扑向钟妘子的双眼,而自身则瞬间化为了一团黑雾,迅猛的向门口袭去。
……
……
邵欢没想到他们学校图书馆下面竟然还有一层,就算不摘眼镜,他都能感受到阵阵袭来的死气,也不知道是那女鬼花了多长时间来建造的。
他抬眸,从图书馆背面的小门进来,是直通地下的楼梯,之后便是一道长长的走廊,放眼望去皆是深灰色的水泥,每隔五米墙上镶着的烛台上就有一根燃烧着的白蜡烛,燃起的烛光拉长了人的影子。
岑衍眼睫低垂,安安静静的趴在邵欢的背上,距离那个女人越近,身体的痛感就越轻,因此,他现在能专注的打量邵欢脸上的神情。
只是对方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甚至连一丝的好奇都没有,仿佛能包容一切。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岑衍附在邵欢的耳边轻声道,吐露的呼吸扫过其耳垂,令身下之人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邵欢想揉一揉酥.麻的左耳,但却腾不出手来,只好强忍住侧了下头,回道:“不急,你要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的。”
岑衍怔愣了片刻,随即,他将脸贴在对方的颈侧蹭了蹭,发出了一个低沉的鼻音:“嗯。”
邵欢背着岑衍走到了这条走廊尽头,在距离他们一米开外的地方有一扇木门,他正要抬脚走近时便听岑衍轻声道:“放我下来吧。”
于是,就在岑衍刚站稳将木门推开时,女人凄厉的尖叫声骤然传入耳际,下一瞬一团黑雾直直的向岑衍扑去,速度快的令邵欢根本来不及反应。
“岑衍!”邵欢瞳孔微缩失声唤道,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被黑雾包裹的不留一丝缝隙,直接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黑茧,随后那黑茧直接窜入门后的大厅里,悬浮在了半空中。
钟妘子握剑的手一紧,她没想到有人能破了她的结界进来,而自己却毫无察觉。
“是你们……”她惊讶的望向来人,但紧接着就容不得她继续疑惑,只见那白绫疯狂晃动,从棺材里喷出的黑雾源源不断的向悬于半空中的黑茧输送,顿时,阴风怒号,无数种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有孩童的哭声,女人的怨恨咒骂,男人的恐惧呢喃……
诸多声音揉杂在一起,凄厉可怖,怨气冲天。
“别过去!那个地缚灵正在[灌灵]!骤然打断你那个同学会直接被反噬死亡的!”钟妘子一把拉住了正要上前的邵欢,神情变得愈发凝重。
邵欢目光沉沉,低声问:“他会怎么样?”
钟妘子沉默了片刻,缓声道:“疯。”
而这一点邵欢也知道。
所谓灌灵,就是指恶鬼将自身的所有力量,包括怨气恨意执念全部灌输到活人的魂魄内,而恶鬼则在灌输完的那一瞬间灰飞烟灭。
至于那个被灌输完的活人则会带着恶灵的夙念,无比痛苦的活下去,他们无法自杀,因为烙印在魂魄的恶鬼印记不会允许,除非完成其夙念,否则无药可救。
但是……
钟妘子之所以会说疯,是因为被灌注完的活人脑中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会有恶鬼凄厉的哭嚎,这种哭嚎会带动活人自身所有的负面情绪,不受控制的变得易怒暴躁,抑郁厌世起来,就像是诅咒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从而逐渐失去理智,陷入疯狂。
……
邵欢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望着浮在半空中的黑茧,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往我身后站一站,刚灌灵完的活人基本上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钟妘子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
就在她的话音刚落,剧烈的阴风瞬间波荡开来,将大厅内的白绫吹的扭卷在一起,唰啦啦作响,但尽管这样,那一排排烛火却仍诡异的未曾熄灭,反而燃烧的越来越旺。
“嘭!”
这时,高台上的棺材轰然炸开,只见一柄双头弯刀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猛的向那黑茧快速飞去。
“碎魂刀!?碎魂刀怎么会在这里!?”钟妘子难以置信的望着那柄悬在黑茧前的弯刀,内心惊涛骇浪。
只见此刀通体漆黑,上下两头皆有稍弯的刀刃,只有中间握把处是长约二十厘米的白色。
而任何一位正统天师看了都会知道,这是一柄只有鬼帝才能驾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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