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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粉底也遮不住的笑褶再配上粉色口红,一大早就坏心情,好歹也是前台,起码也挑个看得过眼的,魏邵天想,原来现在招工水准都这么低,难怪股价会跌。
他一个翻身跃过了门禁,连保安也看傻眼,追上来问:“你找谁?有没有证件?”
魏邵天浑若未闻地摁下电梯上升键,恰好这时电梯门开,里面的人看见他也是一愣。
魏邵天冲制服齐全的保安一扬下巴,迈步进了电梯,“他认识我。”
“许生,这位……”
许开驰推了推眼镜,对保安点头,“是客人。”
“许生,是客人怎么不走正门,要翻门禁,其实跟前台说一声就行了。”
许开驰看着电梯门合上,他是傅云山的秘书,在傅氏呆了几十年,是元老级别人物,只是十年来这位傅四公子音信全无,许开驰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多年来,傅云山都未在公开场合提过他的名字,满世界都知他二人已断绝了父子关系。但许开驰左思右想,还是给傅云山拨了一通电话。
傅云山听完毫不意外,分明是早有人和他通报过了,不冷不淡地说了句,“他倒还认得路。”
顶层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在场人无不吃了一惊。
魏邵天根本不在乎众人的眼色,也不在乎他们到底在谈几个亿的项目,大步流星地走到长方形会议桌的主席位前,一屁股坐在了桌上。
“盯住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他穿着黑色皮外套,牛仔裤,贴身黑色t恤将他胸肌修饰得野性十足。手里来回转着一只银色打火机,盖子一开一合,好整以暇的绕着会议室看了一圈人。
哪怕这样目中无人,我行我素,还是有人在心里悄声喝彩,这身材脸蛋,香港娱乐圈不知多少年才能出一个此等靓仔。
傅桓知摘掉眼镜,揉了揉眼间,起身道:“不好意思,今天的会迟些再开,时间我会另作通知。”
魏邵天煞有介事地目送他们夹起文件走人,似在炫耀。
待众人离去,傅桓知才落座,顺带顺走了他手里的打火机。
金属声滑过长方形桌,在另一端近边缘处利落地停下。
“我不喜欢噪音。”
魏邵天盯着他那副万年不变的笑容,好像自以为笑起来很温文尔雅,殊不知他早就看腻了。也只有那些白日做大梦的小女生,会为痴迷这种伪善的笑。
“你这么多年都不回香港,难得回来一次……有话要说?”
魏邵天也不多废话,长腿搁上会议桌,浑然不顾傅桓知逐渐僵硬的表情。
“她爱了你十年,你知道吗?”
傅桓知点头,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一笔生意,“我知道。”
他的眼皮跳了跳,“那你呢?”
傅桓知将桌上的文件推远,拿出认真同他谈话的姿态,“如果我爱一个女人,绝不会拖到现在。”
“那你把她送到我身边是什么意思?孔融让梨?”
他用词粗陋,却又玄妙的一语中的。
“我没这么高尚。”
傅桓知起身走到窗边,“你知道我不可能娶她。对我来说,如果不能达到目的,过程毫无意义。我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魏邵天翻了个白眼,答非所问。
傅桓知侧过身,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成全她。”
“明白了。”
既然如此,他这就不算横刀夺爱,反倒是在拯救她于水深火热。得到了答案,魏邵天抬腿就要走。
“……但我很想把她养在身边,做个情人也好。”
走到门口的人又停步,轻蔑道:“你就知道她愿意跟你?”
“以前不知道,今天我知道了。”
“天之骄子,你哪来的自信?”
傅桓知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仿佛在笑他天真,“有两种女人进不了傅家的门,这是阿爸定的家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和她不会有结果,所以自始至终,我也没有越过那一步。我劝你,不要做无用的挣扎。”
他如同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我早就不姓傅了,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桓知揉额,“阿添,阿爸最近身体不好。你既然回来了,不如回家一趟。”
“等他死了发讣告,我一定回来给他上柱香。”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静一动。人说人话,鬼说鬼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该问的也已经问完,魏邵天揣兜走出大楼,见门口停着一辆全黑的辉腾,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车。他点了根烟,睥睨了一句,“做作。”
车里的林旭正在和女友煲电话粥,看到楼里出来一人,又高又帅,一身古铜肌,不禁多看了两眼。
哪知电话煲完,他烟也抽完了,竟然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坐了进来。
车里的味道,掺杂着一丝玫瑰广藿的余香。她方才乘过这辆车,就坐在后座。
“这是我们老板的私家车,麻烦你——”
话未说完,电话铃响,林旭接起电话,目光将信将疑地瞟向后座的人。
“好的,傅先生,知道了。”
魏邵天望了一眼车前座,毫不客气道:“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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