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料峭春风吹酒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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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峭春风吹酒醒(四)
一句夫君叫到了心坎里,心里就跟被小狐狸的爪子轻轻的挠了几下似的,一下子绕成了千千结。
“坏狐狸。”叶无悔捏了捏莫子衣的鼻子。
莫子衣一扭头,转了个身,枕在了叶无悔的膝上,耳朵往中间晃了晃,期盼道:“那,我以后可以叫小哥哥夫君了?不是玩笑,而是以后要拜堂成亲,要洞房,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
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眸深处蕴着光,像极了旭日初升之时的那一抹透过云层的微熹晨光,心中犹如出现了那样的一个金色的铃铛,“叮铃”一声,清脆作响,整颗心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被勾走了。
叶无悔毫无抵抗力的点了点头:“嗯、嗯.......”
莫子衣又讨好似的往叶无悔怀中靠了一靠,雪团似的尾巴蹭了蹭他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手背,认真的,又软软糯糯的:“夫君,夫君,夫君!”
莫子衣叫了好几声,亲眼瞧着叶无悔耳根子处的红刚褪下,又涌起,这才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怀中,毛绒绒的耳朵尖蹭过叶无悔的下颔,又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夫君。”
“......暧。”叶无悔放弃自我的将脸埋进了莫子衣如墨般的发丝中,手指紧张兮兮的将他的头发在指尖缠绕。
这副场景分明在前一段时间,宗门大会的时候也出现过,却与此时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这声低沉又暧昧的应声之后,莫子衣的脸颊也渐渐的不受控制的红了,他转过身,吸了一口叶无悔身上的竹叶清香,撩开他散落在颈间的发丝,在脖颈上啃了一口,轻轻的,坏坏的,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呼吸猛的一滞。
柔软的舌尖在这处舔了舔,从脖颈痒进了心中。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全身都失去了直觉,只有那一处,又湿糯,又软和,挠着全世界的痒。
色狐狸幼稚极了,做上自己的标记,这个小哥哥,就是我的了。
“子衣。”叶无悔忽然开口唤道。
尾巴左右晃晃,莫子衣松开口,抬眼看他:“嗯?”
叶无悔想了想,没有再说,而是把莫子衣拉了起来,洗漱,用早膳。
自在门的早膳很是有意思,无需去饭堂食用,而是在每个房间的餐桌上设了一个传送阵,定点定量的直接传送到房间来。
也不知是由于妖兽的种类不同,需要吃不同的东西,还是自在老祖对这一山的小幼兽们不放心,每日都是亲自定了量,定了类型,再亲自放上传送台,传送到每个妖兽的房间中。
莫子衣是狐狸,便送来了鱼虾粥,还有几个红彤彤的小野果当作饭后的点心。
叶无悔将自己碗里的虾肉鱼肉通通让给了莫子衣,然后严肃的看着莫子衣的眼睛:“阿衣,有件事......”
“怎么了?”莫子衣往叶无悔嘴里塞了一口鱼虾。
叶无悔趁着这个时间迅速调整好神情,他抿了抿嘴唇,严肃认真的说:“你既已叫了我夫君,那就是万万不能反悔的,所以......我、我便是在上面的那个。”
他的眼神又坚定又倔强,就好像一个孩子在心爱的玩具被夺去之后不甘心的守护着自己的尊严似的。
望着叶无悔这样一副一本正经的幼稚模样,莫子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吃不下碗中之物,整个人笑得倒在了叶无悔的怀中,尾巴乱晃。
叶无悔皱了皱眉,竟真有这么好笑?
莫子衣抬眸,眼里笑出了水光,见叶无悔不解又委屈的样子,心底泛起一片片涟漪,他捧起叶无悔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笑容全都聚在了眼底。
少年清朗的声音环绕耳畔:“都听你的,夫君。”
恰巧这时,响起了敲门之声,仰星河就像平日那般,推门而入,印入眼帘的却是这样一副暧昧景象,他愣了一瞬,无声无息的来,又无声无息的走,孤苦伶仃的蹲在门口,在窗棂纸上映出了一道寞落的背影。
莫子衣整好衣裳,忍笑开了门:“怎么了?”
自家师弟看起来心情极好的样子,和少宗主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些,想到自己许久都未收到回信,仰星河撇了撇嘴:“没事,就是和你说一声,下午的宴席莫要忘了,第一次见师祖和长老,可不要再流里流气的。”
莫子衣:“?”
“还有明日的切磋,老祖说了,让少宗主也一同参与,虽只是玩玩而已,所以你们今夜可别太激烈了,给少宗主留些体力!”
房内,耳力极佳的叶无悔:“?”
仰星河说完便带着一副“操碎了心”的神情走了,莫子衣同叶无悔挑了挑眉,道:“放心吧,小哥哥,我一点也不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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