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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汉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很安分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熟悉一下家里的情况和一些物件,在最初刚回来算是没有容身之处的那三日里,他都是在周宋,也就是村长家里吃住的。
自见过了周德明,答允了他一些事情之后,周德明便像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一般,也像是放下了心口的那股攥着他生命力的求生欲,病情越发严重起来,周笤笤这段时间都是在学校请了假回来照顾他爹的,这段时间,村里的人常来走动,宣汉自然也是去看过的。
笤笤对待依旧很是疏离,越发沉默寡言了,却不如最开始的时候,对待宣汉态度恶劣。
再过了半个月,周德明在床上闭了气,他和笤笤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别哭啊,啊,乖囡,爸爸现在不疼了。”
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了,笤笤过后是要到周宣膝下去养的,消息从这个村落传到另一个村落要些时间,周笤笤的舅舅曲崇伟也得知了。
他知道的早,周德明停棺在灵堂这几日,却不曾来,就在周德明出殡之后,他才带着一群男人来到笤笤的家里。
周德明没了,这里以后就是笤笤家。
笤笤的手臂上有一截白布,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顶着白布,被曲崇伟一把拉住。
“笤笤,跟舅舅走吧,去舅舅家,舅舅以后养你,你舅妈可想你了。”曲崇伟说。
笤笤被他抓住手臂,就开始剧烈得挣扎起来,“我不想去,舅舅,你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曲崇伟的另一只手又想去搂住笤笤,想将她彻底控制住。
宣汉看着心头火冒,沉着脸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周德明生前已经和宣汉掏心掏肺得交代过一些事情了,宣汉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看着就不好惹的男人,就是那个让周德明尤为担心的曲崇伟。
村子里的其他人都看着这边,尤其是男人们,都已经渐渐围过来了。
周弘全,麻子,小欧和村子里面几个年轻人,更是难掩怒色,但是家中的长辈都在此,自然那是轮不到他们出声出手的。
见到这个村子里面的人的围过来,曲崇伟带来的几个人,将曲崇伟和笤笤围在了中间。
曲崇伟还在说些屁话,哄骗笤笤,宣汉听着那些诱骗小孩子的话心里不住的发冷。
“前些日子倒是不见你来,怎么,人这才了后事,你倒是比谁都来的快。”一个和周宋媳妇站在一起的中年女人说道,说罢还对着曲崇伟笑了笑,只是这笑意未达到眼底就是了。
她说完,周围众人,有了起头的,那就开始聊开了,七嘴八舌说曲崇伟怎样的都有,反正就是每一句好的。
“妹夫的事情我是有事不能来,再说了,他活着的时候我又不是一次没有来,笤笤是我的亲侄女,你们今天这个村里的人,可是找不到比我还要和她亲的人了吧?以后我不照顾她,难道还有别人来吗?”
曲崇伟说这话的,完全就是一副站在为自己侄女好的的立场说的,然而,真实的情况如何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这倒是用不着你操心了,我还在这呢!”宣汉上前一步,看着曲崇伟说道,“笤笤是个人,不是物件,她愿不愿意和你走还是两说,更别说了,她都要养在我名下的,手续都快办好了。”
曲崇伟忽略了关于寻求笤笤想法的话,直接反问了宣汉,“我不管,反正我是她舅舅,今天我就是要将她带走,你们谁也拦不住我!”
说罢另一只手还也拉住将笤笤的另一只胳膊,笤笤的双手被他别着背在身后,这下就难挣脱了。
这一下可没个轻重。只听着笤笤哭出了声,周围的村民脸上都充满了怒色,有人都用手指着他们开骂了。
周弘全更是将身后的铁棍摸出,将铁棍提在手里,朝着曲崇伟就冲过去,愤怒不已“我操|你|妈|的!”
周围的村民也一翁而上,将曲崇伟和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团团围住。
小欧和麻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也掏出了和周弘全一样的铁棍。
也不止他们仨,周围的少年人手中,几乎都拿一式的“武器”——铁棍,而且除了周弘全,其他反而没有朝着他们来,曲崇伟下意识感觉不对,便关注着那些拿着铁棍的少年人,却见他们四散开来,但是却将着间院子里可以出去的口子都堵上了。
曲崇伟额角不觉滴了一滴冷汗,暗道糟了,此刻也知道了,这个村子里的人怕是早有准备。
心下已经明白,今日是带不走周笤笤了。
眼看周弘全接近了,他不由得扬声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想杀人吗?你们信不信我报|警,让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
宣汉那张老脸就是一皱,“杀人?报|警?那你就快点报啊!看看警察来了,是抓你这个‘强抢民女’的,还是抓我们?”
旁边有人小声道:“强抢民女啥啊,二大爹还以为这是就社会啊,现在叫什么?我看怕叫拐卖妇女还差不多……”
宣汉被小小的拆了下台却没有什么,却见到曲崇伟那张脸在听到“拐卖妇女”后,微微一变,随即这曲崇伟像语速极快立刻反驳:“什么拐卖妇女?我可是他亲舅舅!你们放屁!”
看他跳脚,宣汉倒是不急了,笤笤还是不是挣扎几下,周弘全拿铁棍指着曲崇伟“给老子放开!”
曲崇伟没吱声,却也没放手。
宣汉在一旁说“快拉住弘全!让他别冲动,别让他又给人脑袋开瓢了!”
周弘全行动一滞,随即动作变得更为没有收敛,举着铁棍劈了几下,被人躲闪开,还有两下已经是打在人身上,有人哀嚎两声,没有带任何“武器”的几人向后退了退,气势已经是软了下来。
周弘全将铁棍一甩,破空划过的声音很大,想也知道这一下力气不大,被打中不是被开瓢也是要骨折了。
那几个人急忙躲开,铁棍在地上敲击了一下,震得一声脆响,水泥地被砸裂了一块。
周弘全道松了松被震麻虎口的右手,道:“还不放手滚吗?”
周围的村民将他们围得更严实了。
……
周宋的媳妇姓何,本来为人沉默寡言,但是今天经历了这样的事,却不得不和宣汉多说几句。
她从房间里出来,看了眼宣汉说道:“上完药了,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宣汉点点头,“谢谢嫂子了。”
何嫂子也没笑,也没止住话头:“本来这孩子可以去我家养的,有什么谢不谢的,你家现在也没个女子,你们男人毕竟不方便,以后少不得我来,这一声说完以后就别谢了。”
难得见到这位嫂子说这么多话,想来也是真心心疼笤笤的,方才曲崇伟为了脱身,几乎是像抛一样的,将笤笤推出来,宣汉慢了何嫂子一步,笤笤倒在了何嫂子的怀里。
曲崇伟没有半点舔犊之情,笤笤的手臂被他拧得狠了,如今双臂双手都使不上力气,肩膀处已经有了淤青,除了开头的那一嗓子哭嚎,后边笤笤都是在抽泣着,直到何嫂子给她肩膀正回来,再涂药,她才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她今天被吓到了,上药的时候就睡着了,我给她盖了衣裳和被子,等她睡醒你再去找她吧。”何嫂子道。
这个时候,周弘全进院子了,“二大爹,五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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