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兰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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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章兰殇(一)
殷悦愣了愣,终于从他严肃的神情中瞧出些许不对。
殷悦答道:“花穗跟荷包一起,那一天离开宴席之后就被人偷了……”
她才刚出季府没多远,就在集市上被人撞了一下,就被人偷了。
傅遐迩薄唇一抿,“什么?”
傅遐迩紧张道:“那是季兰香送给你的吧,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以丢?”
殷悦愣了愣。
是因为季兰香送给了自己一样东西,所以他才特地招过来的吗?
他其实在乎的是送出那样东西的人?
殷悦鼻头一酸,认真道:“一个荷包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东西。至多是我对弄丢的东西过失跟季小姐赔个不是。你,你干嘛这样凶!”
傅遐迩:“随身的一样东西常常能害死一个人,你不知道哪个花穗意味着什么?”
傅遐迩直接掏出了袖中的一个花穗拍在了她面前。
“这是刚从太常卿长女的尸体里发现的证物。是花穗!”他气愤至极地地瞪着她说:“你的花穗已经找不到了,你以为这意味着什么!”
殷悦的背脊一凉。
那桌上放着的花穗根本就和她丢失的那个一模一样。
可傅遐迩却说这是死者证物……
她默了默,虽然不愿意,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你……怀疑我?”
是以为发现了可疑的物件,傅遐迩才专门来楚府这一趟。
他其实是来盘问自己的!
殷悦急红了眼道:“我知道你因为季姨的事情不喜欢我,但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为人你应该清楚!”
傅遐迩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嘲讽自己的行迹顽劣,也可以说她入不了他的眼。
但是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杀人呢?
傅遐迩道:“东西为什么会丢你再仔细想一想。只要能找回花穗,至少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他不是怀疑殷悦。
他正是因为觉得以殷悦的心性,绝不至于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才想要先找她问清楚一切。
至少他要先帮殷悦找到一个开脱的理由!
否则证物这种东西在确定案情之前绝对不可能给任何一个嫌疑人看。
但是他却拿出来告诉殷悦了。
傅遐迩急于从殷悦身上找到一样可以证明她清白的东西。
但他却没有像想过自己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传到殷悦的耳里,又会不会变成她心底的另一个意思。
殷悦急道:“真的就是在大街上被人偷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偷荷包的人早就没影了!你让我怎么证明!”
荷包又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丢了的人哪里还会再找回来?
况且都过去这么久了,想要再找也是大海捞针!
殷悦:“杀人总归要有个动机,你就算想指控我,也得找出一个我要杀先前的朝议大夫之女和太常卿长女的理由。否则这样不明不白的指控,我不认!”
傅遐迩的眸色一寒:“殷悦,现在不是你耍脾气的时候!”
殷悦:“我没有杀人就是没有!你若是相信我,就不会拿着这东西来质问我!倘若你真的怀疑我,便派大理寺官兵来抓我,就算在大牢里,我也不认!”
她也有自己的傲气,不是随便什么事情扣在她头上她都不屑于去争辩。
傅遐迩:“那好,你告诉我,在朝议大夫之女死的那一天,你在哪里?还有之前太常卿长女死的那一日,你又在哪里?”
殷悦恼怒道:“我在家。在家!没有去见你的时候,我都闷在家里。我能去哪里!”
傅遐迩看着她气愤至极的样子怔了怔。
“谁能证明?都有人陪着你吗?”
殷悦看着他的眼睛,嘴边忽然扯出了一抹笑意。
“呵……”
还要有人证明。
殷悦的喉咙哽了哽:“没有人能证明,我在屋中的时候向来不喜欢别人来打扰。那段时间没有我的允许,别人都不许进屋。”
傅遐迩:“……”
那就是没有人能证明了。
两人在前厅里对峙了半分钟,谁都没有再说话。
又过了半晌。
傅遐迩才终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和地说道:“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你。若是你不想办法洗清自己的嫌疑,之后你难免要成为众矢之的。你很危险。”
他身在官位,本不该将本案的事情过多地剖析给嫌疑人。
他能上楚府来提醒,已经是破例了。
傅遐迩:“所以你那几日都待在家中做什么?”
殷悦:“无可奉告。这是我的私事。”她看着傅遐迩说:“你甚至可以怀疑我那时候悄悄翻墙出去杀了个人。”
傅遐迩:“悦儿!不要再胡闹了!”
“你倒是难得叫我这个名字。”
自从季姨过世以后,这还是傅遐迩第一次这么叫自己。可……
她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殷悦问道:“我确实有嫌疑,但有嫌疑的就只是我一个人吗?”
傅遐迩没有答话。
其实他们都知道答案的,不是吗?
她吸了吸鼻子,又抹了一下眼睛。
“季兰香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说什么,也不觉得她会拿这个东西陷害我。但是她从前送出的花穗总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你要是真的相信我,一开始就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其余人都还没有调查,就急匆匆地跑来了我这里,傅遐迩你可真的是看得起我。”
傅遐迩默了默。
“死去的那两个女子,都和我有关。都是不久前与我有过一次私下会面的人。小石头说那个人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他说。
因为不想其他女子与他相交,所以凡是和他有接触的女子,有可能成为他妻子的女子,凶手都下了毒手。
殷悦看着他愣了愣,倏地,她轻嘲地笑出声来。
“你是觉得我因为妒忌行凶?”
她心底蓦地翻上来一股浓重的酸意,好像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喜欢到了傅遐迩的眼底,就都变成了犯罪的理由。
他怎么可以把一份这么纯真干净的感情,和污秽的凶案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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