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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连几天见不到小娇妃,未来新君心里却不怎么敞亮。
玉芙饶有兴致的跟着陈霄去看他口中的新鲜玩意儿,谁料还未到就见小宫女急匆匆的跑过来,朝着陈霄和玉芙恭恭敬敬的一跪,到:“娘娘,荣国公府老夫人头风发作,正难受着,太医用了药也不打紧,这会子国公大人请您回宫省亲……”
玉芙是太子妃,荣国公是吴国大族,出宫省亲自然是情理之中,再者陈霄素来对荣国公一家挺照顾,私下不论身份,只随着玉芙唤两人长辈,如今玉芙母亲染病,他自然会格外照顾些。
只是跟前来的小宫女却是代王的人,还专程捎给玉芙一封代王写的书信。
晌午的阳光明明是暖的,可是这一刻,玉芙却觉得暖的令人可怕,好像周遭的哄闹都停止了,只剩下手里这封写着“子高”二字的书信。
玉芙这会儿真的有些说不清了,自己的父母病了,却是旧年的青梅竹马派人来传信儿,传信儿完了还当着夫君的面儿留了一封意味不明的书信,玉芙心里一惊,忙要转身跟陈霄解释,却见他早就冷脸转身走了。
半晌又顿住步子,冷冷道:“省亲一事待孤回来再说,一会子太医院院判会亲自过去给岳母诊疾。你去孤的书房静思己过。”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玉芙长叹了口气,心中的郁闷一瞬间涌上心头,上辈子强追猛敢着代王时,代王一封书信都不回,如今跟犯了病似的,倒是一封封的递的勤快了。
陈霄走了不过片刻,就有个小太监急匆匆的替玉芙引路,那小太监是梁顺儿的表弟,常年在陈霄的书房里伺候,见到受罚的人是玉芙时,不由吓得头冒冷汗。不过还是脑袋机灵,恭敬的朝着玉芙打千后,就兢兢业业地带着玉芙进了书房。
其实陈霄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惩罚,静思己过,如何静思?是抄书还是跪着,全然没提,他也就是心里不痛快,随口说了一句静思己过,真要罚了玉芙,弄得玉芙哪里肿了红了,怕是最心疼的又是他。
也正是进了一家门的人,他不罚,玉芙也懒得去真那笔抄写什么,坐在他的软榻上静思了一小会儿,就静思到周公那边儿打盹儿了。
等到了用晚膳的功夫,陈霄心里那口气儿也就消散了。
一进书房,见玉芙困恹恹的睡在软榻上,不由皱眉,“里面有床,一会子落枕了,又该念叨了。”
玉芙痛的拧着脖颈,睨了陈霄一眼,娇娇糯糯道:“你不罚我静思己过,我也落不了枕!”
“呵呵,倒是风趣。”一个白胡子穿着道袍的道士手持拂尘,听见玉芙的话,不由朗声一笑。
玉芙一见那老道,不由躲在了陈霄的身后,小手拧了他一把,“前儿说我跟外男说话,你这会子倒是把外男给带进来了。”
那老道虽说看着像是八“九十岁的模样,但是耳力极佳,听到玉芙的话,不由一笑,“娘娘不必介怀,老道自幼看破红尘,早已非尘世性别,太子请老道来为娘娘您占卜福祸,娘娘不必害怕。”
感情就是算命的,玉芙理了理衣衫,朝着老道一拜,淡淡道:“本宫不信神佛,您有劳,请原路来原路归。”
“富贵在天,福祸无端,娘娘是双世人,尝过人生百味,只是印堂带青,怕是会有不吉祥。”老道将浮尘放在桌上,将一颗透明的水晶珠取出来放在正中的圆桌上。
玉芙原本不信这老道,可是听他嘴里提到双世二字,不由一怔。
陈霄侧身靠近玉芙的耳侧,低低道:“他曾在钦天监任职,师承诸葛孔明,且让他看看可有什么灾祸。”
老道眯着眼,眼见两人靠近说话,男子清俊认真,女子虽说一脸不屑,但是唇角却噙着淡淡的笑。
***
夜风微微吹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掩上了,陈霄斜眼看着老道,淡淡道:“可是看出些什么?”
“娘娘身份贵重,只是前世情缘未了,孽债重。”老道捋着胡须,看着天边的月,叹口气道:“情若天上月,有阴晴圆缺,太子莫要操之过急,唯一破解娘娘孽债的法子就是一月内不同房。”
这话一出,陈霄眉头立刻皱起,一双凤眸里满是杀意,“你戏弄孤,可知道下场?!”
“老道走遍天下,从不戏弄谁,娘娘是双世之人,前世的执念,需要今世来破。太子是金命,娘娘是木命,金克木,要想白头偕老就必须一月内不同房。”老道一脸认真,他素来信他的道法,说起来也是底气十足。
在他看来,不过是一月的时间,不同房便不同房,还能少块肉不成?!
陈霄黑着脸,喝退了老道,心里却像是坠了块儿石头。
金克木一月,下鲁州三月,零零碎碎加起来要小半年……
到了第二日,玉芙刚梳洗完,就见孙公公来了,说是太子要带她出门,
曲曲折折的跟着孙公公走了好一段路,只见东宫院外的一处净室,水草丰茂,一处温泉汩汩冒着热气,热气覆在水草之上,氤氤氲氲的甚是好看。
玉芙走近些,只见温泉清澈,倒映着她的脸儿。
玉芙低头,伸手拨那些温泉的水汽,下一刻却被一双大手猛地拉进了温泉池中。
水汽萦绕,芭蕉摇曳,玉芙却惊得大叫一声,看到箍着她的人是陈霄,一双惊惶又明亮的杏眼才坎坎镇定下来。
玉芙低头,看他泡在池水里,里衣薄薄的贴在胸膛上,倒是一派风“流洒脱,只是他们只在大婚洞房那天亲近过,剩下的就是各种争执吵闹,如今这般坦诚相对,玉芙一张脸儿瞬间就晕红了一片。
玉芙要起身离开,却被他紧紧的硬拉住腕子。
“昨个儿,老道说金克木,你我不可通房,你不必怕孤。”陈霄双臂搭在凹凸的池壁上,一双凤眼微微闭着,墨发打湿缠绕在肩头。
玉芙听了这话,不由送了一口气,本来厌恶老道要命,如今这话却是句句在理,他和陈霄之间还真是金克木,大婚那夜的疼,她记忆尤甚,千方百计的躲着陈霄,也不乏有这个因素。
如今老道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陈霄自然不会冒着失了发妻的风险,来欺负她,想到这层,玉芙不由松了口气,也靠在池壁上,睁圆了眼睛看着氤氲的水汽。
孙公公守在门口,往里面瞅了一眼,生怕两人再起了争执,不由踮着脚走近了些,只见氤氲的池水中,两人笑着说什么,想要侧耳细听却又听不到什么,只能蹲在门口,摆了一个小茶壶,把杭州白菊用热水泡了,看着一朵朵的再沸水中绽放,一朵朵的舒松开花瓣,水也便成了淡淡的青色。
里面欢声笑语的,他这口茶也喝的顺心。
月上柳梢头,陈霄将玉芙送回景阳宫,正看着她进门,却见她提着裙角儿跑过来,凑在他耳边狡黠道:“我也要去鲁州,你不让我去,我就溺死在方才的温泉汤里。”
陈霄皱眉,伸手要抓她的手,却见她灵巧的闪躲开了,“妾说到做到,太子明个儿给妾消息,要不妾就会成老道嘴里的双世之人,指不定飞到哪里给谁做了夫人~”
她是故意的,故意拿捏住了陈霄的软肋。
陈霄拧眉,看着她跑进景阳宫后,不由脸色阴沉,睨了孙公公一眼道:“太子妃恃宠而骄,该如何罚?”
孙公公偷笑,半晌跟在陈霄身后,心情大好道:“奴才瞧着,恃宠而骄就该带着下鲁州,经历经历民间的疾苦,指不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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