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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陈澍,你快看,这组照片这两天刷爆了朋友圈!”课间,外号“胖子”的舍友拿着手机给陈澍看,“隔壁公安大学拍的今年的招生宣传照,真是帅炸了!”
正在翻课本的陈澍推了推眼镜,转过视线,往屏幕上瞥了一眼,随即伸手把胖子的手机接了过去。
陈澍划着屏幕,照片一张张映入眼帘。
图片上是一群身穿警服的年轻男孩和女孩,个个目光坚定,面容坚毅。
有端着枪械的日常训练照,有站得笔挺的军训照。
所有的色调一律被处理成黑白,透着一股冷峻的风格。
“怎么样,够帅吧?”胖子由衷地感叹了一句,“哎,明明是兄弟学校,就隔着一条街,我们学中医的整天穿着白大褂抓草药,身上老带一股82年的艾条味儿,背医书背到头秃。人家警校的就是制服腹肌大长腿,真叫人羡慕。”
“嗯。是挺帅的。”陈澍把手机还给胖子,“这张图片你用微信转发给我吧。要原图。”
“啊?哪张?”胖子接过手机,低头去看陈澍说的那张照片。
页面停留在一张单人照上。
照片上是一个身穿黑色警察制服的年轻男生,他端着一把枪,对着镜头摆出射击姿势。
男生的发型是警校统一规定的板寸,却衬得一张脸更加俊美。
一双黑色的眼眸像沉寂的深渊,纤细的睫毛根根分明,右眼角下缀着一颗显眼的泪痣。
图片的最下方是一行白色的宋体字——“欢迎报考雀山公安大学”。
“诶,这男的真帅啊,这眼神,又酷又媚。”胖子一边说着,一边把这张图片发给陈澍,“不过他们警校男多女少,听说一对情侣三对基,嘿嘿。”
这会儿胖子转发的图片也出现在了陈澍的微信对话框里。
陈澍把图片保存起来,设置成了手机屏保。
“哎哟,你这么喜欢他啊?”胖子正好瞥过来,瞧见了陈澍的手机屏保,“不过这张图够爷们,我也喜欢。要不我也存下来当头像好了,肯定能吸引不少妹子。”
“不行。”陈澍说。
“啊?为什么?”胖子拿着手机正准备操作,听到陈澍的话,他疑惑地扭过头去看陈澍。
陈澍把手机收进口袋里,冲胖子扬了扬眉:“他是我的。”
02
大一入学之前,陈澍和林听雨搬到了雀山市。
生气归生气,陈老爷子还是给陈澍买了一套房子,地段好风水好。
不过陈澍没住,他把房子租了出去,又把荆市那套房子卖了,凑了个首付买了一套小的,写了林听雨的名字,每个月用租金抵房贷。
“写我名字干吗?你买的房子写你自己的名字啊。”林听雨说。
“人都跟我登记结婚了,房产证写你名字怎么了。”陈澍拍了拍林听雨的腰,“以后工作了再给你买。”
“我要那么多房子干嘛?”林听雨没忍住,低声失笑。
“让你当包租公啊。”陈澍说。
开学以后两个人都忙,家具是全屋定制的,倒没花太多精力。
陈澍抽空就去盯着装修,学校家里两头跑,累得够呛。
但辛苦总归是值得的。
搬进去的那一天,陈澍和林听雨站在阳台上,一起眺望着远方的高楼大厦。
陈澍从背后抱住林听雨,吻着林听雨的耳朵,轻声说:“崽崽,我们有家了。”
“嗯。”林听雨的眼睛有点湿,“哥,我们要在这里过一辈子。”
03
警校体能训练多,林听雨本来就是体力好的人,上了两年大学,腹肌愈发明显。
但他体型偏瘦,薄薄一层肌肉恰到好处地覆在身体上,让人看了鼻血横流。
陈澍恰好相反,学医太忙,每天都忙着跟同学互相施针。
一群热爱中医的年轻人整天泡在宿舍里熏艾条,宿舍里整天烟雾缭绕,宛若仙境。
林听雨:“你不觉得我们的cp很好磕吗?”
陈澍:“……什么磕cp,叫你少跟荼白玩。”
林听雨:“你听我说嘛,风流俏警察x冷淡酷中医,警枪对银针,想想就带感。”
陈澍:“……马上给我把荼白的微信删了。还有,我是不是针,你心里没点数?”
04
警校管得严,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要起来跑操,不准戴首饰,头发长度也有要求,男生一律剃成板寸,女生剪至齐耳。
林听雨高考完以后就把头发染回了浅栗色,结果开学第一天就被迫染了回去,全给剃成了板寸。
那一阵陈澍特别喜欢摸林听雨的头发,短短的,刺刺的,手感特别好。
林听雨:“撒手,你在摸狗吗?”
陈澍:“我在摸我的宝贝。”
陈澍送的小叶紫檀手串和耳钉都不能戴,婚戒也得摘。
林听雨就买了个带锁的檀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收了起来,放在书桌上。
只有每周末出去跟陈澍见面的时候,他才会戴上。
有一回,舍友不小心碰掉了林听雨的盒子,林听雨急得差点跟人打起来,后来舍友赔礼道歉才算完事。
舍友:“不就是个盒子嘛,到底装了什么,怎么跟你的命似的。”
林听雨:“里面装的就是我的命。”
05
刚上大学第一年,林听雨忙得像陀螺。军训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林听雨和外界完全失联。
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训练,累得两条腿走路都在打飘。
陈澍一直觉得,按照林听雨放纵不羁的性格,去念规矩严苛的警校,一定会吃很多苦。
没想到,林听雨却一声不吭地坚持下来了。
陈澍觉得很心疼,同时却也很欣慰。
他的崽崽长大了。
06
以前和陈澍站在一块,总是陈澍的体态要更好一些,陈澍也会时不时地提醒林听雨不要驼背。
后来念了警校,反倒是林听雨站得更挺拔一些了。
林听雨:“你觉不觉得我们俩站在一块,像一首诗?”
陈澍:“什么诗?”
林听雨:“舒婷的《致橡树》。”
陈澍有些费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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