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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的时候,陆绅鸣就靠在郭永思家的门口。
“谁打的人啊?”警察问。
郭永思和刘芸齐齐指向陆绅鸣。
他也供认不讳:“对,我。”
警察斜了他一眼:“为什么打人啊?”
陆绅鸣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哼声道:“他们是人啊?抱歉啊,警察叔叔,我真没看出来。”
警察:“.......”
谁是你叔叔?
“你给我老实点。”跟在后面的一位,年纪稍长些,明显镇定多了。
“你,还有你。”警察指指打人的,和被打的,“跟我回趟警局吧,把事情交代清楚。”
“警察叔叔,您的车还坐得下不?我得把家属带走。”陆绅鸣伸手捞起旁边吓傻的裴耳,将她拽到自己身边。
“跟事件没关系的人,早点回家吧,别添乱。”说完,警察推着陆绅鸣往电梯口走。
陆绅鸣干脆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了裴耳:“你,开我的车,在后面跟着。要是我从警局出来,发现你不在......看我怎么收拾你。”
警察瞪了他一眼:“你胆子不小啊。当着警察的面儿也敢放狠话?”
陆绅鸣赔笑道:“哪敢啊?那哪是狠话啊?”
他看了裴耳一眼,笑:“...那分明是情话。”
*
进去大概半小时,他们就出来了。郭永思的表情明显比刚才顺眼多了,直跟陆绅鸣点头哈腰,说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陆绅鸣没理他,找到自己的车,走过去。
裴耳坐在驾驶座上,已经半眯着睡着了。
他伸手在车窗上轻轻扣了两下,女人一怔,看到陆绅鸣的那一刻,马上开门出来:焦急地问怎么样了。
陆绅鸣摆摆手:“解决了。”
“这么快?怎么解决的啊?”
陆绅鸣拇指搓食指,轻佻道:“钱呗。”
说完,手势一转,弹了裴耳一剂脑门:“你的眼光也真够差的,那个叫郭永思的,一看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渣,你居然喜欢他?”
女人“哦”的呼了一声,摸摸被弹红的脑门,也不言语。
过了会,才小声询问:“你赔了他多少钱?我还给你。”
“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关系?”
裴耳立即摇头:“不是,今天真的谢谢你。但一码归一码,事情是因我而起,钱也应该我来出。”
陆绅鸣垂眸打量她一眼,忽而明白,陆语为什么能跟她成为朋友了。
“钱就算了,请我吃顿饭吧。”陆绅鸣从她手上接过车钥匙,自己开车,“地点我选,单你结。”
*
他将裴耳带到一家清吧。
室内开了空调,裴耳脱了黑色大袄,削瘦的身子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
已经十一点了,清吧里只剩两三桌情侣,吃饱喝足靠在一起闲聊。陆绅鸣挑了个靠窗的座位,点了菜跟酒。
临了又添了壶茶,给裴耳暖胃。
直到上菜以前,两人都相顾无言。细想想,他们也认识三年多了,但是私下独处的时间不长。
共同的回忆也就剩陆语了。
对了,聊陆语啊。
裴耳笑笑,主动提及话题:“听陆语说,她做了陈斯年的经纪人?”
陆绅鸣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嗯”了声。
“他们两真的般配吼,一个是王子,一个是公主。”
陆绅鸣倒茶又“嗯”了声。
见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裴耳吸了口气,等服务员端上酒之后,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仰头灌下去。
“唉!”陆绅鸣都没来得及拉住她,“我点酒是给自己喝的,茶是给你的啊。”
裴耳被喉咙里的辛辣感激得直皱眉,“哐”得放下酒杯:“谢谢陆总。”
她正儿八经地道谢,也是第一次不躲不闪地直视陆绅鸣的目光。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想起陆绅鸣冲上去砸门的背影,她含泪笑起来,又说了一遍:“谢谢你。”
原本想息事宁人,不惹麻烦,她怪陆绅鸣冲动,怪他鲁莽。
可真当陆绅鸣不顾一切地冲上去。裴耳的整颗心,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从小到大,没人为她这样的出头过。
裴耳随妈妈姓,从小生活的地方叫江城,一个四五线的小城市。
他的爸爸叫许方正,是江城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商,挺有钱的。虽比不上陆家,但至少裴耳从小到大吃喝不愁,和妈妈两个人住200平的大房子,装修精致,上重点中学,报昂贵的补习班,也是富足安康。
唯有一点,在外,她得管徐方正叫叔叔。
陆绅鸣第一次从这女人的眼里,看到炙热的目光,不唯诺,不胆怯,平静地看着他:“陆总,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裴耳挺好奇的,她从小到大,都平凡无奇,既不冰雪聪明,又不温柔贴心。
逢年过节,能从长辈那得来的夸奖也只有“挺文静的”这四个字。
陆绅鸣一个阅女无数的花花公子到底能看上她什么呢?
“不知道。”陆绅鸣耸肩,他要是知道,反而有办法放下了。
裴耳又斟满酒:“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陆总。”
酒精借给她的胆量:“我从小生活在一个破碎扭曲的家庭里,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逃了出来,我只想找一个真心爱我的人,和我白头到老。如果不能,我宁愿一辈子独身。”
陆绅鸣不说话了。
裴耳欣赏他的表情变化,突然哈哈笑出声。
就这点上,陆绅鸣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给不了任何女孩儿未来,所以他从不轻易许诺骗人。
他端着茶杯,嘴里很不是滋味,想抢过酒瓶。可两个人中得留一个人清醒开车。只能看着裴耳越喝越醉。
最后倒在桌边,说些不着边际的醉话。
“喂。”陆绅鸣伸脚踢踢她的脚,叫了两声:“裴耳?”
女人“啪”一声拍响桌子,醉醺醺道:“陆绅鸣,你烦不烦啊。天天缠着我,我都说了,我跟你不可能的,死心吧你就。”
陆绅鸣:“.......”
他恨不得伸手掐死这个女人,喝了他的酒,逃了他的单,还嫌他烦人?
忍下那股冲动,陆绅鸣无奈地将人扶起,结了账,送她回家。
等车开到楼下,他伸手拍拍裴耳的脸颊:“喂,几栋几间啊?”
女人意识迷离,含着笑,张牙舞爪道:“四,四栋,7...735......”
陆绅鸣又扶她下车,背她上楼,从她包里摸出钥匙,将她豁得扔上床。
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床边,喃喃自语:“没想到,看着瘦瘦小小的,还挺压人。”
裴耳翻了个身,大衣折得不成型,麻花似的卷在身上。
陆绅鸣纠结了几秒,咬牙伸手帮她把外衣给推了。裴耳醉了酒,脸颊红彤彤的,反衬得脖子颈部白皙。
陆绅鸣喉结一滚,自发热了起来,赶紧离开,去厨房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防止她半夜起来找水喝。
然后,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拿上车钥匙赶紧往外走。
衣角却突然被人拽住了。
他空咽了口气,回头去看。
裴耳还躺在床上,手臂伸长出来,拉住了他的衣角。眼睛睁开了,混沌迷雾般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陆绅鸣往前走了一步,裴耳也不松手,被拉着往前滑了一步,床单跟着她,也皱了起来。
“裴耳,你别惹我。”他恶狠狠道。
女人龇牙乐呵,笑嘻嘻的。
叫男人一下子没了理智,他扣住裴耳的手臂,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
捏着她的脸蛋,固定她的视线,粗声问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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