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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宫中的郭婵对宣平侯府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
一心想要逼宫的司马贺同样如此,他怎么也想不到,赵来仪能够离开地牢完全是因为她和郭婵做的交易。
自从得知伶婕妤有孕之后,郭婵便知不能坐以待毙,藩王的安定只是一时,若是再被司马贺挑起争端,天下动荡,而京城则会腹背受敌。
但因着一封罪己诏,当年先皇对汝阳王府犯下的罪行天下皆知,司马毅无论如何也不能先向司马贺下手。所以,她必须让司马贺先自乱阵脚,让他篡位逼宫!
因此她找到了赵来仪,塞禄在她手上,赵来仪为突厥做事,对司马贺不见得有多忠诚,何况她还找温箐借了上一次逼问赵来仪用的毒药,有了辖制她的筹码,赵来仪如果聪明,便知道应该做怎样的选择。
果然,赵来仪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的条件,假意被救,找到司马贺。赵来仪先是将伶婕妤有孕之事透露给司马贺,再暗示司马贺温箐极有可能让司马毅痊愈,然后劝说司马贺逼宫谋反,最后再将司马贺的计划全盘告诉她。
今日她一早便入宫,无论是宫外还是宫内各处皆安插了大量的御林军,防备周全,只等司马贺上钩。
果然,司马贺在京暨守备统领的帮助下顺利的让他的人进了京城。这一次的计划不光是歼灭司马贺,更是可以抓住居心不轨的大臣,对朝堂做一次清洗,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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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凌平之带兵一路悄无声息的来到约定的地点,这里离皇宫不到五里,能够迅速的发起进攻。这一路出奇的顺利让他心中产生了疑惑。司马贺早已穿上了盔甲带了另一队亲兵,在此与他汇合。
“王爷。”
司马贺点了点头,皇宫便在不远处,黑夜中有一种奇异的安静,这样的安静不仅没有让人心境平和相反让他心中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凌平之整合兵马后对司马贺道:“齐儿已按计划带人去了宣平侯府,想必不出多时便能成功。”
司马贺看了他一眼,慢慢道:“凌叔,当年你跟我父王可想过今日?”
想到往事,凌平之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他和当时的汝阳王几乎是一起长大,二人意趣相投,因为汝阳王的天资聪颖,更多的他对汝阳王有一种信服。所以当时汝阳王没能继承王位这一件事,他一直心中抱不平,但汝阳王本人却对皇位没有执念,还时常劝他一切自有天注定。
可换来的是什么?
汝阳王因为先皇的小肚鸡肠魂归西天,而他不过是想寻找一个真相却连累了发妻和无数弟兄们,他侥幸存活,可如何也忘不了心中的仇恨,先皇的血脉也根本不配继承皇位,统治天下。所以自从司马贺回到封地,他便秘密找到了年幼的司马贺,谋划至今。
如今,一切将在今日终结。
回过神,凌平之怒道:“当日如何能看今日,可我若是知道今日,当年我一定不会让先皇登上皇位!”
话顿,凌平之看着司马贺认真道:“我知你其实对皇位并无兴趣,司马兄跟我提过,你生性更多了一份不羁,不爱约束,皇位不适合你,但这是你的使命。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否则司马兄如何能够瞑目?!”
司马贺眸中闪过一道暗光,这样的话自从他懂事后便听过无数次,从前凌平之说起往事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冲到京城杀死先皇,如今的他虽然态度缓和,但眼中的仇恨却分毫不减。
不知是否是看出司马贺的犹豫,凌齐催促道:“事不宜迟,王爷还应早些行动,莫要错失良机!”
司马贺抬头默默的望着黑夜,心中想道,便让一切的仇恨在今日做一个了结吧。
“进攻!——”
因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司马贺很快带人攻破了第一道宫门,甚至没有太大的死伤。
皇宫内院发出紧急的鸣鼓声,京城众人再也无法在黑夜中安眠,纷纷爬起来查看发生了何事,只见皇宫方向火光通明,像极了东方的曙光。
司马贺带兵来到第二道宫门前,此时司马贺带来的人已全部夹在第一道宫门和第二道宫门之间,而司马贺等人此时还未意识到第一道宫门不知在何时被人关上,一味的想要发起进攻冲破第二道宫门。
等到司马贺发现他带着近一万兵马未能突破第二道宫门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回头看向来时的宫门,才发现地上的尸体寥寥无几。
“凌叔!”
凌平之大喝一声“在”,立刻提着刀跑到他身边,“王爷?”
司马贺指了指宫门,恨声道:“今日我们只怕是中计了!”
话落,原本空荡荡的宫墙上,涌出了大量的弓箭手,无数的箭从高处射下,司马贺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人一个个中箭倒地不起。
接着是一个个火球从上空抛下,许多人躲闪不及被压成了肉泥。
进不得,退不得的局面让司马贺一行人成了真真正正的瓮中之鳖。
司马贺气得手在发抖,咬着牙道:“司马毅!”
凌平之也意识到不对,平日皇宫的布防根本不会如此迅速配齐如此之多的弓箭手,只能说他们早有准备,请君入瓮!
凌平之道:“王爷,现下该如何?”
司马贺想了想道:“要么攻进去,赌一把,要么退回去,从长计议。”
凌平之一边挡住飞来的箭,一边道:“无论选哪一边,司马毅日后都会利用今日之事讨伐王爷你。但我想如果他们知道今日我们会来,那么无论是进还是出,等着我们的绝对不是一条轻松的路。”
司马贺也知情况紧急,骂道:“赵来仪!她在哪里?!”
凌平之也知如果他们的计划被人泄漏,只可能是赵来仪,可现下赵来仪一定早溜了,哪里还找得到。
司马贺大概是从未被人背叛,怒不可遏,凌平之只能劝道:“王爷,此时如何摆脱这样的处境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待我们离开之后再考虑吧。”
司马贺也知凌平之说的是实话,眼看着带来的人死伤无数,他怎么也没想明白当日自己为何要轻信赵来仪的话!
司马贺很快做了决定,“召集人突破,立刻出宫!”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不知宫里的情形,出宫或许还能有一条活路。
“是!”
凌平之立刻下令命众人回头攻克刚才他们突破的宫门,也是讽刺,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攻破的宫门此时想要再突破却变得难上加难。
“郭蝉!”
司马贺一声怒喝,他知今日这个局面一定是郭蝉一手策划,赵来仪那个女人没有一点好处怎么可能说得动她。而且他看赵来仪对郭蝉的心思,十有八九是真的,否则怎会提出要围攻宣平侯府,他倒要看看郭蝉知不知此事!
下一刻,司马贺便看到郭蝉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宫墙之上。
郭蝉淡淡道:“汝阳王,别来无恙。”
司马贺看着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心中怒起,“你以为你赢了吗?”
郭蝉望着司马贺,他的战袍被鲜血染红,一双眼眸里满是杀意,她冷冷道:“我只知你今日不可能活着离开皇宫!”
司马贺道:“此时宣平侯府的情况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若是死了,拉上你们府中上下一起陪葬,想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郭蝉心中一惊,随即又想早有安排,宣平侯府不可能被轻易突破。
看郭蝉不信的样子,司马贺叹道:“说实话,本王也没想到赵来仪那个女人如此心机深沉,骗了本王不说,把你也骗了。”
话顿,司马贺又道:“赵来仪可是说了呢,要让你成为她的……嗯?该怎么形容呢?大概是床伴还是暖床婢?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此时此刻,想必陆谨言已被赵来仪抓了当俘虏,就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对陆谨言了。想想,那样一朵娇花,真是可惜呢。”
司马贺的话可谓是震惊四座,一旁霍如风看了一眼脸色如霜的郭婵,立刻呵斥因为司马贺的话而分心的御林军。
郭婵今日一直派人关注着侯府的情形,至今不曾见她给陆谨言的讯号弹,到底是平安无事还是事发突然连讯号弹也来不及发……
即便是有把握安排的人绝不可能让司马贺的人攻下侯府,但此时的郭婵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始担忧起来。
一直注意着郭婵的霍如风看到她的神情,沉声道:“郡主,眼下当务之急只有迅速解决这里的叛乱,才能抽身出宫解救侯府的危机!”
郭婵收回思绪,重重点了点头,“嗯,霍统领说的是!是我一时分心了。”
霍如风见她定下来,便立刻吩咐御林军们发动新一轮的攻击,不给司马贺丝毫喘息的机会。
先前的功夫,司马贺已带人回到第一道宫门前,但原本空荡荡的宫墙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士兵,密集猛烈的攻势让司马贺等人难以招架。
郭蝉沉声道:“司马贺,你应该清楚今日你根本毫无可能逃出这里。我劝你还是投降,如此无论是汝阳王妃和汝阳王世子还是在场的人,皇上还能网开一面!”
司马贺却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震声道:“立刻突破这道宫门,出去了,本王保证一定带你们安然回到家乡!”
“是,王爷!”
见状,郭蝉沉下脸,冷声道:“将叛军全部歼灭!”
话落,凌平之飞身跃到宫墙上,以一己之力想要撼动局面。他武功高强,片刻便杀了数十人。
郭蝉道:“拿箭来!”
话落,立马有人递上弓箭,郭蝉接过来直接拉弓瞄准了凌平之。
一箭发出,凌平之肩膀中箭吃痛,连连退后数步,一边格挡攻击。
郭蝉正准备再发一箭,只听到耳边传来霍如风的喝声。
“小心!”
将手里的弓箭一扔,郭蝉立刻拔出腰上的剑,堪堪挡开逼来的一箭。随即,她站在高耸的宫墙上冷冷的看着同样看着她的司马贺。
司马贺一双眼眸里泛着火光,似是挑衅似是愤怒。
半晌,郭蝉收回目光,问道:“靳大将军还未赶到吗?!”
霍如风道:“算算时辰,应该快到了。”
正此时,宫门外呐喊声响破天际!
是靳卢的兵马到了!
之前藩王异动,司马毅派出了不少兵马前往关口震慑,靳卢也在其中,迟迟未归,好在是赶上了,京中兵力匮乏,有了靳卢带的兵马,将司马贺一行人歼灭不成问题。
司马贺显然也意识到了,面露慌张,第一次他感觉到一种无法遏制的不安。
凌平之飞下宫墙,急道:“王爷,靳卢带着大量兵马到了!我们若是突破出去,只会对上靳卢的兵马!”
司马贺握拳咬牙,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此时对他们而言无疑是绝境。
“凌叔,今日怕就到这儿了。”司马贺无奈的看了皇宫内一眼,“对不住了。”
此时,凌平之已是杀红了眼,他看着司马贺不禁泪目。他算是看着司马贺长大,相反对他的亲生儿子却没有多少关注,以是司马贺更像他,而凌齐更像是他父亲。
“王爷,是我对不住你。”凌平之心中涌出抹不去的愧疚,与当年对汝阳王的死产生的愧疚如出一辙。
郭蝉关注着二人的动静,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宫门,让御林军加入战斗。
忽然肩膀落下一掌,她回头,是她爹宣平侯。
郭蝉一喜,“爹,你赶回来了?!”
宣平侯看了她一眼,慢慢道:“这里有我,你先出宫吧。”
郭蝉一怔,“你回过府了?”
“谨言被抓走了。”
话落,郭蝉的剑发出一声呜咽。
“我先出宫!”
再看人已经飞落宫墙下,霍如风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叹。
出宫的路自然不只司马贺进来的那一条,只不过要利用后山绕路出宫罢了。
显然郭蝉是片刻也等不了了。
宣平侯拍了拍霍如风的肩膀,“好了,快天亮了,尽快结束吧。”
霍如风收回目光,道:“是,侯爷!”
宣平侯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将人带上来!”
霍如风看到汝阳王妃和汝阳王世子时,不禁诧异的看了宣平侯一眼。
宣平侯面不改色,叹道:“有时候行非常之道也是有必要的。”
“传皇上口谕!——”
“今汝阳王司马贺起兵谋反,朕深感痛心,然念手足之情,若是立刻投降放下手中的冰刃,朕一律从轻发落!”
宣平侯用了内力,在场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宣平侯指了指汝阳王妃和汝阳王世子二人,淡淡道:“将他们推到前面,用刀驾着。”
汝阳王妃不从,被狠狠的推了一把,她怒道:“没想到一向自诩大道义的宣平侯今日也会做这些个欺辱女子孩童之事。”
汝阳王世子看到宫墙下浮尸遍野,害怕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宣平侯指着汝阳王世子忽然来了一句,“景秀公主去世时约莫也是这么大吧。”
汝阳王妃一怔,竟是哑口无言。
宣平侯走到世子面前一把抱起他,指着下面的司马贺,亲切道:“世子,你看看,你父王就在下面呢,你是不是害怕,害怕便求求你父王,让他救你。他一定会救你的。”
汝阳王世子不过是个孩童,听到这话,立刻嚎了起来,“父王!父王!救救孩儿,救救孩儿!!孩儿怕!”
这时,宣平侯转身看着汝阳王妃,看着她怒不可遏的神情,道:“本侯劝王妃莫要做些冲动的举动,否则本侯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汝阳王妃看着他怀中的孩子,默默点了点头。她上前两步,正好能够看到司马贺,此时的司马贺有些狼狈,正怒视这此处。
凌平之道:“王爷,王妃和世子被掳,怎么办?”
司马贺凝视着那母子二人良久,怒喝一声,“还能怎么办?!”
话落,他手里的剑掉在地上。
见状,凌平之做了一个手势,在场司马贺带来的人纷纷扔掉了兵器。
宣平侯这才放下汝阳王世子,小小的世子立刻扑进了母亲的怀中,母子二人顿时哭做一团。
宣平侯侧目挥挥手,道:“霍如风,你带人清理下面的残局,将司马贺关押,等候皇上的发落。”
霍如风应道:“是,下官立刻去办!”
母子二人依旧哭得似个泪人,宣平侯按照安排去抓二人入京,倒不是真的要将二人推入死地,只不过是顺势而为,亦能早点结束此事。
宣平侯长叹一声,劝道:“王妃,皇上并非心狠之人,而是你们这一次做得太过。何况,上一代的恩怨,远不该由皇上来承担,好好劝劝汝阳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汝阳王妃一愣,抬头看向宣平侯,宣平侯却转身面向了东方,此时一轮红日渐渐升起,黑夜染上了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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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蝉一路飞驰离宫,刚出宫便碰上赶来的冬青。
冬青一看到她便急道:“郡主!——”
郭蝉打断她,“我已知道谨言的事,现下具体什么情况?!”
“是五公主!”冬青道:“五公主夜里借口您和郡马的事入府,后请郡马送她出府,没想到府外守着司马贺的人,他们杀了守门的府兵,带走了郡马!”
郭蝉怒道:“安排的暗卫呢?!他们一个个的便没发现异常吗?!”
冬青自知暗卫们失职,但还是忍不住替他们解释道:“司马贺的人比原本预计的早了半个时辰,我们的人准备不及,而且郡马被制服后来不及发出讯号弹,等暗卫们察觉不对时,郡马已被带走了!”
郭蝉怒目,“赵来仪!司马婷!”
今日她本奇怪司马贺为何早了时辰,原来是赵来仪从中做鬼,否则她怎会漏了司马婷的事!早知当初便不应该放过司马婷!
冬青目光犹豫,看着郭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你没告诉我?”
冬青道:“司马贺的人被发现时全部倒在侯府外,似乎是中了迷药,其中并不见赵来仪、五公主等人。”
冬青知道赵来仪对郡主有其他的心思,却没想过她会如此疯狂的抓了郡马。郡马和郡主的感情甚深,眼下郡主怕是恨不得将赵来仪千刀万剐。她在心中默默祈祷,赵来仪千万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才好。
郭蝉冷声道:“立刻下令所有人查找赵来仪的下落!务必给本郡主一个时辰内找到!”
冬青知道郡主这是真的动怒了,立刻应道:“属下明白!”
“安排好后,你先去找温箐拿解药,然后回府与我汇合。”
“是!”
冬青离开后,郭蝉的脸上终于露出担忧的神色,她看着东方渐渐显露的鱼肚白,双手慢慢握起拳头。
谨言,你一定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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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谨言的情形尚算安全,她被赵来仪带走之后便被关在这间屋子里,但四面皆有人守着,她没有武功,根本无法逃走。
赵来仪根本没有瞒着她,此处约莫是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庄子,看这里的摆设,应该一直有人住,她猜测这里便是司马贺之前藏身的地方。
赵来仪的心思她大概能够猜到,先是假意与郭蝉合作出卖司马贺,在最后关头却又咬了她们一口,实在是算计太深。
“见过小姐。”
“人在里面还安分?”
“回小姐,她一直在里面。”
听见对话声,陆谨言知道这是赵来仪来了。
果然下一刻便看见大门打开,赵来仪款款而入。
陆谨言看到她淡淡道:“赵小姐这一手实在是玩儿得巧妙?”
赵来仪听出陆谨言话中的讽刺,但胜者为大,她又能如何?
她上前两步,“陆......不,任小姐看上去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我为何担心?”陆谨言望着她,笑道:“赵小姐应该更想要拿到解药吧,否则到最后无论如何也不过一个死。人死了,可什么都没了。”
听到这话,赵来仪不禁想起了近日一直以来折磨着她的痛苦,她知道郭蝉一定不会相信她,但没想到郭蝉给她吃得毒药如此强劲。
想到自己的痛苦,赵来仪的脸色变得不太好,怒道:“若是实在无法,我也不介意与你同归于尽!”
陆谨言笑道:“其实赵小姐根本不必如此费劲,原本只要你按照之前的计划去做,事成之后,阿蝉她一定会给你解药,放你离开。可惜......”
说着陆谨言还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
“可惜你自作聪明啊!”陆谨言慢慢道:“你难道以为她是一个喜欢被摆布捉弄的人?赵小姐还是小看了阿蝉。”
陆谨言的语气好像她是世上最了解郭蝉之人,赵来仪觉得陆谨言此时是在自己面前炫耀她与郭蝉之间的亲密。
“你猜猜,若是你的脸上多了几条伤疤,她还会不会爱你?”赵来仪恶毒的想着道:“又或是她知你被别人侵犯过,是否还会待你如初?”
陆谨言脸色一白,却依旧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赵来仪却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慌张一闪而逝,有些得意道:“所以我劝你还是安分一些,否则无论是英俊的陆侯爷还是可人的任小姐,只要我不开心了,届时可都不存在了。”
陆谨言沉默的看着赵来仪得意的离开,心底涌出浓浓的不安,刚才从赵来仪的眼中她看到了认真和疯狂,或许赵来仪不是随口说说,她届时真的想这样做!
心中的惶恐将她淹没,她蹲在地上蜷缩在一起。
“阿蝉,你在哪里?”
—
“我要离开!放我离开!”
司马婷和赵来仪一起来到这儿之后便被关了起来,她心中懊悔不已,早知当初便不该答应赵来仪的游说为司马贺办事。
这些日子以来,弹劾她的折子越来越多,她是在不明白那些老东西为何总是揪着她不放。不过是玩弄几个婢女,偶尔还有一些清白的女子,他们何至于此?!她只想逍遥自在的活着,那些人偏偏要将她唯一的乐趣剥夺。
而郭蝉却光明正大的每日与陆谨言一处,她们二人亲密无间,即便是在宫宴那种地方也毫不避讳。而她呢,根本不敢带一个宠妾随身,因为太后不喜,因为百官不喜!
司马婷叫得累了,恨恨的将屋里的东西摔了个遍。
按照赵来仪的说法,司马贺一定会失败。原本她想溜回府,等一切过去后,佯装什么都不知,将所有事情嫁祸给赵来仪,没想到赵来仪识破了她的想法,将她抓到此处。
她可不想后半生被禁闭府中亦或是遭到郭蝉无边无际的报复,她知郭蝉那人,一旦犯到她头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叫什么叫?!再叫小心收拾你!”
门被猛地推开,司马婷看到三个身形凶猛的突厥男子走了进来,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拉了拉她原本宽大的衣襟。
三个突厥人面面相觑,这五公主身材不像是中原女子,倒更像是他们突厥女子,妖娆丰腴,看着美艳极了。
“你们滚出去!”司马婷如何看不出他们垂涎的目光,她只觉得浑身泛着恶心。她不断的退后,嘴里嚷嚷着,“你们滚出去!滚出去!我可是五公主!”
然而这三人却丝毫不管不顾她的叫喊,直接冲上前将她一把抱起往内室走去。司马婷慌张的想要挣脱,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抵得过三个人的力量。
司马婷的院子正好在念儿的旁边,她清晰的听到一旁传来女子的哭喊声,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却发现根本无法抵挡住那声音。
恍惚中她听到凌齐的声音。
“念儿,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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