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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郭业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打开门一看,正是白衣神箭王伯当。在他身边,还站着笑颜如花的塔吉娜。
“王前辈,是你?”
“不错,是我。郭小子,几年没见,你可一点没显老。”
“那也比不上您,看您的气色,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郭业这话可不是恭维之言,而是在诉说着一个事实!
遥想当年,初见此人,他已经由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衣神箭变成了一个积年老匪。虽然在土匪这个行当里,也算闯出了名头,但与传闻相比,简直让人无限唏嘘!
再到后来,一代传奇人物,竟然中了美人计,闯下了弥天大祸。要不是自己,他恐怕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大唐是待不下去了,最后王伯当和塔吉娜不得不远渡重洋,前往扶馀国。直到现在,自己还记得当初他那不情不愿的眼神。
可现如今的王伯当,哪还有一丝以往的颓废模样?只见他红光满面,充满了自信和朝气,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把利剑出鞘,扫荡世间一切罪恶。
这才是传闻中的白衣神箭!
王伯当哈哈大笑,道:“郭小子,你还别说,这几年我还真是越来越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
郭业道:“看来这都是塔吉娜的功劳了?王前辈您这算是枯木逢春,老牛吃嫩草呀。”
塔吉娜“呸”了一声,道:“别瞎说,他这么得意,可跟我关系不大。”
王伯当道:“哪里,哪里,贤妻过谦了。要不是你,又怎么会有嘉儿。要不是有嘉儿,我如今又怎么会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嘉儿?”郭业张大了嘴,道:“不会吧,您有了塔吉娜还不够,又勾搭上了什么嘉儿!塔吉娜你也真是的,还帮他牵线搭桥!王前辈,不是我说你,这事你可干的不大地道。”
王伯当道:“你瞎想什么呢?嘉儿是男的,男的!”
“男的那就更不行了!王前辈,你可得洁身自好,要不然恐怕一世英名就会毁于一旦。”
塔吉娜笑得花枝乱颤,道:“秦国公您误会了,嘉儿才四岁。”
“四岁就更不……等等,四岁。莫非……”
王伯当自豪地拍了拍胸脯,道:“儿子!我的!”
“原来是您儿子啊!我还以为……以为……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说着话,郭业从袖兜中摸出一块金元宝递了过去,道:“这就算我给令郎的……”
他本想想说压岁钱的,不过忽然感到不大对劲,按照辈份来说,这个王嘉儿可是他的平辈。
最后,他只得道:“传言金子可以辟邪,就让这块金元宝保佑令郎平安长大吧。”
王伯当老实不客气地接了过去,道:“金子可以辟邪倒是没错,但别人都是用金项圈、金手镯什么的,您用金元宝还真是别致。不过,秦国公你是我的大恩人,长者赐不敢辞,我还是收了。”
“这是什么话?您是我的长辈,我可不敢当您的长者。”
王伯当没理他的话,道:“我们大老远来看你,咱们就在这说话?”
“呃……倒是我失礼了,里边请,里边请。”
到了屋内,分宾主落座。
郭业还没说话呢,王伯当和塔吉娜忽然又站了起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走到他的近前,双膝跪倒,磕了一个响头,齐声道:“多谢秦国公对我们的大恩大德。”
这个动作直把郭业吓了个亡魂皆冒,当即就跳了起来,道:“王前辈,您这是干什么?是想咒我死么?”
王伯当夫妇站起身,道:“秦国公别着急,这个头您绝对当得起。”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王伯当说道:“我姓王的为人,一向是恩怨分明。秦国公你对我们夫妇的大恩大德,我们夫妻二人无以为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表示感谢了。”
“我说王前辈,你至于吗?我救你们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你可没玩这一出。怎么到了现在,反而开始下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可不像是您的为人。”
王伯当道:“那是因为我当时虽然对你感激,但并没有清醒地意识到您的所为是对我多大的恩惠。直到这几年,我才明白过来。不客气地说,你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郭业闻言不由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说道:“您这几年在扶馀国是专门学拍马屁了吧?重生父母?你也真说得出口!你敢说,我不敢听!至于吗?我不就是救了你们一次吗?不就是你们现在有了一个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伯当道:“不仅仅是这样,我最感激你的,是你把我送来了扶馀国。”
“扶馀国又怎么了?”
“在这里,我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您这话可越来越高深了。”
“这么说吧,想当初跟随密公打天下的时候,我王伯当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后来,密公投降大唐,我的心就死了一半。密公身死,就又死了一半。”
郭业道:“那岂不是全死了?”
“对,就是心丧若死。后来活着的王伯当,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直到后来,遇到了塔吉娜,我的心才活了一点点……”
塔吉娜忍不住扭了他一把,道:“才一点点?你个没良心的,这话也说得出口。”
“贤妻息怒,贤妻息怒!”王伯当道:“你的作用,可是起死回生。好比把一个已死之人救活,哪怕只是让他重新喘口气,也非常了不起了。”
“这还差不多。”
王伯当继续道:“后来,就是秦国公把咱们送来扶馀国。在这里,跟扶桑人打,跟百济人打,跟新罗人打,跟高句丽人打,几乎无日不战。王某人的心就活了一大半。”
郭业道:“不对吧,王前辈你当盗匪的时候,仗也没少打。”
“那怎么能一样?以前打仗,别管号称杀富济贫还是替天行道,其实我心里明白,都是为自己,顶多是为了自己的兄弟们能够活下去。而在这里,我却是为了百姓而战。”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换言之,以前战斗我的目的都是杀人。而现在却是活人。这种感觉,比在密公麾下还好!”
郭业道:“恭喜王前辈大彻大悟,重获新生。”
“现在想来,当初真的有点傻。为何一定要有效忠一人呢?只要能够保家卫国不负此生不就行了?我王伯当真是空活了半辈子。要不是秦国公你把我送到此地,我也不会悟到昨日之非。”
“这个主要还是王前辈你自己心怀仁念,郭某起到的作用,只不过是穿针引线罢了。”
怕王伯当又没口子的感谢,郭业转移话题,道:“关于十日之后的海战,不知王前辈有何高见?”
王伯当道:“若只是两万对五万,我们扶馀国未必没有胜算。”
“此言怎讲?”
“这些年我们和扶桑人打了不少仗,深知他们的底细。真论起来,两国水军的战力大概是半斤八两。”
“那你还说怎们有胜算?战力差不多,人数却差了一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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