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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天塌下来都不可能会熬夜的蔺琪不想发表任何感想并竖起了一根手指。
***
秋神这几天为了能抱上锦漓的大腿，连生活作息都说改就改了，的确是个狠人。
秋神三次元里是个大学生，在长达两个月之久的暑假里，他基本都是下午开播，一直浪到深夜两点，然后一觉睡到中午再起来直播，如此循环往复，日复一日。
不止暑假，所有假期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怕是上学的时候，秋神都是嗨到最晚的那个，每天都在猝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熬夜使人变丑，还会掉头发，太可怕了。”锦漓被蔺琪洗脑得很彻底，认定了人类掉头发是和她掉鳞片同等严重的大问题。
虎妞抖了个包袱说：“所以我从不熬夜只通宵。”
秋神只当她是在开玩笑，随口接道：“瞎说什么大实话。”
明昭：……无知是福啊。
这把开局五分钟就进入了ob视角的锦漓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们聊着天，心情却有些复杂——她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机会跟秋神提转运符的事儿。
一开始是觉得大家都还不熟，贸然开口肯定会被当成骗子。相处了几天后却又陷入了“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的尴尬境地。
而且秋神这几天又陆续给锦漓刷了不少礼物，搞得她更加不好意思开口了。
“哎，赚钱好难呀。”锦漓幽幽叹了口气，一不留神就把内心独白给说了出来。
刚抵达她直播间的黑子瞬间就高潮了，“呵呵，你一个网络乞丐，有脸说赚钱难？”
锦漓：“？”
“主播这脸滚键盘的操作成功把我逗笑了，这年头的人还真是有个摄像头就敢开直播。”
锦漓：“？？”
最气的是有人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就这长相，大街上随便抓一个女的都比你好看。啥也别说了，兄弟们赶紧去其他直播间洗洗眼睛吧。”
锦漓：“！！！”你可以骂她菜，但是不能说她丑！没有人可以质疑她的美貌，没有人（破音）！
出离了愤怒的锦漓瞬间有如虎妞附体，牙尖嘴利地反击道：“洗什么眼睛啊，您还是赶紧去医院洗洗脑子吧。”就连虎妞那讥讽的口吻她都学得惟妙惟肖。
明昭从游戏里切出来看了一眼，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发这些弹幕的都是一级小号，几句话翻来覆去地刷了好多遍，带节奏的意图很明显。
锦漓这才开播没几天，借着秋神和百灵儿的东风圈了一波粉，因此直播间的人气还算可观，但也比不得那些直播了很久的大主播，这一点从秋神直播间的人气始终稳压她一头就能看出来。
所以这波不甚高明的水军攻势会是出自于谁的手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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