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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渊之顿时如醍醐灌顶,使相之计在长远,不计眼前。在北地形势尚未明朗前,主公是不会与南梁决裂。
“幸亏陆大人提醒我啊。”
说罢,王渊之又向处月雄请罪,“是臣莽撞了,适才实在是为主公气不过。”
处月雄面无表情地从那铜盘上的红盖头移开,再次以手摩挲着新制的箭镞,朗声道:“你二人皆吾之左膀右臂,若彼此助益,必如虎添翼。”
二人皆称是,又听到主公讲:“渊之,这批新制的箭镞中午我试过,确实不错。你且不用操心此事,继续为北上厉兵秣马吧。”
王渊之知道节度使新近更改了战略,准备放过南逃的刘毅一马,转而北上荡平燕云一带的骁勇。主公这是打算暂时避开南梁锋芒,不与其交锋,将新近拿下的潞州之地让给朝廷军接管。表面上,也算是河东节度使受了赐婚好意,以此来报答南梁。
“末将领命!”
王渊之抱手领命后,忽然又脸上高兴起来:“这朱梁不是稀罕这颍水和潞州吗?臣敢保证,那刘毅惦记着潞州老巢,定会卷土重来,至于颍水,曹禹也虎视眈眈,到时候让南梁军队与他们打啊!也好让他们知道知道别以为咱吃到肉了,他们就能继续啃肉喝汤!哈哈……”
陆询自是知道节度使新近修改的战略,目前朝廷要接收潞州,正好替他们牵制了一下刘毅,北上荡平诸雄,将河东势力范围扩充,稳扎稳打,是眼下的战略。
他看着王渊之盼战的模样,心里却有自己的一份担忧。
“在搜寻郡主之事上,使相可否想过加大搜寻范围?”
见使相未有明显不悦,陆询才继续道,“据下官了解,那片山下有一条河流,正值春汛,若是山脚下未发现郡主踪迹,会不会有可能郡主已经顺流而下?”
处月雄瞧了瞧他,就知道陆询会多管闲事。
他本意是做个样子搜寻而已,毕竟是南梁郡主,又是自己未婚妻的名头,他不在外面做个声势寻找又怎么说得过去?
至于那个宋归晚,若当真就此失踪,或者是死了,实乃是天意,对南梁也可以交代了。如此他便不必再为此烦恼。
以陆询的聪慧怎会不知道自己的心思?看来是陆询有意要提及的,这分明是在和他唱反调。但他处月雄不想接招。
他三言两语打发了,“唔,那河流汇入潞水,正好,吾等回潞州可以顺带找找。”
顺带找找?是想回潞州不管了吧。
听听主公这话的意思就是敷衍,陆询还要再说,那王渊之赶紧朝他使眼色。
王渊之这人虽然也为小郡主惋惜,但想到南梁借着赐婚行刺杀之举,已经让他对那小郡主提不起兴趣了。女人如衣服,这郡主身份也不过是个傀儡工具罢了。
陆询犹豫之时,处月雄已经从扶座起身,“我去看看子骞,尔等随吾来颍,也一路辛苦,都下去歇着吧。”
话至此,陆询等人只得恭谨告退。
傍晚时分,处月雄去探望了苏子骞,那个又为他挡刀的替身。
“替你挡了煞,你不谢我?不过我可是替你瞧见了那位小郡主,可惜她跑得忒快,没替你带回——”
塌上的人坐起来,望着榻前抱着膀子疑似正“欣赏”他伤痛的年轻节度使,正忍着痛兴致勃勃地讲。
只可惜人家节度使兴致缺缺,他便住了嘴,疑惑道:“哎,怎么不问我打听打听啊?”
“养你的伤吧!”处月雄走过来,略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
“李承瑾!”苏子骞蓦地一疼,疼得喊了他的汉名。这个名字许久无人敢喊了,因是处月雄下的禁令。
处月雄倒也没气,只唇角勾了勾,难得笑了。
幸亏有提前准备,苏子骞身上带了黄金软甲,故而只有皮肉伤,但是到底也要养上一阵的伤,这几日,处月雄也要做做养伤的样子,随后悄然离开颍川,回潞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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